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卿醉的不省人事,抱着酒坛子边笑边唱。
兄弟几人闹翻了天,酒足饭饱,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
“大哥洞房了……好羡慕……嗝儿……噗……”
晓卿这会儿也半醒了,朦胧醉眼,傻呵呵的笑:
“羡慕什么,你也快去娶个媳妇回来啊,妹妹的礼金都快捂化了。”
却说洞房内,红烛摇曳,满室旖旎。
人比花娇的白宁已经挑了盖头,娇羞无限的低着头。
虽说是二嫁,可比起初嫁的不情愿,这次才是情投意合。
噼啪作响的蜡烛,和跃动的红纸,无不提醒她此时此刻,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
白日里夫君被逼的急了,说出那些羞人的话,此刻如魔音一般反复萦绕。
陈启礼是真的爱极了她,恨不能揉进怀里疼宠,平日却极为守礼,若不是今日碰到这情况,怕是一辈子也说不出这么露骨的话。
夫妻二人哪能猜到此刻院子里一溜听墙角的:必是晓卿带头的。
酒壮怂人胆,本就叛经离道的妹妹喝点酒,更是不着四六,拉着几个哥哥来听墙角,她好奇啊!看书里总有婆婆听墙角的,她也来听一听怎么了?
就听她那仙子般的嫂嫂柔声唤道:
“大郎……”
“噗……哈哈哈哈哈……”
哥几个:“……”
屋里的人:“……”
陈金氏:“陈晓卿!你个无法无天的丫头敢去听你哥墙角了,你这是嫁人了,要么传出去你还做不做人了?”
“啊,娘我错了别打别打,大哥大嫂,我们走了啊,这院子里就你们俩了,我们都走了啊,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啊娘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嬉笑怒骂声远去,屋内二人无奈对视,噗嗤一笑,倒也解了之前的尴尬。
“这臭丫头,也不知怎的,竟变了个性子一般,你多担待她。”
陈启礼柔声笑骂,可那表情中国年哪有一丝责备,简直是宠得不像话。
白宁心下暗叹,亏得小姑子是个知情识趣懂分寸的好姑娘,否则就是这几个哥哥这么无原则的宠着,就不知得出多少幺蛾子。
“喏,这个是妹妹给我的私房。”
陈启礼掏出一锭金子,递给白宁,又拿出一锭银子:
“这个是她给你的私房,我都给你了,以后咱们家你说了算。”
“啊,这……怎么会有这么多……”
白宁被吓到了,陈家家境并没好到哪去,这么多小叔子还没娶亲,她来之前就做好了吃苦的准备,怎想到竟然是这么丰厚的家底。
“这个……我也不知道,妹子说她卖了什么东西赚钱了,不告诉我,就说让拿着,那你就拿着呗,都是一家人,想必她手里不会短了银子。”
男人憨厚的把兜都掏出来了,红着脸,讷讷的说:
“娘子,很晚了,要不我们歇吧……”
白宁脸比他还红,嘤咛着点了点头。
有道是:
一夜好雨惊如雷,樱花万朵浸春宵
谁是初见峨黛破,芙蓉帐暖印娇娇
却说另一边。
石芊芊净了身,想着再去看一眼父亲怎样了,可没想到刚推开门就被一只男人的手捂住了嘴,一把扭住双手,吓得花容失色,正要大喊,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堵住,一股恶臭呛得她眼泪直流,拼命挣扎,却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绑上,带走!”
“要不要打晕了?”
“呜呜……不要……不要……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