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薇吃得差不多了,她见殷天硕和林子聪聊得正嗨,便出去了打点了一些事。
等她回来的时候,林子聪便急吼吼地招呼季雨薇送殷天硕回去。
“薇薇,来,你喝口水,辛苦你一定把天哥送到家。”
他们今晚喝的是林子聪用自己酿的米酒泡的药酒,有些上头,殷天硕脸红红的,但看得出来他很清醒。
季雨薇早就安排好这事怎么处理,她站起来说:“稍等一会儿吧,代驾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我不要代驾。你以为谁都有资格知道我住哪里?”
“哦,那我打电话请伍总过来一趟。”
季雨薇说着拔通了伍智勇的电话,殷天硕的脸已经沉下去,他不悦地说:“算了,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送我,不必勉强,我自己开车回去。”
“哎,天哥,天哥,你喝了那么多酒。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倒是等一下薇薇啊。”
林家一家子全都看着季雨薇,给她施加压力:“薇薇,别拧了,送天硕回去。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
伍智勇的电话没人接,林家逼得又紧,张春娇生怕殷天硕酒驾,不容季雨薇拒绝,硬是推着季雨薇出来。
季雨薇在林家的监督下,坐上了殷天硕法拉利的驾驶位。
某男怡然自得地在副驾驶位闭目养神。
***,还说不必她送,原来是咬准了她一定拧不过林家的强烈要求,坐等她这个大笨蛋自投罗网。
季雨薇恨恨地发动了车子,快到宝鼎公寓时,季雨薇忽然觉得浑身发热,是那种躁动不安的热。她不受控制地扯了扯衣领,抬眼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面颊潮红,同时感觉口干舌躁。
季雨薇抬手抚在额头上,发现自己的体温也没见异常,她顺带把车里的温度调低了一些。
但是一点儿也不管用,身体里像是中了一条火蛇,让她有拔光衣服的冲动,她脑子里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是林子聪最后给她喝的那杯水有问题?季雨薇暗暗骂了一句。
季雨薇看了一眼旁边的殷天硕,他在闭目养神,倒是享受得很。
但愿他没有看出她的异常,反正一到宝鼎公寓,她马上就掉头回来。
这样想着,季雨薇死死地咬住嘴唇,想让自己从那种饥渴里清醒一点儿。
终于开到宝鼎公寓了,旁边的男人却一点儿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季雨薇紧紧地抓着方向盘,低哑地声音喊他:“殷天硕,下车!”
没动静!
“殷!天!硕!”
季雨薇已有一些不耐烦,她伸手去推他,某人却悠悠地说:“给我开车门,扶我下去。”
“你没有长手长脚吗不?”
她恼怒地瞪他,该死的却抚着头说:“我晕得厉害。你们林家的酒后劲可真是足。”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季雨薇的声音已经有些发抖,她怕殷天硕发现什么异样,赶紧推开车门,下车去拉殷天硕出来。
只是她想早一点送走这尊瘟神,殷天硕却偏不如她的愿。
殷天硕借着醉酒头晕的由头,几乎半个身体都压在季雨薇的身上。
季雨薇暗叫不妙,当殷天硕那种雨后松林的味道袭来,俩个人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后,季雨薇反倒做出向他贴近的举动。
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往他怀里蹭。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渴求的峰值,不要说男人的触碰,就是他的气味都已让她抓狂。
殷天硕今晚喝得确实有点多,但是他的头脑还算清醒。季雨薇不仅往他身上贴,还时不时地来做出一些极其暖昧动作,更奇怪的是此刻的季雨薇身上散发着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令殷天硕血脉贲张。
俩个人半拥着进了电梯,殷天硕没有忍住,直接将季雨薇抵在电梯里吻了下去。
后来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季雨薇的身体烫得厉害,她眼神迷离,变被动为主动,殷天硕知道她被人动了手脚,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也就精虫上脑,最后分不清到底是谁主动的。
反正过程是曲折的,也是妙不可言,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的。
第二天季雨薇口干舌躁地醒来,屋子里只有暗光,皮肤与床单的触感让她吓了一跳。前世季雨薇从来都是穿长衣长袖的睡衣睡觉,以至于她在林筱薇的原身身上,也保持这个习惯,可是这一刻的触感,让她反应过来,她脚下几乎是光着的。
季雨薇脑子里闪过几个激烈的片断,像是梦境一样的,她完全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她忽然扯住了被子捂着头尖叫。
此时她正睡在殷天硕king size大床上。听到她的尖叫,殷天硕伸手将她扯过来,搂在怀里,行云流水地拍了拍她的背:“时间还早,再陪我睡会儿。”
季雨薇猛地推开他,十分气愤地指责道:“殷天硕,你看看我是谁?我可不是一心想要爬上你床的那些个女人。”
殷天硕半坐着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特欠扁地说:“林筱薇,你现在在哪儿?这床可不是我拖你上来的,是你把我扑倒在这儿的。”
季雨薇见他一副得逞后无比得意的样子,她气得抓了抓头发:“殷天硕,你卑鄙!”
殷天硕也不生气,朝季雨薇靠了靠,重新将她拉进怀里:“事情是怎么回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不过这次我倒是要重重地感谢你哥。如果不是他一招,你那性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让我等到扑倒我的这一天。哈哈哈……”
季雨薇气死了:“我那是中了药,被迫无奈。谁想扑你了?”
殷天硕捏了捏她的脸颊,一本正经地说:“反正结果已注定,林筱薇,你扑倒了我,破了我的处男之身,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
季雨薇气得差点吐一口鲜血,她指着自己反问:“你处男?我就是第二次了吗?你还让我负责?你这个无赖。”
季雨薇把枕头砸向殷天硕,殷天硕却连人带枕头一起压在了身下。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昨晚你扑倒我,今天我扑倒你一次,这样是不是就如你所愿谁也不欠谁了?”
“哎,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唔……”
他的吻强势袭来,可怜的季雨薇,前世虽然有过五年的婚史,可从来没有过这样和男人零距离的体验,真是又抗拒又期待。在殷天硕眼里解读成了:小女生的对于情事的害羞,半推半就,这更加让他多一种征服的**,更加兴奋异常。
季雨薇的第一次是遭人算计,可是第二次就这样被某男名正言顺地夺了去,偏偏这苦还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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