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漫过一丝冷笑。
傅彦没有遇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女人,霸道地揪住她的发丝。
“嘉璐,你说得对,你就当我是想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合法化,不然,哪一天你心血来潮到法庭上告我可就不好办了。偿”
冰凉的手指按着她的后脑勺,犹如掐住她的死穴,这些话引爆她的怒气,什么合法化都是他的借口,不就是他想找一个长得像的女人来填补他得不到的感情撄!
她拼了力气去打他,歇斯底里地喊出声:“人怎么能这么坏!”
傅彦漆黑的双眼骤然风雨欲来,胸口被她捶得发疼,浓眉一皱,狠心将她甩在地上。
趴在地上浑身冰凉,嘉璐绝望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傅彦!你简直无耻!”
傅彦眸底的愤怒已经浓得化不开,冷冷凝着她。
“为什么要拆散我和正允?如果有人要拆散你和你心爱的女人,你会怎么样?你也会跟我一样的,傅彦,你不能这么自……”
还未说完,傅彦已经率先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狠狠掐着她的手腕,恨不得弄碎。
“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见不得别人从小有父母疼爱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们眼中所有的美好都是我见不得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恩爱与我何干,我怎么喜欢就怎么来,你再敢跟我唱一句反调,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徐嘉璐,你最好省点力气!”
手腕一用劲,嘉璐惊讶之中被他摔在床上,脑袋一片晕眩,恍惚间他已经抬手去扒她的裤子。
嘉璐手脚并用去踹他,声音喊到沙哑:“不要碰我!”
而身上的男人依旧以冷漠的姿态禁锢住她的手,挣扎中被她打了一巴掌。
傅彦偏过头,嗜血的双眼刺痛她,嘉璐也大口喘着气,听见他发出低笑,“好样的,你是第二个打我的女人,这辈子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唔……”她瞪大了双眼,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疼了,眼角一滴泪留下来。
傅彦毫不顾忌她的伤,触及雪白床单上的痕迹,手指划过她的侧脸,不惜用言语冷嘲热讽:“你真脆弱,初夜我还没怎么弄,现在又流出血来,弄脏了床单你又要一个人洗?”
嘉璐只觉得无比悲哀,从对面那扇明净的落地窗看见了自己屈辱的模样,掐着手指,她闭着眼睛哭。
透过窗户,傅彦看见她咬着自己唇,手指握着她的下巴,“你的反应是要我继续这么对你?”
嘉璐耳朵嗡嗡响,一个不留神,又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傅彦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道:“傅太太,你喜欢我粗鲁一点还是温柔一点,嗯?”
她不回答他的话,声音像只受伤的小鸟儿,“疼,傅彦我疼。”
“疼?疼才能让你记住!”傅彦阴蛰地掰过她的完美的脸蛋,“我不是要娶一个每天想方设法惹我生气,连最简单的夫妻义务都搞得像我在***一样,轻轻一碰就喊疼。”
他的声音忽而转为轻柔邪魅,“嘉璐,真的只有疼吗?你告诉我,是不是只有疼?”
女子娇嫩的面孔红得如同三月桃花,她咬着唇,任凭泪水流出来。
捧着她的脸,冰凉的唇贴着她温热的唇,淹没她所有呼吸,那种霸道的气息从舌尖席卷到全身。
“窗帘……”她恐惧地缩着身体,不想看见落地窗里罪恶的自己,也不想被窗外一切美好的景物目睹这一切。
“嘉璐,要我关窗帘就要学会回应我。”微哑的声音尾音微扬,听上去是华丽的音色。
性感的低叹声传入她耳朵,湿濡的唇落在她的后背,衣服已经被他解开。
嘉璐紧紧抓住他的手指,对上他的眼眸,“求你……”
傅彦炙热的目光吞噬她,下一刻直接把她压倒在床上,手指勾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嘉璐,我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拂过她的秀发,窗帘逐步合上,男人的大掌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掌控住。
炙热的手掌心有啃食意志力的魔力,她伸手去挡着他,傅彦拉过她的手绕道自己的脖子上,咬住她的耳垂。
“还你一个真正的初夜。”
心突然颤抖了一下,心绪说不出的复杂煎熬。
她不配爱着陆正允了,傅彦对她是玩弄是另有所图都好,而她跟陆正允,也因为这个男人彻底撕裂了所有。
嘉璐这一觉睡到了下午,起床时她淡漠略过身旁空空的位置,照着习惯把床铺平,意外发现床单上的血迹不见了。
摸了摸这床被褥,闻了闻,她才知道是新的。
她睡得真熟,连他换了被褥都不知道。
走进浴室里,嘉璐看着洗漱产品,漱口杯,牙刷,毛巾都是两个人的,洗漱台上摆着一款刮胡刀,拿起来细细地研究,她曾经送给正允通个牌子的刮胡刀,只不过她买不起这一款,她还记得正允接到礼物时那样的雀跃。
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注意到的是脖子上被啃出来的红痕,耳垂也泛着红,嘉璐卷起袖子,肘窝也有。
刹那间昨晚的暧昧涌出来,嘉璐赶紧往脸上泼一泼清水,注意到镜子旁有一张纸条。
【楼下的燕窝,记得喝完。】
沉着有力的字迹,跟她想象中的龙飞凤舞有很大差别,在认识傅彦之前,他一直以花花公子难以驯服的形象出现,但接触之后,嘉璐却觉得他比所谓的花花公子还可怕。
喜怒无常,让人摸不清他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