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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娇回到家时,刚巧见到陆长泽,立刻扑入他怀里。

“伏商,我闯祸了。”

陆长泽抱着香香软软的身体,一天的烦躁消失不见,心软成一片。

抚着她的脸颊坐在摇椅内,让她坐在自己腰腹,扶着她的腰宠溺笑道:“我的娇儿做了什么坏事?”

紫香上前一步恭敬道:“是青安郡主。”

随至,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陆长泽。

唐娇望着他黑沉下来的脸,亲了口他脸颊,笑道:“莫气,莫气,我把她的腿骨踩碎了。”

黑竹有些担忧:“亲王妃必然会入宫,主子,只怕咱们要早做准备。”

“有何可准备。”撩起怀里人的一缕墨发放到唇边,陆长泽眸光透出冷冽:“她意图杀我爱妻,我还要修理她一顿。黑堂。”

“属下在。”

“你立刻前往信国公府,让他即刻入宫面见陛下。就说我的娇儿被青安郡主半路截杀,受到惊吓。”

“是。”

黑堂作揖,转身大步往外走。

论告状,当然是谁快谁占先机。

陆长泽抚着妻子纤细柔软的腰,抵住她的额头温柔道:“娇儿做的好,欺负你的人,先打断腿,再回来寻我,我自会善后。”

谁敢欺负他的爱妻,他就让谁下地狱。

“谢谢夫君。”

唐娇头埋入他颈项,吐气如兰亲了亲他额头,瞬间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

唇靠近他耳边,轻声呢喃:“晚上,随你处置。”

脉脉细语,摄人心魄,陆长泽眸光蓦然间灼热幽沉,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

手轻轻摩挲她腰侧,声音透出魅人的沙哑:“娇儿自己说的,现在任凭我处置。”

抱着她猛然从椅子上站起,在她惊呼搂住自己脖子后,大步往屋里走。

唐娇回过神来已躺入被窝,望着解下幔帐的陆长泽,脸红似火,起身推他:“陆长泽,大白天你做什么。”

陆长泽气息粗重了几分,望着她的眸光透出几分的邪魅:“娇儿,你不是说任我处置吗?”

“我是说晚上,晚。。唔。”

唐娇未说完,话被含住,下一秒被压入床褥内。

陆长泽灼热的唇经过她颈项,锁骨,一路而上,攻城掳池,她越是求饶,床摇晃得越是猛烈,久久方休。

唐娇舒服得全身发软,想叫却被捂住嘴,只能任由自己在云海中浮沉。

再次睁开眼,外面廊下已点灯,看了看智能手表,显示七点半。

微微一动,全身酸软,她感觉自己的腿跟谁私奔了一般,毫无感觉。

陆长泽一脸餍足将她搂入怀中,温柔亲了亲她的耳朵,声音透着慵懒:“再睡一会。”

唐娇刚闭眼,手上的智能手表微微震动,刚接通,信国公的声音传来。

“娇儿,你现在在何处?”

“外祖父,我们在家里。”

她的声音绵软惺忪,让信国公神色一怔,这么早就睡了。

陆长泽抓住唐娇的手腕放到嘴边,声音沙哑道:“外祖父,可是陛下召见。”

这小子也在,同样身为男人,年轻过的信国公立刻了然于心,顿时想揍他一顿。

白日宣淫,陆长泽把他家娇姐儿都带坏了。

“立刻来宫里,德妃和恭亲王妃正哭着呢。”

说完,也不管他们,直接挂断通讯。

这边刚结束通话,黑竹立刻来报,说陛下召见她们二人入宫。

唐娇起身,简单沐浴更衣,和陆长泽离开明重院。

刚拐过花园长廊,见到了镇国公夫人,脸色十分难看,见到唐娇二人更是阴沉的紧。

镇国公夫人指着陆长泽怒道:“你个孽子又闯下什么祸,入夜陛下还让我跟着入宫。”

陆长泽牵着唐娇的手越过她,大步往外走。

镇国公夫人指着他的背影,高傲的脸上满是怒气,冷着脸快步跟上。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唐娇和陆长泽到的时候,见到坐了一屋子的人。

左边站着德妃,封戚,还有向来只在家礼佛的恭亲王妃,和两位臣子,对面为首的是她外祖父,还有大舅,三舅,哦,还有今天回京的二舅及几位机要大臣。

这场面,立分两派。

见到唐娇那刻,恭亲王妃风韵犹存的脸上怒意横起,手上的丝帕都快揪碎了。

陆长泽和唐娇无视德妃等人充满杀意的眼神,朝着陛下行礼。

“陛下万福金安。”

捋着胡子,陛下神色十分严肃,微沉的视线落在唐娇身上:“唐娇,你为何无故打断青安的右腿,今天说不出个理由,别怪朕不给伏商和信国公情面。”

唐娇抬头望向皇帝,语气不卑不亢:“陛下,今天我与南安郡主在茶楼喝茶,她走后,立刻有人向我所在雅间抛入迷药。幸好有紫香带着我翻窗逃走,落于一处小院时,青安郡主已带着众侍卫执剑等着我们二人,她扬言要杀我,我自然反抗。如若不是运气好,只怕现在您就接到我身亡的消息。”

“一派胡言。”恭亲王妃指着唐娇,红着眼眶怒骂:“看你娇娇柔柔,心肠竟如此歹毒。在淮州毁我女儿容貌,更是断她右掌,现在又断她右腿,简直丧心病狂。”

恭亲王妃一把跪倒在皇帝眼前,眼泪滴落:“陛下,夫君就剩这么一个孩子,如今模样,将来九泉之下,我如何向他交代。陛下,您定要给青安作主啊。”

她今儿个穿了白色绣梅花襦裙,外罩同色披纱,跪着的时候纤腰毕现,端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陛下扬手让宋公公扶她起身,望向唐娇的眼神有了几分凌厉:“唐娇,如若朕查出你说谎,绝不会顾及伏商的顔面。”

陆长泽握着唐娇的手,对上陛下的眼神,语含淡霜:“我的女人身娇体弱,如若没有紫香在,陛下觉得她能从二十多个侍卫手里逃走吗?青安郡主在淮州派人杀我二人不成,我如若不是看在陛下的脸面,绝不会只毁她的脸和断手。”

看样子当初就不该有仁慈之心,直接把青安郡主剥皮更为妥当。

德妃指着陆长泽怒道:“你个恶魔,向来杀人如麻,你说的话有什么可信?”

“陛下。”镇国公夫人跪倒在陛下眼前,朝他行了个大礼:“陆长泽罪孽深重,我身为生母实在痛心,心思如此恶毒之辈,实在难当我镇国公世子之位。请陛下责罚于他,还青安郡主一个交代。”

唐娇眸光微凛,她没有想到镇国公夫人竟恨伏商到如此地步,竟然还想夺走他的世子之位。

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她竟然落井下石,实在枉为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