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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寻宝秘录 > 第450章 生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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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曹正义!”我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不过看他也是平安,不免又有些不忍心叫骂他,“你烧毛啊。”

“怎么着,怎么着,我咋一出来你就骂我。”胖子乐呵呵地勾住我的肩膀,一脸的笑,“你说这古人咋就这么开放呢?”

我被胖子说得迷糊,忙问道:“你看到啥了?瞅你这一脸贱样。”

胖子越笑越,仿佛就是那刚开了的桃花:“那里面……哎呦,你可不知道……哎呦,那漂亮的,西施、貂蝉、王昭君、杨玉环也比不上啊。”

我倒是没听出好处,倒是听得一惊:“啥?人?”

胖子眯着眼拍了拍我:“哪儿啊?透明人,跟玻璃琢地似的。”

“瞧你这五迷三道的,发了了?”我并非不相信胖子说的话,只是隐隐感觉这事很是蹊跷,“你到里面就看了点这?我喊你也没听到?”

“啊?你啥时候喊我了?”胖子的样子显得很真诚,好像我在跟他打哑谜似的。

我不耐烦地一挥手:“别来这套,你以为我跟你打呵呵呢。”我抓过胖子左看右看,除了风尘狼狈,倒也没有其他被伤到的表象。

胖子见我认真,他反倒是贱笑个不停:“走,走。李晓,我带你进去看看。”

他说看我就动了心,谁叫咱国家没有这方面的教育呢,我也就是好奇,仅仅是好奇而已,平日里就读过《,《红楼梦》也掐着似的段落看,一想到能看到真人形象……无量他个天尊。

我随胖子走了几步,就感觉有股香气袭来,心里猛不丁地一颤,嘴上就说了:“胖子,这香味怎么跟在陆枫琴车上闻到地似的。”

“瞎说。”胖子眼神直勾勾,哈喇子都流到了嘴角,“那小娘们美的噢,我要是没偷看过我爸弄的激光盘(镭射影碟)我还认不出来呐。”

我被胖子连拉带拽地又走近了一些,倒是没看到胖子说的美女,只感觉眼睛被金闪闪、白花花地光亮照地生疼——满地的金银财宝啊!我在电视上都没见过这么多!书里总说金山、银山,我总算知道什么叫金城银池了。

“胖子!不对,不对。”我想要拽住胖子,可身上却仿佛失了力气,明明感觉自己用了劲可还是被胖子拉扯着朝前走,“我没看到小闺妮啊,都是金子、银子……”

“咋可能,那些小娘们还朝我笑呢……”胖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忽明忽暗,自空中来又飘远去,很不真切。

我想要用尽气力喊住胖子,可话含在嘴里却说不出来,只觉得我浑身都因为兴奋或是什么原因而颤抖了起来。我心里暗道惨了,可对自己的身体却控制不住。

就这时候,我听到胖子惨叫发呼,我也感觉自己脑袋被什么重物击到,瞬间知觉全失,眼前忽的黑了。

我在银河里洗澡,在金城里游玩,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心中的愉悦难以言喻。树枝上有金苹果坠地,天空中有银色的大雁成群,所有的珠宝、挂饰全都属于我一个人。怎奈玩着玩着,肚子里饥肠辘辘,吃金子咽不下,喝银子咗不动,空享宝山而没奈何,连个能和我交换食物的人都没有。想着想着就来了人,这人穿金戴银,嘴里嚼着翠玉嘎嘣直响,我就过去想要找他换些粮食,哪知道这人瞬间就变了脸,拽着我的衣领朝我扇嘴巴子……

我想还手可没有抬不起胳膊,只得嚎道:“干嘛!我操。我跟你换还不行。老兄咱俩聊聊……都给你,都给你。别他妈拽我玉佩啊,小爷就这么一件大宝贝了。”

“头!小爷醒了。”

我睁开眼就见猴子对着我脸上吐水,这一口水正好喷在了我的眼睛里,我一边直喊难受一边揉起了眼睛,也把恶心先放到了一边。

陆枫琴矮下身子到了我近前,递给了我一条手帕:“爷,您可算是醒喽。”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正挤着眼睛难受,忽而听到陆枫琴的声音,赶忙又问,“胖子呢?胖子咋样了。”

