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国公府时,快是下午,唐娇将外裳换下,立刻让紫香端来一小盆温水,把沾有酒水的袖子泡在里面,随后扭干扔到旁边。
她直接打开商城:“七星。”
“主人,怎么了?”
七星浮现在她眼前,眉眼弯弯笑问她。
唐娇道:“七星,你帮我扫描一下水中有什么物质?”
“好咧。”七星旋转几次落于她肩头,随后开始扫描水中成分:“紫尾蝎,阴冥草,断肠草,硫磺,朱砂,都是剧毒物质,如若合之,饮下后人会内脏溃烂而亡。”
唐娇好笑,看样子不是国师朝她下毒,更像是青安郡主的手笔。
也许是恭亲王妃,反正离不开这母女俩。
唐娇紫香把衣服拿去烧掉,以免污染空气。
紫香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主子,人送上榻了。”
“哦。”唐娇倚在榻上,笑容狡黠:“可惜不在忠国公府,瞧不见陆初静气急败坏的样子。”
镇国公夫人绝不会想到,她送给自己儿子的小妾,会有一天会出现女婿的床榻之上,真想看看陆初静回去瞧见后会是什么表情。。
哈哈哈,,定然十分精彩。
吃过晚饭后,唐娇努力一个时辰,终于把小孩子的肚兜绣好,望着上面栩栩如生的小狸花猫,顿觉可爱。
紫香端着温水进来:“主子,可要出去。”
“自然要,恭亲王府内我要再探探。”
紫香有些担心:“属下跟您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不必,恭亲王府内戒备森严。”
可惜灵桔不在,如若灵桔在,会更好办事。
紫香道:“要不,再弄个灵蜂?”
唐娇眼前一亮,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当真是一孕傻三年。
打开商城,给她师叔发信息:师叔,可还有灵蜂?”
想炼师兄的狗很快回应:有的,你要吗?
唐家小店:要的,之前师父给的那只我给夫君拿到边关了。
想炼师兄的狗:灵蜂是我们宗门特别培养出来的,人手一只,有很多。
唐家小店:多谢师叔。
她师叔的速度很快,教给她口诀后,立刻将灵蜂以特制小盒传过来。
商城虽然可以传活物,却是有限制的,人自然不能传过来,其他小动物都可以。
拿到灵蜂后,唐娇立刻给它喂了点灵泉水,灵蜂乖巧落于她掌心内。
唐娇点了点灵蜂的头,笑道:“以后你就叫灵圆吧。”
灵圆翅膀飞动,蹭了蹭她的指腹。。
“走吧。”
唐娇握着灵圆,带着紫香往外走。
寂静的夜空,唐娇和紫香很快就到达恭亲王府不远处的小巷子内,将灵力注入到灵圆额头,盘腿而坐,将神识附于灵圆体内。
紫香护在她身边,望着灵圆飞出马车。
灵圆飞入恭亲王府,有唐娇在,趁着夜色她们很快就寻到亲王妃的院落。
无声无息飞到窗边,借着窗幔纱布飘扬之时,飞到高高的横梁,居高临下注视着屋内一切。
恭亲王妃并没有在屋内,幽亮的烛光让唐娇可以看见任何一个角落。
外面传来嬉笑声,没多久,房门从外面被推开,恭亲王妃衣着凌乱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和他边走边调笑进门。
唐娇差点惊呼出声,不敢相信睁大瞳眸,恭亲王妃,竟然在王府内养面首。
男人把恭亲王妃放在床上,抱着她就亲吻,态度狂热,调拨间让恭亲王妃娇笑连连,狂放不止。
正热情时,男子突然停下来,亲了亲恭亲王妃的脸笑道:“宝贝,咱们先吃些灵药助兴。”
说罢,从旁边桌下拿出红色锦盒,打开后,拿出一粒药喂给恭亲王妃。
恭亲王妃咽下后,手抚着他的脸笑道:“你可比我那死鬼丈夫强多了,这药简直就是仙丹,让我欲生欲死。”
“宝贝,这种药咱可不能独享,多多给你那些好姐妹,可是能除百病的良药。你放心,这种药我多的是。”
“好。”
“宝贝,让我好好疼你。”
二人放下帐幔,颠鸾倒凤间床榻剧烈晃动,呻吟声不绝于耳,还真是战况激烈。
唐娇指挥灵圆飞出屋外,不想看,免得长针眼。
灵圆趴在屋顶上,等了许久,里面动静才停,子夜过后,待床上没动静,悄咪咪从窗飞入,来到床边小桌,悄无声息打开盒子,从里面拿走一粒药丸。
离开恭亲王府后,灵圆回到马车内,唐娇神识回归原位,睁开眼,接过灵圆抱在怀里的药丸。
“主子小心。”
紫香忙拿出瓷瓶把药装好,盖住,别让主子闻到这恶心的气味。
唐娇想起刚才所见,忍不住笑出声。
“主子,里面有什么有趣之事吗?”
