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长虹一闪,几人便汇聚到一座山崖上。
戛然而止,传来吟沉两道“咳嗽”声,一位娇躯白衣带血,踉跄几步,险些站不稳。
青依瞬息间一飘,扶起气息混乱的燕彩云,旋即手掌冒着青色光芒,缓缓贯入了她的丹田。
另一人刘恒,却见他大口喘着浊气,一袭隆重发黑的披肩散发也少了大半之多。
身穿的白衣,也是破破烂烂,只是遮住少数的重要部位,上面有金色血液,黑色的焦痕等。
最为严重地方,是他的后背和一条右支大腿,露出焦黑带金烁的骨架。
其周围一团团血肉在蠕动,仿佛是恢复伤口一般。
见此,王唤风快步来到他身前,祭出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递到他胸前。
“刘师兄,你们是遭受了何劫,令你的宝体也重创。”
这里的称呼,是各论各的,王氏夫妇与刘枫以异姓兄弟相称。
本说刘恒要叫她们叔什么的,但到后面,王氏夫妇又加入太一宗,更是栖息在烟云峰上。
属于同门,有是刘恒作为掌座,便是以实力修为来排列。
听闻此话,刘恒对王唤风摇了摇,似乎表示出对此枚丹药无用。
便缓缓开口讲道:“王师弟,一言难尽啊!
你还是把丹药收回,我已经试过各种丹药,伤势要靠功法来恢复了。”
见他收起丹药,露出震惊的眼神。
刘恒也露出心有余悸神情,脑中回忆着最后交战的画面,差一点交代那里了。
在脑海中的画面,是一拳把金妖王喷洒的太阳神火打歪,虽救了燕师妹一命。
但也彻底惹怒它了。
旋即,愤怒的金妖王把直射千里太阳神火赫然转向他。
顿时,那一方天地,在千里光柱转换间,陷入了火烤中,大地皆在蒸发,滚滚岩浆冲天而起。
令日月梭数次闪烁,也很艰难逃脱到光柱的直射。
却感应到燕师妹祭出傀儡和符篆、妖王灵体等,爆发出猛烈的碰撞。
旋即一气化万道剑,覆盖式倾斜而下,大妖重伤,难以追击。
最终剩下两头残废的灵体,朝燕师妹追杀而去,知到她的性命无忧了。
自身又在这一番艰难游斗穿梭之间,见躲无可躲之地。
恰好它的太阳神火,透露出的气息,显然降落了几个层次。
但想要这太阳神火消失殆尽,还有几息时间才行,可这几息实在是太漫长了。
本身也处于躲也躲避不了,顿时,脑海中回荡一个声音,“是生是死就看这一击,拼了。”
便一不做二不休,用处突进的办法,最后一个闪烁到金妖王嘴下,相隔五十丈距离。
此处,若不用突进办法,自身绝无可能躲掉。
旋即,一念之间收起日月梭,换成螺旋标。
刹那间十二柄飞镖合二为一,化作一柄铜钟大铝的标枪,猛然朝金妖王眼珠贯去。
同时,太阳神火光柱赫然也朝下激射而来。
标枪在神火照耀下,庞大灵器瞬息间的一层层融化,直至顷刻间穿出光柱,却剩下一粒线针大小的红影。
随即穿刺在偌大的雕眼中。
这一击,线针直接融化了,但攻击及极致的烫意,也打断了喷洒的金妖王。
饶是如此,在太阳神火收关的尽头,自身却难以抵抗,一件有用的灵器也不在身。
只好,竭尽所能挪腾身子,令后背及大腿的皮肉擦肉而过。
即使如此,灵器的反噬及两处伤势一同来袭,除了喷出心血便是那种粉身碎骨炙热疼痛。
随后,自身便朝远处残雷剑等飞去。
而金妖王最大一击后,气息跌落极低,储存的太阳精火也施展不出第二击。
便一路上边逃边防御。
直至收回灵器,起起伏伏的反抗等。
最终用出多重符篆,以为能甩脱。
却又感受到远处妖王来袭,本以为插翅难逃。
结果也是大跌眼镜,不知发生了什么,金妖王去跟它汇合了,还放弃了追杀。
显然不合常理,但自身重伤,可管不了这么多,立即到目地地与燕师妹汇合。
随后,两人商议与王氏夫妇汇合个。
但一路上妖兽纵横,多方打斗,燕师妹更是伤上加伤。
所以一汇合,她就坚持不住了。
至于刘恒脑中回忆,若是听到花婆婆之言,他就知道哪里不合常理了。
这是在集结妖王,也是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一命!
一念之间便回忆完脑中画面,刘恒又开口说道:“我这伤势,是一件灵器作为抵挡,令它报废,身体擦伤到太阳神火上。
一般丹药起到作用是寥寥无几。
这也是我燕师妹,去偷取一头妖王镇守的灵药造成。”
话声一落,王唤风直接惊呼道:“刘师兄,你何必冒险啊!
这可是太阳神火,相比太阳真火还要高出一个层级。
即使太阳真火,恐怕,你爹,或者真人就硬扛不了。
更何况是太阳神火了。”
顿时,刘恒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白眼道。
“我也不想啊!
哪曾知道一头妖王有如此底牌呢?”
两人一阵苦笑,旋即王唤风又问道:“刘师兄,最后你怎么甩脱它的呢?”
紧接着,刘恒就讲述经过,还把超乎常理的疑点道出。
一时陷入了沉思中。
片刻之后,青依把燕彩云混乱气脉调息好,收工给她喂了一枚丹药。
见两人陷入了沉思,便开口道:“你们在想什么呢?”
一下惊醒两人。
见心思缜密之人来了,王唤风又把刘恒经历,转述了一遍。
“你们想那么多干啥!
还有五日秘境都要关闭了。
等燕师妹几个小时恢复过来,咱们一起收取灵物才是重中之重。
妖王集合,不在乎冲出这番天地。
若不然,一头妖王是我等进入的紫府修士吃一趴了。
还集合,灭杀我们还用得着集合吗?
显然是多此一举,此事可不是我们操心的余地。
让外面几大势力的金丹真人去祸乱吧!”
倒是青依看得开,她可不管常理不常理,超出实力之外的事物,便直言道。
说得两位大老粗头头道道称是,显然脸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