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刘丹决定暂时放松下自己。
连续三本绘本的创作让刘丹有种被压榨干净的感觉,所以她决定暂时转换下跑道。
刘丹和于伟的工资收入在整个地区算是很高的,同时两人手里还握着一笔非常优渥的存款,所以两个人从不在生活上委屈自己。
而刘丹和于伟的共同爱好就是读书,所以两人不仅常常去新华书店购买最新的书籍,同时两人还订阅了不少文学杂志。
除了号称国内文学刊物四大名旦的《收获》、《花城》、《当代》和《十月》外,于伟还订阅了这个时代文学青年最爱的《星星》。
《星星》是一本诗刊,而诗歌可是这个时候最受欢迎和推崇的文学类型。别说戏剧和散文了,连小说在诗歌面前都只能甘认老二。
而刘丹则是订购了《科学文艺》和《智慧树》,这可是国内科幻文学的两大里程碑式刊物。
《科学文艺》就是后来的《科幻世界》,而它在还没改名的时候就和《智慧树》合办了“银河奖”。只是后来随着《智慧树》的停刊和《科学文艺》的改名,银河奖的主办权就转移到了《科幻世界》手里。
此时的科幻小说其实还是比较混乱的,要么是过于科学性,导致科幻小说都快变成科学论文;要么就是过于重视文学性,导致很多类似科学领域报告文学、都市传奇性质的悬疑文学也泥沙俱下地混入其中。
不过联想到《科学文艺》在改名《科幻世界》之前可是一度改名为《奇谈》就知道国内此时对科幻文学的性质都没摸清楚。
于是刘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学学重生年代文的前辈们,也抄一篇科幻小说呢?
刘丹在脑海里经过筛选一番后,最后决定还是不抄袭“大刘”了。实在是大刘的羊毛都快被各色年代文男女主角们薅光了,所以刘丹看在大家“三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就“放过”了大刘。
而且在刘丹的心中,国内最有天赋的科幻作家其实不是大刘,而是柳文扬。如果不是柳文扬英年早逝,也许第一个拿到雨果奖的华夏科幻作家真的会换成他。
可能大部分人不记得柳文扬,但如果是1999年之后参加过高考的人就不会忘记那个着名的高考作文题《假如记忆可以移植》。而这个题目就取自柳文扬的同名科幻小说。
刘丹想了想,决定将柳文扬最具代表性的那部《一日囚》拿了出来。
这部小说是短篇小说,因此刘丹花了三天功夫就写完了,然后拉个于伟去看。
于伟阅读完之后,几乎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刘丹,“你是怎么想的?我的天!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刑罚,我觉得这简直比无期徒刑乃至死刑还可怕!”
《一日囚》的故事讲述的就是男二号因为在未来触犯法律而被关押在“某一天”里。只要过了那天的23点59分59秒,一切都会重来。而除了男二号外,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直到男主角察觉到了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