“曹爷也没事,您放心。您们俩中的是食人花的花粉,古人诚不欺我,‘开’门开心得意满,迷进去也就迷死了。您抬眼看看。”

我稍微缓过了劲,眼睛虽然还有些模糊,但是却也能稍稍看清了。我正前面是已经合闭上的八门阵中的开门,透过模糊的水晶门里面影影绰绰开着莲花、百合一般的植物,再观门上那一对男女,男有色象、女则迷离,确实如陆枫琴所说。

这时我想起了胖子,转头一看胖子躺在一边,嘴里还嚼着东西。再多看几眼,包火、秦威廉满身破烂不堪,甚至身上几处还扎上了绷带。

我又看向陆枫琴,刚要询问。他不待我问明,便简述道:“咱们分手时又上来了一拨人,我们同他们交火但实力相差悬殊,他们似乎也在找眼下这个地方,或是错进了这座甬道。我们且战且退,但这甬道周而复始回路不断,几次与对方碰撞也没占什么便宜。后来见到有成群的沟鼠破洞而出我们就逆着它们进了岩洞,破开了上面的大门就看到你们在洞底,之后就见到你们遇险,好不容易才救下了你们。还好你们中毒不深,我就试着给你们服了解药。眼下也没得时间耽搁,咱们速速破阵。”陆枫琴对秦威廉使了个眼色,“李爷就交给你了。”

转眼间陆枫琴在前,猴子在中,包火背起胖子、秦威廉伏住了我在后奔至“生”门前,陆枫琴叹了口气:“早知如此真该多带些家伙、人马。”

起初我仔细观瞧过“生门”,透过磨砂般的水晶石壁依稀可见里面有箭、弩、弓组成的机关,若说旁人,从外看到这般情况绝不敢动这石门,只是……

“猴子,开门。”陆枫琴喝道。

似乎陆枫琴与手下早有交代,只见猴子沿着雕刻的男女爬上高处,脚下用力,手上生劲。一手扒住门顶的圆框,一手向内按了进去。

水晶石门轰隆作响,猴子一个鹞子翻身下了地,急忙向后滚了几圈。

我侧了侧头,朝胖子问道:“你也是这么开的门?”

胖子白了我一眼,哼哧了几声:“我他妈就没动它。也动了,摸了摸那门上的娘们。”

我哼了胖子一声,嘴上给他留了情面,心里却实打实地对这个色种有了了解。穷人家的孩子可没有那么多腌臜的念头,明明都是幻觉,我怎么就能比他高出一个人生档次呢?我洋洋自得,起码在观念上我彻底碾压了胖子。他还上手去摸,真是臭不要脸。

待到水晶石门打开,里面果如想象的一般,刀剑交错弹出,编制出了一个兵器大网。陆枫琴从背囊里掏出了一个球大的东西,眼看就是那只篮球大的鼠王,朝门内扔出,这鼠王也是肉长骨撑的东西,竟好像没遇到丝毫阻力就被切成了无数个小片。也就在这一瞬,无数速度极快又极小难辨的东西叮叮啷啷响作一团,似乎就是传说中的暗器。

陆枫琴一时间也是直皱眉头,这也算无解了。

胖子指着石门轻声到:“门。”

“门?”陆枫琴愁眉不展,打开手电照向深处,后又几次观瞧,愁眉舒展“是了,门。大家跟着我,听我吩咐。”

我心里暗道:作死啊?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简直是置之死地而后快啊。

陆枫琴首当其冲,站在原本石门的门框处:“跟我站成一排,猴子,上去关门。”