看主子的神情,确实如此。
唐娇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刚才进去,见到恭亲王妃在偷人。”
什么?偷人?!
紫香哑口无言,脑海里浮起恭亲王妃如兰花娇柔的脸,这样的人竟然敢偷人。
“主子,怎么办?”
“派人盯住恭亲王妃和她姘头,查出他幕后之人。”
药从哪里来的?经过谁的手?
唐娇有种感觉,只要抓住这个男人,必然能在他身上牵出一只大羊。
回到明重院后,唐娇把药传给她师叔。
不到两刻钟,想炼师兄的狗传来消息:小娇,这种药是用死尸水,血和符水,还有其他一些药炼成丹,给人服下后看着是精神饱满,实则会上瘾,如若一天不服用,身体就会急速老去。
唐娇傻眼了,死尸水,呕。。
恶心死了,真想吐。
远在边关的陆长泽正和镇国公,信国公在说话,突然胃部翻腾,捂住嘴干呕。
镇国公微皱眉:“伏商,你怎么了?”
信国公忍不住调侃他:“总不会孕吐吧。”
哈哈,,好好一个大男人,突然呕吐,只怕是昨夜贪杯伤了胃。
小小年纪就不注意养生,还修仙,他还是让娇姐儿寻个更好的嫁了吧。
镇国公有伤在身, 见到儿子这几天确实精神不好,忙让人请军医。
陆长泽冷声拒绝:“不必,该是昨晚喝多了酒。”
昨夜信国公一直在灌自己酒,要不是他是娇儿的外祖父,他早提剑劈了他。
信国公捋着胡子,右看右看,就是不看陆长泽。
军医以为是镇国公又伤情复发,来得十分快,听到给世子把脉时愣住。
“世子请伸手。”
军医坐下给他把脉,刚探上手,眉头一跳,有些意味深长望向他。
他这表情把信国公都看急了,不会真有什么病啊。
“能有什么病啊,这小子可是活泼乱跳,能打死几头牛。”
军医放开手,望向二位国公爷,说了句:“世子身体健康,只是孕吐罢了。”
什么?
信国公和镇国公相视一眼,惊掉下巴:“你说什么?”
黑竹和黑堂傻眼,这些字他们都认识,连在一起听,怎么像外星文。
陆长泽眸光一冷,骇寒的气息吓得军医毛骨栗然。
他立刻忙解释;“世子,我以前遇到过几个,特别爱妻子的男人,他爱妻怀孕,男子就会出现孕吐的反应。不知,世子夫人可是有孕在身?”
信国公噗地哈哈大笑,一拍大腿:“我家娇姐儿确实是怀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男人也会孕吐,今天他真是开了眼界。
陆长泽想到妻子,脸上温柔似水,问军医:“如若我孕吐,我夫人怀孕是不是会舒服许多。”
军医点头:“确实,一般这种情况,孕妇本身就不会有任务妊娠反应。”
陆长泽听到这话,暗暗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