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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我看上她,帮我牵红线吧

此时,盈西谷的宿舍里,酒香馥郁,饭菜醇美,三人此时谈话正浓,禅司珪笑道:“盈西谷,俗话说鸟择良木而栖,这是人的本性,你就对你的前程莫迟疑了!你必须去帮扇总,是条大鱼,必然要去大江大河里游,是苍鹰必飞翔与更广阔的的天空!”

禅司珪说完话,又饮了一口酒,他几乎把好话都替盈西谷说尽了,希望盈西谷从此有了好前途,从此改头换面,做一个扬眉吐气的男人。

“不过,等你一旦发达了,千万别忘记了我们这些曾经陪着你的穷哥们!”禅司珪想到自从盈西谷来到景区工作后,两人经常一起喝酒聊天,生活惬意,如今,盈西谷要去投奔扇总,他的心里仍旧有些不舍。

“司珪哥,别取笑我了,再说了,我去投奔扇总,万一扇总反悔了,不要我了,怎么办,我觉得咱们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盈西谷被说得有些心动。

“无妨,假如扇总不要你了,咱还会景区工作,在这里过着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也是不错的,不过,咱们还没有试一试,怎么会知道扇总不用你呢?我觉得一个人要成事,最不该缺乏的就是胆量,盈西谷,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缺乏胆量,你的胆小阻止了你通往成功的路!这一点,你必须改!”禅司珪又举起了酒杯向盈西谷敬酒。

盈西谷听了禅司珪的话,心里有点触动,他的确想去试一试,他曾经被自己的债务压垮了,已经变成了一个胆小鬼了,自己这个胆小鬼还会胆量过人吗?

盈西谷想到这,举起酒杯和禅司珪以及栗沓碰了一下:“看来,我得学习一下自己该怎么让自己胆识过人!”

“对,这才是我认识的盈西谷!”禅司珪笑道。

栗沓见盈西谷被禅司珪说动了,他也是心花怒放,他现在心心念念的就只有春藤了,如今盈西谷要去投奔扇总,他也有希望与春藤取得联系了。

自从春藤离开山庄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并且忘了向春藤索要电话与地址,栗沓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充满了遗憾。

不过,他仍然思念春藤,虽然春藤就像风中的棉絮,离开了山庄之后便杳无消息,剩下的只是那一汪相思的泪。

盈西谷一见栗沓那面带喜色的样子,就打趣地对他说:“栗沓,我去投奔扇总,你在一旁偷着乐?为啥?我可告诉你了,我到了扇总那里就不会联系你了!”

栗沓听了大惊:“西谷哥,你为何这般绝情,我们说过了咱们是好兄弟?既然是好兄弟就要保持联系,不是么?我还在想,等我空了,还要去你那儿找你玩呢?”

“栗沓,你还要来找我玩,不行,不行,我怕了你,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想被你泼冷水了!”盈西谷故意这样说道。

盈西谷本是一个不记仇的人,只是他想捉弄一下栗沓而已。

“栗沓,你到底对盈西谷做了什么,让他这样怕你?”禅司珪不了解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一头雾水地问道。

栗沓向盈西谷敬了一杯酒,盈西谷故意不理睬栗沓,栗沓急得几乎要落泪了,他感觉到盈西谷这样对自己,无疑是让自己不仅失去最爱的春藤,还要失去盈西谷这个好哥们。

盈西谷偷眼向栗沓望去,却发现栗沓早已急得落泪,心里暗想,栗沓这个没志气的人,受不得自己的一点点捉弄。

“对不起,西谷哥,以后我再也不向你泼冷水了,如果你还生气,我让你在我身上泼冷水!”栗沓急了,放下酒杯,直接来到厨房,找了一个木桶,然后把水放得满满的,直接把那桶水提到盈西谷的面前。

盈西谷见状,越发好笑了,这个栗沓还真以为自己生气了。

“西谷哥,请你用你高贵的手,把木桶里的水泼在我的身上!求你了,西谷哥,我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解你心里的气!”

禅司珪见了,这大冷的冬天闹出一处要泼冷水的戏,这可不是好事。

“栗沓,盈西谷,你们是好兄弟,我禅司珪能够证明这一点,好了,两兄弟握握手,什么恩怨都消失了,还泼什么水,你们不怕感冒吗?”禅司珪乐得做个好人情。

“司珪哥,你不了解当初栗沓对我多恨,他骨子里就觉得我一个四处留情又不负责的男人,其实当初他泼我点冷水没什么,但是说我是一个花心又轻浮的男人,我可不依!这冷水我就要如他所愿,泼在他身上,让他乐乐,让他知道一个男人是不能被另外一个男人羞辱的!”

盈西谷把话说完,直接提起水桶向栗沓泼去,他嘴里还念念有词:“栗沓,这冷水泼在你身上,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我就像在瀑布般行走!谢谢你,我知道你原谅我了!”此时的栗沓早已被淋成了落汤鸡。

禅司珪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没有想到盈西谷还真的向栗沓泼水了,他站在原地不知着怎么办的好。

盈西谷急忙找出自己的衣服甩给栗沓:“这天怪冷的,别冻坏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咱们再继续喝酒!”

栗沓他抱着盈西谷的衣服还笨笨地问到:“西谷哥,你走了之后,我还能去找你么?你能帮我和春藤牵线么?我和春藤都是苦命的孤儿,我和春藤要一辈子相亲相爱!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就靠你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就不换衣服,我索性被冻死好了!”

盈西谷指着栗沓大声喊道:“好你个栗沓,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唉!算了,我真拿你没有办法,我答应你了,这下你可以去洗澡了吧!”

禅司珪见状,摇摇头:“你们这是兄弟吗?我看你们真是一对冤家!”

三人喝酒吃菜,直到凌晨两点钟,栗沓和禅司珪这才离去,盈西谷忍着醉意,把碗筷收拾洗净,见窗外群星闪烁,夜风吹动树的黑影,夜光流动,他却一刻也睡不下,头脑不停地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小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会儿想自己那刻薄的丈人,一会儿想扇总那求贤若渴的表情。

直到天空露白的时候,他才沉沉睡去,当他睡得正酣的时候,却被一阵敲门声敲醒了。

盈西谷一脸疲倦地打开了宿舍的门,发现前来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禅司珪,他肩上扛着一只大麻袋。

“盈西谷,渴死我了,快给我倒一杯开水!”禅司珪放下麻布袋,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脸上微微冒汗,看来那麻布袋里的东西应该比较重。

只是那麻布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难不成禅司珪给自己送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