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兄弟和佟家兄弟,还有那辛吉是下午到的,他们乘的是一个航班。
陈俊去飞机场接的他们。
他们给夜天水带来了一笔笔巨大的收入。
华尔街的那辛吉那里是大头,因为没让他取现,钱只是在账本上显示出来,又多一百多个亿。
佟达伟带来的是汽车厂的股红三个亿,和给国内采购各类设备的提成一亿七千万。
佟达凯带来的是国外服装的收益,有八千万。
富谨言带来的是拍卖公司的收益,里面大多数是夜天水买了自己工艺品厂加工的产品出去拍卖,连本带利有四亿八千万。
富慎言带来的,是葡萄酒和玉泉酒出口的收益,分给夜天水的,也有一亿一千万。
这些账本都是一个个单独交给夜天水的,除了那辛吉只有账本,其他收益都存进了夜天水在RS自己的银行。
RS银行的收益,拜托富谨言带来了账本,夜天水看了咋舌。
他默默地收下所有的账本和银行卡。
“港口码头后期的资金我们该打进政府制定的那个账户里了,照理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既然大家正好全到齐了,就早一点打进去吧。
你们如果手头不方便,我可以先帮你们垫付。”
夜天水手里的钱呈几何级的翻,拿出一部分垫付也无所谓。
这一期应该打进账户四个亿,主要是采购设备和前期的工人工资和建码头的材料。
“夜公子,不需要您垫付,我们都准备好了。”
富谨言开口婉拒了。
经济条件最差的那辛吉,也拿出他的银行卡道:
“公子,我的也带来了。”
既然都准备好了,夜天水也就不需要客气了:
“这次我们兑换好Rmb再打到我们的账户里吧。”夜天水淡淡的说道。
按照外币换算,如果他们自己兑换,四个亿他们可以省下近百万的Rmb。
这钱,夜天水以前没有计较过,他心甘情愿让鹏城政府占便宜,为的就是给夏明磊面子和政绩。
富谨言他们也心知肚明,从来没有一句半句不满意的。
一个原因是他们不差那点钱。
另外,和政府打交道,吃亏还是便宜这个账就看你自己怎么去算了。
“夜公子,您这样做有原因吗?”
百万,平均到他们几个人身上,折合成马克的话,也就是一万多一个人。
富谨言问出在场之人心里的疑虑。
夜天水笑笑:“这些年我们已经很给政府面子了,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以后,别人是怎么做的,我们相同就行。”
他当然不会说原因,其他人也不会追问。
说到底,夜天水就是心里对夏明磊有意见:养不教父之过!
夏盈盈行事如此不着调,当爸的夏明磊责无旁贷!
“夜公子,这些事您说了算,我们尊重您的决定。”
“对对对,您说了算。”
这事就算是定下了。
在他们几个人眼里不在意的百万元,对市政府来说,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我准备注册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这家公司的收益,我主要是给那些我的手下发福利的。
所以,我不邀请你们入股。
注册一家这样的公司出资额度并不多,你们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去注册一家。”
夜天水这样说,是他们现在每个项目几乎都在合作,现在他一个人注册房地产公司,招呼必须打在前面。
眼下房地产一点也不出彩,还看不出端倪。
可就是这个行业,在未来的几十年都是他一枝独秀,成为最亮眼的支柱行业!
靠着这个行业,带动了Jdp的快速发展,带动了一整个产业链的兴旺发达,几十年内,也给亿万人提供了工作岗位。
他不能劝,但他自己行动了,而且还提醒了,跟不跟,全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反正他们赚钱的行业手里有很多,也不缺这一个。
就像是夜天水一点也不担心多几个竞争对手。
“公子,您要进军房地产开发?您很看好这个行业吗?”
对夜天水的突然决定,富谨言很敏感,慎重的问道。
夜天水淡淡的扫了每个人一眼:“见仁见智,我个人比较看好这个行业。
你们不要盲目跟进,考虑周全再做决定。”
两对兄弟马上各自开始讨论起来,趁这个机会,那辛吉也和夜天水提出了他的建议:
“公子,据我所知,港岛的股市已经开始回暖反弹,我认真了解过,觉得现在我们进入港岛的股市时机刚好。
不知道您关注过没有?”
“港岛的股市?我没有关注过。”
夜天水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是他疏忽了这方面的信息。
前几年港岛股市大萧条,他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回避去触碰这个行业。
时移世易,金融行业又会迎来一个春天,那辛吉远在大洋彼岸,却对这个信息了如指掌。
他反而忽视掉了。
“可以,等我儿子的百日宴过去,你去一趟港岛证劵所,办理好一切手续。
然后去证劵所把里面的每一支股票都了解清楚,记录清楚后交给我来做一个筛选。”
夏明磊投入到工作里面,就把女儿女婿的糟心事忘记了。
夏盈盈自从工作调到鹏城,结婚前和她爸是住在一个屋檐下。
可父女俩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坐下来好好谈话的时候更少。
他是工作忙,往往半夜三更才会回家,女儿已经睡下,早上上班的时候女儿还没有起床。
夏盈盈不会烧饭,夏明磊没时间下厨,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里面解决。
好在他的伙食有专人负责,夏盈盈不用上班,不是玩就是睡觉,吃饭不是去她爸食堂里,就是外面的饭店里解决。
结婚后,父女俩更少见面,上次训斥过一次,又找女婿谈了一次话,下意识以为小夫妻已经和好。
谁知道,当十五号他到了酒店,见了亲家母夜宜灵,才知道他女儿根本没有来,回家了!
他脸色很尴尬,夜宜灵看在他特殊的身份上,没有给他脸色看。
但他自己明白,这事女儿做得让他丢脸了。
他找到正在帮着夜天水招待客人的夏子健,隐忍着气恼把他拉到一旁责问:
“你和盈盈还没有和好?
你没有接她回家?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外面那么久?
今天是夜公子和你妹妹的好日子,你怎么能让盈盈一个人回京?”
夏子健低垂眼眸,沉声道:“爸,您自己女儿是什么脾气您应该清楚。
您说的话她都敢不听,凭什么您认为他肯听我的劝?
回京前她也没有告诉我,我知道后还以为是您的意思呢!”
夏子健语气不卑不亢的,说的话把夏明磊噎得说不出话来。
“再怎么样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回京吧?怎么我觉得她和你结婚后,越来越不懂事了?
她年轻识浅,可你年纪不小了,她不懂的地方你应该多引导她。
现在让认识我们的人知道你妹妹办喜事,你的妻子竟然没有到?这难道不是丢你们自己的脸吗?!”
“抱歉,爸,盈盈她一声不吭就一走了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引导她?”
夏子健看了一眼他的岳父大人:
“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您怪我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