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宫雪眼神痴痴的看着秦洛,此刻那少年就如一簇光,强烈的照入了她的世界,仿佛除了这少年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再将她的世界照亮。
下一刻,她痴痴的眼神之中,那屹立半空的电驹,忽而在一声啼鸣之中缩入了帝符之中,那张符纸飘然自半空落下,南宫雪呆滞看着,忽而发现这张价值难以估量的帝符,竟朝着自己飞来了。
她难以置信的抬手,电驹帝符落在了她的手中。
“这符,送你了。”
秦洛轻描淡写道了一句。
但闻听这句话,整个大厅之中的人,都羡慕嫉妒的欲要吐血了!这电驹帝符,可不仅仅代表了炼符术至高无上的存在,可不仅仅能召唤出电驹助自己瞬息万里,其中还孕育了秦洛的炼符之道。
只要这符箓在,就能从其中或多或少的感悟出风雷电的法则之力!
那傲慢的赵越,曾经璀璨锋锐的双眼,变得黯淡无光,想到先前秦洛上演的一幕幕炼符手段,更是感觉自满的内心,生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纹,怕是此一生这裂纹都无法再弥补修复了。
他目光落在南宫雪的脸上,在对方的眼中捕捉到了一种让他痛苦至极的光『色』,二师弟孙海涛痴『迷』南宫雪,难道他不痴『迷』吗?
两人可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
只是此刻,他却在南宫雪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少女的『迷』离恍惚,怕是今日之后,他所爱的这个女人的心,就再也无法回到他的身上了……
那大长老郑周河与南宫雄李茵,看着南宫雪手中的电驹帝符,被秦洛震撼的同时,又似乎想到了另一个层面的事儿,秦洛将帝符送给了南宫雪,莫非……
若是能将南宫雪嫁给对方,与这位绝世妖孽结下关系,那么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些李茵的脸,不由浮现了一丝红晕,南宫雄的眼中则闪现了几分坚定,郑周河则在强迫自己打消这念头的同时,心中涌现无限唏嘘,先前他还极其期待看到秦洛出丑,甚至看到秦洛死。
为何此刻,却禁不住期待看到南宫雪与秦洛结下关系?
“现在,应该没人再与我比试了吧?那么按照先前的赌约,这宝体之中的力量,可是任由我摄取了?”
秦洛淡然一笑,随即捏起桌上先前炼制的那张灵犀神符,两指一弹,这神符便就飘然飞出了。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神符落在了宝体之上。
而秦洛则朝前迈出两步,然后盘膝坐在了宝体之前,也不见他做任何的动作,身上便就见到有一道灰白的气息飘出,然后落在了灵犀神符之上,也将宝体神符与秦洛连接在了一起。
灵犀神符之上闪烁起了层层的光辉,宝体之中也像是出现了一道道犹如脉冲的光,这些光尽皆钻入了神符之中,然后又通过灰白的气息线进入了秦洛的体内。
所有人虽说已经在此前上演的一幕幕中被震惊到了麻木,但此刻见到这摄取力量的一幕,还是夸张的表情再次涌现在了脸上!
根本没法佯装镇定!
因为此前所有人,包括族长南宫雄,或者太上护法,想要吸收这宝体之中的力量,即便有灵犀神符也特别的慢。
那种慢,就如拿着一个大桶,在慢慢的接钟『乳』石上慢慢凝结的水滴。
而此刻,秦洛作为一个外人,竟能如此疯狂,如此迅疾的摄取宝体之中存有的力量,这……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是掠夺!!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羡慕嫉妒到了极点,南宫雄郑周河与太上护法,更是心疼的要崩溃了……
只是三人还是忍住了暴走的冲动,很快命令所有在场之人悄悄退了下去,将二楼大厅留给了秦洛一人享用,而对于宝体之中力量的保护欲,也被三人强行压下了。
因为三人都清楚,穷其一切,南宫家也不可能培养出比秦洛更逆天的炼符师,不如借这宝体缓解拉拢与秦洛的关系。
若是能与秦洛建立哪怕一点关系,后面应该都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而在所有人离去之后,秦洛吸收宝体力量的速度居然再次暴涨了!那盘坐千年不曾变化的上古修道者宝体,也在这疯狂的摄取之中,像是开始缩小,表面出现了细微的裂纹……
蜀山圣院之中,并没因为秦洛的离开,而出现任何的变化,只是还有不少女弟子,结伴前往烟云湖希望见到那传说中的秦未央师兄,只是这位据说是帅到齐天,酷到凌霄的大师兄,却始终没再献身。
而整个圣院修炼丹术的弟子,则在秦洛那日砸了甄远亭场子之后,私下里将秦洛封为了绝对的偶像。
很多弟子慕名前去拜访秦洛,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些许炼丹的心得,只是整个圣院之中,却没再见到秦洛的身影。
虽说很多人因此通过各种方式询问过秦洛的师尊李阳清,只是这位元老级别的讲师,却只是苦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是真的不清楚,他只是知道外孙女黄莺回来后,告知他秦洛成了君楼的贵客,只是为何秦洛再没回来,黄莺不知,他自然也不知。
难不成,秦洛留在了君楼,或者进入了呼延家,再不会回蜀山圣院了?
虽说秦洛曾经狠狠镇压了他,让他成了耻辱的老奴,曾让李阳清心中悲愤不已,但秦洛绝了音信之后,他却心中古怪的浮现了沮丧感。
也许,他虽说不爽秦洛,却也清楚这个少年远没看起来这般简单,那淡然平凡的脸庞之下,不知藏了多少秘密。
他这么多年修为没有寸进,若是跟在秦洛的身边,得到对方的一点点拨,说不定修为还有巨大的精进……
而一直以来,都是圣院之内名花的黄莺,自从红枫谷回来之后,整日里茶饭不思,看上去似乎消瘦了不少,即便她身边依旧有很多的男弟子追求,但她却总感觉某个人再没回来后,日子就变得有些寡淡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