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后说了让她不要让王才人再找妾，皇后做到，王才人有一阵没有再出现，可这次。”顾清舒一下高兴了说着又气。
提到皇后。
“朕知道了。”谢禇远还是宠着她，宠溺的说了。
“那妾身就等皇上让王才人不要再出现，虽然这样有点不对，可是。”顾清舒说着说不下去，谢禇远：“她也该禁足了。”
没有她一个不小心泼酒，良妃这女人也不会见到成王，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他对王才人越看越不顺眼。
这个王才人是不是故意先不说！
“皇上。”顾清舒开心了。
想拉皇上。
想到什么又收回了手，没有拉。
谢褚远看着她，看着她真实流露的情绪，心里更喜欢：“为什么不拉朕了？”
顾清舒摇头，又说起遇到的事。
说自己跟着皇后娘娘的宫人去换衣，出于谨慎的安排，说到成王殿下，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这事。
不管了，反正他这个表情让她放下了心，又说了自己怎么应付的成王，柳氏可能遇到的和她一样又不是完全一样，只是没有她幸运。
也没有提前防备！才会中招。
她不同。
“你不要提柳氏，就她那样，她和你无法相提并论，自已不知道小心，还有身子，想当娘，呵呵，至于成王。”
谢禇远问她，也是想看她怎么说。
没有事先提他知道什么，就是想知道她会不会说实话，这女人是不知道他派了暗卫在她身边的。
哪里想到这女人什么都说了。
“也不用什么都说的。”小女孩，他再开口。
“皇上，不是妾身什么都说，妾身说过不想在皇上面前耍心机，还有柳美人的事，有时候也不是自己大意，有人算计，事先设好了局，想要逃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皇上不要怪柳妹妹了，柳妹妹还是没了孩子。”顾清舒说完，向皇上澄清说柳氏那边叫声也真只是听到，没有看到别的。
“朕知道。”
谢禇远说了：“柳氏的事朕也明白，就是还是不喜，朕一向不喜欢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女人。”
“要是妾今日也和柳妹妹一样被算计到了？”
顾清舒小声的问。
“怎么总问要是你也被算计到？你不会，而且你又不是柳氏，被算计了再说！”
谢禇远说了。
顾清舒不满意：“皇上。”
“你有朕！”谢禇远开口，他拉住了她的手。
顾清舒还是不想被他拉过去。
他硬拉。
她只好去了。
拉过去，又是鼻尖还有身体一起撞到他身上，水也又溅落了一身，还没回神，带着男人味道的亲亲吻吻就下来。
一阵暴风骤雨，一柱香后。
他们一起出去。
顾清舒换了一身，男人也是，她满脸满身都是红晕，还带着妩媚和娇羞，本来就累，皇上还让她再累，累了又累，累到手指也动不了。
男人跟刚醒一样！
还看她，她不想看他了！
坐下，她喝了一口李嬷嬷兰心她们备好送来的果汁。
果汁冰镇过，喝起来很好喝。
加上殿里放着冰盆，慢慢缓过神，终于有了力气，活了过来，她呼出一口气。
看皇上坐着喝了一口茶就不喝，只转着手上的佛珠。
让皇上也喝。
谢禇远不想喝。
喝了一口就行了，他看了看一边的茶水，还有转动的佛珠，看她，瞄她的表情还有变化：“好点了？还活着？”
“当然，当活着。”
说着顾清舒还想抱怨皇上。
“就说了不会死，就不会死！死也要快乐的死，而且朕哪里会让你死，朕只会让你活在面前。”谢禇远又道，明明说的情话，还是不是能在这里说的带着颜色情话，却一点说情话的感觉也没有。
顾清舒羞怯的：“皇上。”
还要让她脸红？
谢禇远看她，轻轻笑了一声。
俩人对视，都没有出声，看着彼此，眼中也只有彼此。
顾清舒过了一会，摇了一下头，摇去那些荒唐的画面，明明柳美人才小产了，皇上该难过伤心的！
哪里来的兴致，哪里那么大的力，在她身上发泄怒火？
她再想身体要软了。
谢禇远也不再看她。
明明说不喝茶的，又端起了茶杯再喝了一口茶。
顾清舒看着想笑，皇上不会又有了火气吧？
李嬷嬷兰心她们看着，想到不久前去了皇上主子沐浴更衣的地方看到的，水全流到外面，她们——数着地上有什么。
“皇上，不去看柳妹妹？”
顾清舒片刻，再喝了一口果汁看过去。
“不要提她！”谢禇远直接看她。
顾清舒：“本来也不想让皇上去！”
“哦？”
谢禇远哦一下，看外面。
外面，有人进来。
顾清舒看了眼，谁啊？她看皇上说叫进来？
谢禇远没说话。
顾清舒对李嬷嬷示意了一下，不一会来的人进来，行了一礼，是来公公。
来公公来了，顾清舒一见看男人。
谢禇远问他怎么来了。
“皇上，良妃娘娘，柳小主那边醒了，刚刚醒来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在闹，闹得不行。”来公公说着也无奈，他得了消息就过来。
想着皇上可能不想听，可还是要说，陛下也说过有事过来说！
不过如今皇上和良妃娘娘看着很好的样子，他松了口气，他可是记得之前皇上身上一直没有散去的低气压。
