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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许世钊说着是打麻将了,但是花梅兰的心里被许世钊刚才的话给影响了。

这到底是个多神奇的男人,身体这么好就算了,就连...也很吓人,也不知道他最厉害的时候能到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花梅兰的牌也打的不好了,送了两个碰,对家的许世钊也很快胡牌了。

【好感度+1】

66点好感度了?

好感度这么久了,终于动了一下?

看来这个年纪的女人,还是招架不住自己的能力啊。

因为许世钊留意到刚才的这个王姨好感度上涨到了80,自己要她做点什么,估计她也不会拒绝。

当然,看着她那几点的颜值评分,许世钊心里可是一点这样的想法都不敢有。

个位数,他可不多见。

又打了几圈,花梅兰就算在许世钊的放水之下,还是连连输钱,这一下午就已经出去了五万块了。

而且这还多亏了她换了牌友,这些人打起来还没有以前这么大,如果是花梅兰以前打惯的金额,那现在这个金额应该已经到十万了。

“花姐,今天状态不好?”

许世钊关心了一句。

“也不是,今天有些心神不宁的,好了,也差不多了,打完这圈就结束吧。”

花梅兰摇了摇头。

这让许世钊怀疑,自己的威力能有这么大吗?还是有其他的事情?

他不清楚。

最后的一圈,花梅兰也没有赢,最后换风到许世钊,他再输一局,便要结束了。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花梅兰的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许世钊见她皱了皱眉,之后才接听了电话。

“喂,联系到了吗?”花梅兰直接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许世钊顿时就知道了,她这个电话那边的人估计就是帮她联系何逍遥师傅,何琛的人。

她想要尽快知道何琛的消息,甚至已经等不到何逍遥到这边来了。

也是,自己居然忘记了,她肯定有联系到何琛的方法啊,就算联系的方法比较复杂,至少也是能联系到的。

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花梅兰的眼眸越垂越低。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一筒的麻将牌,在转啊转的把玩。

听到了最后,她只撂下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梅兰啊,是出什么事了吗?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边上的王姨毕竟也做了这么久生意了,眼力见还是有的。

花梅兰能表现出这种状态,估计就没什么好事,这时候,也不计较打不打完最后一个风了,反正牌也没有摸呢。

花梅兰沉默了几秒,她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多云转晴一般,变成了一副笑脸。

“说什么呢?我输了几万块啊,不打,不打我怎么赢回来?坐下坐下,再打五圈再走。”

她这个突然的转变,别说是王姨了,就连许世钊脑海里都是大大的问号。

她这是受的刺激太大了还是怎么的,何琛的死,她能这么开心的吗?

这也不能怪许世钊不懂。

花梅兰对于何琛的感情,十分复杂,但是她们之间,没有爱情就是了,花梅兰,曾经只是他的大徒弟,也是被他救过命的。

但是何琛深迷玄术,早年因为泄露过天机,他的死期来的特别早,而之后,他想到的续命之法,是一定需要一个孩子才能完成,花梅兰才成了她的妻子。

两人之间,没什么爱情就是了。

但毕竟这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加上师傅,花梅兰在知道他死了,还是悲伤了一小会。

但是想到何琛越是晚年,越是沉迷续命之法,把他的女儿徒弟一个个折腾的够呛,就像是到了老年,就迷信保健品的老年人一般。

她也觉得是何琛活该,也是他命该绝。

于是又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

而且催促许世钊三人继续打麻将,何尝不是一种不是她的一种放纵呢?

毕竟赌,是她这么多年来最出格的一种方式了,她对于这种放纵方式,也有了路径依赖。

王姨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另一个牌搭子也一样,于是便又开始搓起了麻将。

王姨捡好了一副牌,又在牌桌上闲聊了起来。

“梅兰啊,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刚才接电话的样子,不像是小事啊,王姨这年纪的人了,什么人没见过,骗不了我的。”

“我是没事情啊,就是我老公死了。”花梅兰云淡风轻的说道。

说完,她还打出了一张牌。

“三筒。”

花梅兰这个三筒说出来,她的下家却没有摸牌,而是呆住了。

“摸牌啊,到你了,老马。”

“不是,梅兰啊,你老公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说没事?你是不是受的刺激过大啦?”

老马还没说话,王姨就替他说了想说的话。

不是,老公死了,哪个正经人,还能和没事人一样打牌的?

“多大点事情啊?不就是死了老公吗?我们也没什么感情的,而且我到阿苏尔许久了,加上我在外面的事情,我已经十年...十多年没见他了。”

“阿妹啊,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你老公的话,那你不也该悲伤一下吗?毕竟是朝夕相处过的人?”

王姨的年纪比花姐大上一些,她便以过来人的方式,和花梅兰说起了话。

“王姐,据我所知,你能这么有钱,不也是靠着继承你老公的遗产?而且,你之前还在牌桌上说什么,你老公活着的时候,有钱就乱搞,包小三什么的,在外面有几头家,你为了争他的遗产,还费了不少力气,那时候你说到你老公肾病死了,还高兴的很呢,说他活该,你怎么就不念念旧情呢?”

王姨嘴碎,什么事情都喜欢在牌桌上说,她的情况,基本上牌桌上的人都知道。

她能这么阔绰,还能包小鲜肉,也都是因为她死老公了。

“那不一样,那时候我还是悲伤过一下的。”王姨嘟嘟囔囔的解释了一句。

“我也悲伤了一下啊,你们刚才没看到我都没有说话吗?这点时间,还不够啊?好了好了,打麻将,打麻将。”

花梅兰敲了敲桌子,之后便跳过了这个话题。

不管王姨说什么,她都只会说几个字,打麻将。

许世钊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看戏的陪着花梅兰打完了几圈。

还松了点牌,让她赢了一些回来。

等到花梅兰赢了一些钱回来之后,她就只输了两万块。

不过许世钊也有赢一些,她的钱,都是许世钊以治疗费的名头给出去的,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左手倒右手,等于是没赢没输。

牌局结束,许世钊又帮着花梅兰把新买的自动麻将机从院子中央搬回到客厅内,之后才离开。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花梅兰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哎~”

她轻叹了一口气。

之后在家中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些柱状的熏香。

这柱状的熏香,和求神拜佛时候的香火十分的相像。

花梅兰拿出三根,握在手中点燃。

点燃了之后,她拿着熏香,指了指天上。

“安息吧,折腾我们这么久,也够了,师傅~”

怀缅何琛的时候,花梅兰只愿意用师傅二字作为称呼。

何琛的遗言,便是不需要任何人回来苗疆怀缅他。

而且,他算过,自己是个罪人,不能入土,否则会拖累亲友,只能天葬。

现在回去,估计连骨头架子都不剩了,也没有回去的意义。

所以花梅兰在牌局结束了之后,只是简单的做了一点小仪式,也算是她对过去的道别。

之后,她一个个打电话通知了女儿和徒弟。

何琛的死,对于她们来说,是悲伤的。

毕竟何琛不仅仅是他们的师父,她们三个人,其中两个是何琛捡回来的,一个又是亲女儿,何琛对她们来说,亦师亦父。

父亲的离世,让她们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甚至,何琛都不准她们回去怀缅。

于是,几人只能相约到阿苏尔见一面。

一起怀缅一下师傅,也能相互安慰一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