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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二狗忽然停下了手上动作,而且神色越发凝重,但担架上的青年却丝毫没有半点反应,那回过神来的美女嘴角立刻闪过了抹一闪而过的不屑冷笑。

与此同时,伫立在齐仁堂远处高山上,正用高倍望远镜观看着这一切的一名黑衣青年,嘴角也缓缓扬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二人心中非常清楚,很显然,陈二狗失败了。

笔直站在黑衣男子身后的,还有一名年约十五六岁少年,也同样在用高倍望远镜关注着齐仁堂内发生的一切。

“少爷,属下实在不解,这答案不应该早就在您预料之中吗?您又何必亲自来浪费这个时间?

少爷文武全才,华夏第一人,这家伙根本就不配当您的对手。”

当少年目光从望远镜挪开的时候,他很是不解的恭恭敬敬问道。

“我这位兄弟,本少可比对他了解多得多,他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不信,赌一顿晚餐,我们走着瞧。”黑衣青年不慌不忙的含笑道。

“我就不信他能奈何得了您的手段,属下和您赌十顿晚餐。”

在重新将眼睛贴向镜头的同时,少年满是不屑道。

青年没再和他多言,只是再次轻轻一笑,随后继续观察起齐仁堂内部动向来。

虽然打心眼里,青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将陈二狗当成过真正的对手。但青年也从来没像其他人一样瞧不起过他,想要彻底摧毁他,王褚两家血案是个开始,眼前这颗棋子,也不过是其中整个环节中的一颗小小螺丝钉。

虽然起不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但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二狗,你没事吧?要是不行,我们另外再想办法,千万别逞强。

毕竟,这可是连药都所有名医加起来都解决不了的难题。我们即便是放弃,也不算丢人。而且我们已经尽力了,并不愧对医者仁心这四个字。”

见他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只关心他安全的杨雨菲,赶紧关切的小心提醒道。

要说那女子和周围吃瓜群众会因为自己的失败发出嘲讽嗤笑,并不难理解,毕竟他们本就没有看好过自己,更没有利益瓜葛。

但陈二狗却忽然发现,齐孝棠嘴边也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这便让他立刻明白,齐家并没有齐孝棠说的那般医术不堪,其实他们早就知道,这担架上的青年能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吞噬内力和真气。

所以,齐家并不是真的在求自己救他们一家上百口生命。而是要借助这男子特殊的体质,弄残甚至是弄死自己,这才是齐家真正的阴谋。

其中的道理很简单,若不是陈二狗早已将控制真气掌控得炉火纯青,刚才就根本无法切断真气输出。若是如此,根本用不了多久时间,自己便会变成一具干尸。

“没事,只是稍微有点小棘手而已,问题不大。”

心明如镜的陈二狗,微微一笑,柔声对杨雨菲安慰道。

说话间陈二狗微微一闭眼,脑中快速浮现出了青年身上二十八处被封穴位的位置。再首尾一相连,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手指再次快速从口袋中紫金袋上划过,一柄锋利的匕首立刻便出现在了陈二狗手中。体内真气翻涌而起,还不等大家从忽然出现的匕首中回过神来,立刻便带着凌厉的真气刺入了青年左腹部。

“啊!杀人啦!”

随着一股鲜血如泉涌般从青年左腹部喷涌而出,一声刺耳惊呼从人群中响起,齐仁堂一楼内外,瞬间便陷入了一片震惊和慌乱之中。

但还不等大家拔腿,那担架上忽然满面痛苦弹身而起的青年,却让大家又立刻满脸震惊的冷静了下来。

也幸好他吃疼清醒得快,否则,此刻的齐仁堂内外肯定得乱成一片,想不发生踩踏事故都难。

“欠本少十顿晚餐。”

与此同时,远处的山坡之上,黑衣青年随手一掌将高倍望远镜击得粉碎。虽然已经被陈二狗破局,但他却依旧一副胜利者姿态对身边的少年带着得意微笑道。

“属下还真小瞧了这家伙,少爷,等等我。”

心中有些意外的少年,在青年闪身消失的一刹那,也赶紧一掌将望远镜击碎,随后大喊一声快速追了上去。

掌心真气一动,匕首立刻从青年腹部飞回了陈二狗手中。与此同时,六根银针再次脱手而出,封住了他那如注般喷涌而出的鲜血。

“他已经没事了,简单疗养几天就好。齐家医术确实有待苦研,着实有点让人失望,这点小病都解决不了。

看来,你们齐家在陵平医药界的统治地位,也该是时候土崩瓦解了。记得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我陈二狗说话,一言九鼎,这就是威胁和警告,没有别的意思。

不用太感谢我,告辞。还有,那个要给我为奴为婢的小姑娘,记得一会换好女仆装,一会来陵平大酒店伺候主子。”

在大家一片震惊和青年一脸茫然看向周围众人的时候,陈二狗缓步走到齐孝棠面前,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肩膀和那张比死猪还难看的脸。

说话间陈二狗便拉着杨雨菲的手在朝那女子打了个响指后,不慌不忙的走出了齐仁堂。

“他,他这是在挑衅齐家找死吗?”

“没想到这小青年,居然真的是一位神医啊!”

“是啊!太厉害了,连齐家联合整个陵平医学界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居然被他一刀子捅好了。”

“真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真的有本事?”

“我看是真本事,要不然,你敢捅吗?太厉害了。我看着小哥不简单,搞不好,陵平医药界,真的要变天了。”

直到陈二狗的车扬长而去,齐仁堂内才再次爆发出宛如炸雷般的议论高潮。奇怪的是,和齐孝棠那死猪脸相比,同样被打脸嘲讽的那姑娘,脸上却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那担架上的青年不是褚家的幸存者吗?我们就这么什么都不问就走了,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车上,杨雨菲很是不解的看向陈二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