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两人除了吃饭和休息,就是跟着倪展学习。
倪展是名副其实的严师,手里拿着一根小树枝,随时抽察他教过的内容,只要回答错误,小树枝就抽了上去。
啪——
渝乔乔的手心挨了一记。
她痛得直甩手,“我说倪相术,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搞体罚这一套?我跟你说,这方法真的落伍了,现在讲究的是寓教于乐!”
话没说完,手背又挨上一记。
渝乔乔痛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再也不敢说话了。
倪展垂眸,冷声:“我对你负责,是不想你走我女儿的歧路。”抬眸,看向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张芸。
眼神一经对上,张芸的小身板就禁不住开始打颤。
倪展说:“你的刚出世的走影,我教你的这套心法,同样对你磨合新的身体有极大帮助。”
张芸乖乖的说了声“是”。
倪展点头,“来,上前回答问题。”
张芸都快要哭了。
帐篷外,春饼听着里面传来的鞭笞声,同情地直摇头。
“太惨了……”
他回过头,“梓渊大人,这倪相术也太狠了吧!好歹是两个姑娘家的,怎么下得去手啊!”
拓跋梓渊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他垂了眸缓缓道:“那是你没有看到他是如何教导倪裳。”
好不容易出来放放风,渝乔乔和张芸直接躺在草地上,谁都不想爬起来。
喜雅很体贴地送来果汁,还有些零嘴,两人连吃边互相安慰。
渝乔乔:“小芸,你要坚持住啊!可不能半途而废,倪老头不是说了嘛,对你现在的身体有好处!”
张芸:“乔姐,你上课的时候不要再打瞌睡了,倪老头的脸都黑成锅底了!”
这时,有人走近。
渝乔乔一抬头,看到是拓跋梓渊,立即起身:“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拓跋梓渊淡淡道:“其实,你没有义务留下来帮我。”
渝乔乔倒想得开,大方道:“你也别有心理负担,我这也是自救,咱俩双盈,没有谁欠谁一说。”
张芸咬着水果,点头道:“而且,还能感受到久违的学习生活,这经历可不常有啊!”
说完,也是佩服自己。
自愈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拓跋梓渊看看两人,什么也没再说,由春饼扶着,又回去休息了。
张芸望着他的背影,“如果没有尊少,这位梓渊大人其实也是蛮适合你的!”
渝乔乔斜眼看她,“好像,你至今还单着呢~”
张芸却是苦笑一声:“那又怎么样?以我现在的情况,我是能爱别人,还是奢望别人来爱我啊?”
一个走影,可能会活到海枯石烂,也可能下一秒就自爆而亡。
她有什么资格说爱?
渝乔乔心头一动,皱了皱眉,过去便揽住她的肩,“小芸,我不喜欢你这么说!你值得最好的!”
张芸笑笑,在事实面前,任何美好的畅想都是安慰。
她拍拍胸脯,“我没事!我都能青春永驻了,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啊?”
两人不经意的一回头,又都吓了一跳。
倪展不知何时站在两人身后,“上课。”
他转身就走,两人面如死灰地爬了起来,垂头丧气地跟上去。
四周一阵笑声,最近看这两姑娘都是满满的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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