卧槽,你脑壳有包!
一张精英的脸,满脑装屎的浆!
劳资好不容易让他身体痊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季星阳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但一想到莱斯之所以这样说都是因为原主做的孽,只能自我消化释怀。
他深吸一口气,瞟了一眼被床单包得严严实实的萨纳德,好声好气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断掉的翅膀能长出来吗,并没有其它的想法。”
莱斯言辞刻薄,“怎么,这次悬浮舰爆炸把你的脑袋也炸毁了?”
季星阳:“……”
要是真炸毁了就好!
这里连棵烂草都是宝的地方,他一秒都不想待!
“莱斯!”
昆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众人看去,昆西从拐角处出现站定在门口,他目光淡淡的扫向莱斯。
“艾可脑袋受到爆炸影响,什么都不记得了。”
莱斯微怔,目光从昆西的脸上转移到季星阳脸上,心中那丝疑惑一下就解开了。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用这么好的能量药救治萨纳德。
莱斯眸光微微闪动,盯着季星阳道,“你真希望他翅膀长出来?”
季星阳眼睛一亮,“虫……他断了的翅膀能长出来吗?”
莱斯点头,“有一种能量药可以让断掉翅膀再生。”
季星阳秒懂,眼前这便宜哥哥在试探自己。
可,有试探的必要吗?
自己对他们这儿事情真的是一无所知。
唯一了解的不过是他们当成宝的能量药。
他连装的必要都没有。
季星阳顺着莱斯的话问道,“那能量药长什么样?”
莱斯眸中闪过一丝意外,看来倒可以利用这个失忆的蠢虫让萨纳德重新长回翅膀,毕竟机械翅膀再好,都不如自身的完美。
莱斯正欲开口,昆西却抢了先。
“莱斯,将萨纳德放回去。”
莱斯蹙眉,“我不能让他留在这里。”
昆西厉声道:“他必须留下,现在只有你弟才能保住他的命!”
嗯?
为啥?
季星阳一脸懵的看向昆西。
莱斯眉梢微动,沉声道:“雌父,发生了什么?”
昆西乌黑的墨瞳从莱斯季星阳脸上一一扫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们俩记住圣果是我给萨纳德吃的。”
莱斯瞳孔一缩,扫向季星阳,“你刚刚给他喂的是圣果?”
圣果?
圣女果的简称?
季星阳点头,“应该是吧。”
莱斯对他的回答及其不满,“什么叫应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季星阳撇了一下嘴,“如果那颗小红果叫圣果,那就是啰。”
莱斯呼吸一滞,心里又惊又喜,但很快又为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变得焦郁起来。
他看向昆西,语气急促,“雌父,我已经叫了悬浮舰,你现在赶紧离开。”
昆西摇头,“我留下,你离开。”
莱斯眸光一暗,沉声道,“不行,雄父会杀了你的!”
昆西眸光一软,抬手摸了摸莱斯的脸,“听话,好好照顾自己。”
空气人季星阳:“……”
怎么就突然唱起了生死离别的大戏了?
季星阳出声道,“我能离开吗?”
房间浓郁的花香令他燥热不已,他想泡冷水澡。
昆西和莱斯一滞,双双侧目注视着他。
季星阳眨巴着眼睛,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齿笑,“不能?”
昆西和莱斯对视一眼,莱斯垂眸看了看怀中闭着眼都紧皱眉头的萨纳德,抿了一下唇,果断转身将人又放回床上。
季星阳:“!”
干啥?
人都治好了,还留在这里干嘛!
莱斯走了回来,用嫌弃的表情盯着季星阳,丢下一句“好好对他”便跟昆西一起退出房间,并且还十分礼貌的将门带上。
完全跟不上节奏像个傻子的季星阳:“……”
季星阳用力的撸了一把头发,垂头丧气的用额头顶在门上,喃喃自语,“这都是些什么事唔……”儿?
背上倏地贴上一个滚热的躯体,季星阳瞬间卡壳,他硬着脖子缓缓转头,鼻尖触到一丝温热的软肉。
他瞳孔一颤,头微倾,这才看清那软肉是绯红的脸颊。
季星阳眨了眨眼睛,斜瞥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背后全身赤裸的萨纳德。
季星阳:“……”
我这是被性骚扰了吗!
萨纳德闭着眼睛,下巴搁在季星阳臂上,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不安分的在他背上蹭动着,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僵成木头人的季星阳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字从牙隙里一个一个往外蹦。
“你再不放手我就揍你了!”
呜呜……大哥,我求求你快松手,再蹭下去火就要爆出来了!
季星阳话有多狠,心里就有多急,本就燥热不已的他被身后美人这么一蹭,差点直接软了腿脚。
萨纳德似乎听进去了,缓缓松开了手,身子向后退去。
季星阳只觉浑身一松,憋在嘴里的热气这才敢吐出。
只是才吐到一半,又猛的卡在喉咙里。
“热……”
再次靠上来的萨纳德如同哭泣般哼唧的吐出一个“热”字。
发烧了?
季星阳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搁在臂膀上的脑袋,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一样热,没烧啊。
季星阳蹙着眉在萨纳德怀中艰难的转身,双手用力的掰着他肩膀将人撑开,随后狠狠的吐了一口浊气。
被推开的萨纳德不满冰凉的触感消失,微阖的眼睛缓缓睁开,眸底浓浓的情欲之色尽显,红润的唇腹呼出的气息都发烫了。
这炙热的气息扑洒在季星阳颈脖间令他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从脚底窜到脑袋,让他本就不清明的脑海顿时烧成一片浆糊。
他撑着萨纳德的手掌力道一泄,胸膛上顿时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白皙纤长的玉手,玉手的主人头微昂,满含情欲朦胧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滚动的喉结。
漂亮的喉结在上下移动,失去理智的人儿忍不住咬了上去想让它停止下来。
“唔!”
季星阳闷哼一声,颈脖上的刺疼让他不敢再吞咽唾液,轻颤的眼睫扇动了两下,悬在半空的手不知该不该抓眼下的银发。
他不会要咬死我吧!
这种想法才浮出,颈脖上的刺痛感蓦地消失,换成了酥麻的痒意。
他在干什么!
季星阳瞳孔巨睁,急促的呼吸在这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响亮,圆溜溜的眼珠子一颤一颤的,颈脖的痒意眨眼间传遍全身,他悬在半空的手猛的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