压得人不敢多语。
现在再看，皇上身上低气压没了，想来是有良妃娘娘在，皇上和良妃娘娘说了，又得了良妃娘娘的好才这样吧，他想完。
“柳妹妹醒了？”知道了一切闹起来？和当时安嫔一样？
顾清舒听了第一个开口。
李嬷嬷兰心也看他。
谢禇远：“闹就让她闹，她还有脸了，还知道闹！”直接生气！
“陛下。”
来公公听着陛下不变的话，别的不说，闹不闹的，你倒是说怎么办？
谢禇远不说。
“还是要过去看看柳妹妹的，之前顾美人没醒，大家不好去，说等醒了去，如今都要去了！”宫宴一结束，所有人这样一说都回了，没一个管柳氏的，顾清舒说完。
来公公看良妃娘娘。
顾清舒侧头：“皇上要去吗？”
“朕不想去，你也不用去！”
谢禇远不想去也不想让她去。
来公公——
李嬷嬷兰心看着对方。
“皇上。”顾清舒又唤，还拉了皇上一下。
谢禇远凝着她的动作表情，问她想去？
“不该看看？”顾清舒说。
“不用。”谢禇远说了，对着来公公：“你去问一下柳氏那个女人，她自已知道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还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皇上。”你真不去啊，好吧，来公公想。
顾清舒又看皇上。
“去休息吧。”
不是累了？谢禇远拉了她起来，顾清舒想说天刚黑，休息什么？这会去休息让人知道了怎么想？
他们虽然之前还睡了！
谢禇远不管，说要去明天去看，天都黑了，说到天黑，他不由盯着来公公问他依然没查清没抓到人？
来公公陡的低头，一个声音都不敢冒了来了。
谢禇远看了看他，告诉他有消息或抓到人再找他，没事就不要过来不要来找了，拉着女人就走。
顾清舒不好意思看了看来公公。
来公公嘴里念着：“是皇上。”送走皇上良妃娘娘，心想，快了，快了，那边抓到了几个还不确定，查也不好查。
转头对上李嬷嬷兰心的目光，点了点头。
李嬷嬷兰心看着来公公也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想到皇上不让主子去，柳美人那里，要是一会皇后娘娘她们到了没有见到主子，会不会说主子？要是知道皇上在这里——
李嬷嬷担心。
兰心没想那么多。
“杂家走了。”
来公公这时一甩拂尘，就要走
“皇上和娘娘一起，柳美人那里不能去。”李嬷嬷说了。
兰心才想到。
“这李嬷嬷你不用担心，杂家知道，是皇上不去，不过皇上......杂家不好说，杂家会和人说的！只要知道是皇上不让良妃娘娘去就好说！”
来公公也没法说皇上。
李嬷嬷理解，但——还是一样会让人嫉妒！不让人嫉是庸才！主子说过的！
来公公走了。
李嬷嬷兰心站着送了来公公。
兰心回头叫了，想再说：“李嬷嬷？”
“没事。”李嬷嬷摇了头。
兰心想说李嬷嬷是担心皇后娘娘她们？
“反正是皇上让主子去的。”李嬷嬷又说。
兰心点头。
李嬷嬷看着她。
*
此时后宫的人。
知道了中和殿那边柳美人醒了的事。
皇后揉着额头看了宫人一眼，她好久没说话了，不想说。
“皇后娘娘？”宫人开口。
“嗯。”皇后嗯后依然没说。
宫人闭了嘴，知道皇后娘娘心情还是不好！
等皇后娘娘想说再说！
贵妃不打算去，纯嫔去了。
太后则无动于衷，继续躺着，让人给她按头。
秦嬷嬷站在一边，看看宫人又看太后娘娘。
有时候宫人动作稍重，太后就会说，心情不好就是这样。
轻了重了都要说。
秦嬷嬷会让宫人怎么轻怎么重点。
知道皇后那边派了人去，还有人去后，太后坐了起来，让人把狗抱过来。
她要看一看。
免得烦燥！
中和殿。
时间到了，皇后安嫔还有淑妃她们也到了。
看了里面让人先问下再进去。
里面。
柳美人已经闹完，手还是摸着肚子，脸色惨白没有血色，一边地上是她闹时摔的东西，榻上的锦被同样有干涸的血！也被她摔到地上。
她身边人不在，都被关了起来，只有不认识的宫人收掇着！
她看一眼，想让她们滚！不要在她面前！
还是神思不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小产，明明好好的！明明肚子只是微微痛没别的，怎么会小产？
当时，当时只是换完宫装觉得不对晕过去
她怀的皇子没了。
她怀的龙种，她的未来，她的前途，皇后娘娘也等着她这一胎！
所有人都等着！
等她生了就好了，她已经怀了好几个月，比安嫔那个女人长！
没了，没有了！
她可以得意骄傲的东西没有！她还想着生下皇子变得不一样！
想到小产前的得意，不屑，自已的以为，她……
还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自己这样。
她不在意别的，太医说她是晕倒摔到肚子才小产。
她怎么会晕？
想到当时的情形，有人害她！
是谁？
想着，听到脚步声，有人进来，她看过去，看到了皇后淑妃她们，皇后淑妃她们来了。
柳美人还有些茫然。
“柳妹妹醒了？”
淑妃开了口，满脸担心：“怎么样？”
皇后也带着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