猴子也是轻车熟路,再者还是身手了得,借力向上一翻便够到了写有“生”字的圆框,手上发力按动,石门缓缓就想要闭合。

“陆哥,这是要玩命啊。”我挣开秦威廉的手,有些焦急。

“别怕,生死凭天,咱们这一辈子若是怕了,就只能饿死在喧嚣凡尘里了。”我心里暗道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在拽文,又见他打开了折扇扇着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爷,您有两方护佑,若是不成我就推你出去,自然也不必跟我们一齐死在这儿。我已断定那东西就在此处,您瞧您胸前的龙凤佩,这光也不是作假。”

随着石门欲合,八门阵忽的震动,一阵乒乓激灵之声不绝于耳。陆枫琴手上哆嗦,“啪”地合住了折扇:“好你个王八羔子柳松名。‘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我从生门进,你从死门入,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化凶为吉,你又怎么让我化吉为凶。你们候着,门不关不能进。”

好个陆枫琴,前不畏火海刀山,折扇在手纵身跃入机关阵。左臂仗着护腕鳞甲遮体格挡,右手舞动折扇千斤不闪不避,敲断金枪银剑剑刃无数,护得八大二十四天周全。

我心中连连惊呼,这还是人?我没想到陆枫琴一副翩翩君子样,身上却穿戴着甲片,他手里那折扇我虽然也是见过发威,但也真难想到威力竟然如此之大。陆枫琴所过之处叮当乱响,暗器机关打在身上他浑若不疼,刀枪挡路他又拼得虎虎生风。也难怪包火、陆枫琴、猴子三人对他俯首帖耳,就这一身功夫,莫说他们几个,就是再来一打也不行。

这么会儿功夫石门关合,迫着我们几人进入了阵中,也就这眨眼间,自石门起,一件件密如网丝的刀枪剑戟落地而收,煞是壮观。

我也不清楚它原本应该是怎样,是应该全部合闭通行?还是当你行走之时猛地弹出来戳你一刀?不过眼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陆枫琴落步很讲分寸,并非直走,而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就如同道家所说的七星步一般。

“快跟上!”陆枫琴招呼了一声,后又咬牙切齿道,“柳松名,老子与你不共戴天,坏我好事!”

原本被一个个石蹲弹放出的刀剑密林收回,眼前顿时明朗,除了陆枫琴那儿不断破阵,我们倒是没有遇到想象中的风险,只是猴子不停催促着众人加快脚步。

此刻陆枫琴也是挂了伤,眼镜早已被打掉,身上的衣服被割出了无数破洞,手上、脸上也是挂彩,不过他依旧挂着浅笑,似乎他的兴奋远远高于临近危险的窘迫。

“老子快你一步,柳松名你还不死!”

陆枫琴步伐越发伶俐见快,随着“生门”关闭,他面前的刀剑也有部分收起,暗器隐没他压力骤减,只是选择性地劈砍,越发从容地穿梭进已经不再密集的刀剑网中。

巨响再生,刀剑网转瞬即收,陆枫琴不觉仰天长啸:“柳松名,你又能奈我何。走。”他朝前带路,也不顾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滴血,行走越发迅猛。

想来他也是心有所寄,又心有所急,还心有所忌。

绕过不少石墩,真是用不了不少时间。平日里这段路程很近,在高处看时这八门阵也没有那么大,或是因为这其中有着迷人脚步的奥秘,真走起来着实浪费着时间。

终于到了核心处,两旁墙壁各有半面石像,看似狮虎但威武的模样尤有过之而无不及。两座半面石像之间又是一扇大门,木质、发黑发亮,上面雕琢刻画栩栩如生,金丝盘身,红蓝绣廓,一副上有白鹤展翅,下有百花盛开的仙家景象。

陆枫琴甩着折扇生风,笑道:“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了。”陆枫琴将扇子抵住木门,只轻轻一触,“吱呀”一声响,不知道已经沉浸在历史长河中多少年的木门应声而开。

说起来,我现在已经困乏难耐,听见门响也只是又强打了几分精神。这一趟行程对我的震撼极大,体力、精力的消耗也是极大,眼看就要到头,我心中倒是有了那么一抹怅然,更多的还是对前路的恐惧。

“559年了,它是我的了。”陆枫琴看向我,确切地说是看向我的胸口,他指向黑暗中,“它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