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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省省城偏郊区的一座庄园式别墅内,上百人齐聚大客厅,正叽叽喳喳的基本都在打着电话,仿若菜市场一般嘈杂。

人参并不难买,但上百年的野山参,而且还要纯天然的,那便可遇不可求了。

“各位,多谢大家好意,黄小姐已经替家父找到百年野山参了。”

在黄佩茹简单向一名青年男子嘀咕几句后,青年男子立刻高兴得一跃跳上了茶桌高声道。

在青年男子手里,还有一张刚开出来不久的药方。数十味中草药的背后都打了红色的勾,唯有天然百年野山参一项画着大大的问号,而不是叉。

“她?这人谁啊?”

“不认识。”

“好像是清远县善仁堂的老板。”

“切,清远县那穷破小县会有百年野山参?顾少,您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就是,善仁堂我知道,一小破中医馆,还没我家医馆十分之一大,卖了她和善仁堂,恐怕也不值一颗百年野山参吧!”

“顾少,这可是我们上百名医联合开出的药方,是救命用的。您可别被小人给骗了,我怎么觉得,这小丫头就是个骗子呢?”

“不是你觉得,而是我们大家都觉得。”

“小姑娘,你总该让我们知道你所说的百年野山参是哪里来的吧?不然怎么敢入药?”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全部集中在了黄佩茹身上,短暂的惊愕静默后,四周瞬间一片哗然和哄笑。

“陈二狗,中医圣手何天明的师父。”

一来不说出何天明,确实难以服众。不能服众,便很难入药救人。二来也有为陈二狗扬名的意思,而且在一片嘲讽声中,黄佩茹也确实是怒火中烧。

他们对自己的人身攻击,黄佩茹甚至都可以不在乎。但善仁堂不同,那对她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在她心中甚至远超自己生命,容不得外人有半点玷污。

“狗?我怎么不知道我陈家养了两条狗?哈哈。”

“小姑娘,撒谎也是要有底线的。”

“何天明什么人?中医圣手啊!整个楚州的中医泰斗级别人物。何天明家里世代行医,医术完全家传,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师父?”

在众人一片声讨和质疑声中,冷静下来的黄佩茹感觉自己越界了。趁着现在大家根本不信,所以她赶紧给陈二狗发了一条短信,简单说明目前状况,并询问是否可以公布野山参来源和他的名字?

此时的陈二狗还在车上,一接到短信,起初还有些错愕,但随即嘴角便扬起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并回复了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让薛荣华顺便给何天明拍个视频证明,代我装逼,代我飞。

要想在一个地方发展稳固,声名极为重要。自己是在省城跌倒的,就一定要堂堂正正的站在那里,所以陈二狗根本不在乎这些。

就像古代打仗一样,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声名就是陈二狗杀回省城的粮草。

同时也是向省城的某些人发出信号,我陈二狗,很快就会回来将你们踩在脚下。

发完短信后,陈二狗还特意给何天明去了个电话,让他配合薛荣华拍下视频。

跟着陈二狗学习回春十八针已经四天,何天明每天如痴如醉的苦练针法。越是难练,就越对自己这位师父更是敬若神明,他的吩咐,自然丝毫也不敢懈怠。

更何况,一株野山参和回春十八针比起来,那简直不值一提。

清远县一栋庄园式别墅内,让手下恭恭敬敬的招待陈二狗后,曽肆元一头便扎进了厨房。

大约半小时后,黄佩茹也收到了薛荣华发来的视频,在征得顾少的同意后,手机连上大厅投影,直接将视频在客厅巨大幕布上播放了出来。

“本人何天明拿自己和和风堂的名誉保证,手中这百年野山参,正是我们和风堂的镇定之宝。现在按照师父陈二狗吩咐,将野山参赠与善仁堂黄佩茹小姐。

还有,我正在跟我师父苦学医术呢!你们这些人烦不烦?能不能别总是给我打电话?”

这些天,何天明一直苦练回春十八针,除了陈二狗的电话外,一律拒接。

他知道,师父这时候要将野山参送出去,而且短短几个小时,自己便挂断了上百个电话。所以也基本猜得出两者有关联,于是在视频背后,还不忘怼众人一番。

视频一打开,便见何天明手持打开盒子的野山参出现在了大家眼前,神情严肃吐字清晰的几乎一字一句道。

“真,真的是中医圣手何天明。”

“这野山参我见过,确实真货无疑。”

“这,这,这陈二狗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不可能吧?何天明在我们楚州中医界,那可是天花板级别的人物啊!”

“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啊!”

“连何天明都要跟着他苦学医术,这陈二狗的医术得有多厉害和夸张?”

“这哪里是苦学啊?连医馆都交给了弟子,简直就是成痴成魔啊!”

“有机会一定要拜访拜访那位叫陈二狗的大佬。”

“黄小姐,这陈神医和您一定很熟吧?之前是我嘴贱,狗眼看人低,能不能麻烦您给牵线牵线?”

一段视频,无疑打了在场所有楚州名医的脸。惊愕之余,所有人对陈二狗也充满了好奇和敬佩。

虽然声名大噪的是陈二狗,但此时的黄佩茹也体验了一把女王的滋味,自信放光芒。

又半小时后,无聊浏览楚州新闻的陈二狗果然看到了关于自己的新闻:中医圣手何天明拜师神秘大佬陈二狗。

此时一桌山珍海味已经摆上餐桌,陈二狗嘴角快速闪过一丝邪笑,随后便收起了手机。

“陈先生,谢东光着上身,背着藤条跪在门口,想要求见您。”刚合上手机不久,一名西装革履的壮汉便快步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对陈二狗询问道。

地位高于曾志龙,那必定是深得曽肆元信任的核心人物。知道他肯定是为那女子来道歉的,陈二狗并不愿意得罪这些暗下世界大佬,所以起身便要出门。

“遇人不淑,让他先跪着。

陈兄弟,请入座,尝尝我的手艺。”

但眼前一幕正好被亲自端上最后一道三鲜汤的曽肆元瞧见,冷声打发完手下后,又客客气气对陈二狗道。

“曾先生,您实在太客气了,客气得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自认为还算是个明白人,您要不将话说明白,说实话,这顿饭我陈二狗肯定吃不痛快。”

陈二狗随他走进餐厅,却并没有急着入座,而是略有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