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油布下面的就是,俺俩也不会挑,让老板娘帮着选的颜色,你看看?”
晓卿小心翼翼的揭开油布,
“呀!真好看!”
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冰凉如水的丝绸,旁的不说,就是这做件贴身小衣也远比现在的粗布舒服多了。
而且这颜色选的也真好,老板娘应该是知道家里有年轻女子,选的净是些鲜亮又雅致的颜色,还有几批大红色的,那红艳艳的真是漂浪的让人移不开眼。
“太好了,大哥马上娶嫂嫂,我还不知道送点什么,正好拿一匹红绸给嫂嫂,你们叫大哥包了这个,当聘礼回头一起给送去。”
“啥,大哥要娶媳妇了?”
俩人一头雾水,咋出去一趟,回来就变天了?
不是好兄弟了?
“你们回去,大哥会跟你们说的,好了快回去吧,娘也惦记你们得紧,这素色的绸子适合娘,你们带回去。”
货物堆得高高的,还有的整理,晓卿急着把人轰走报平安去了。
却说大哥的婚事,娘原本想拿捏一番,可眼瞅就要春播,家家户户都忙,可若想等过了春播,却不知为何,大樟村的村名和里正都不同意,非逼着陈家这三日就得把小寡妇娶过门。
陈金氏憋屈又无奈,只得捏着鼻子随他们的意思办。
婚事就定在两日之后,连三书六礼都来不及一一准备,只匆匆纳吉和彩礼,就准备新娘子过门了。
晓卿刚操持完杀猪宴,又得忙活大哥的娶亲宴,若不是有家仆帮忙,无论如何是操持不过来的。
却说那日赵老太等人被压到衙门,晓卿第二天叫人送了银子给胡麻子,换回了三房家三个女人和五个孩子的自由身,那几人却还住在赵家没搬过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家毕竟也是村里的第一大户,吃穿用度都是寻常人家比不了的,就是如今被赵老太搜罗得家徒四壁,都给了大儿子他们,剩下的家当也不少。
赵老太不肯交代儿子的去向,被当做窝藏同党下了大狱。
赵老三被判欠债不还也被关了起来,娘俩牢狱门对门。
也不知是不是衙役故意的,那赵老三涎着口水的胖脸正对着赵老太的牢门,娘俩隔着门两两相望,不知作何感想。
却说那赵家老二赵德宏,平日里本在药房做账房,为人机灵处事圆滑,也加上石掌柜知他家在这一代颇有财力,二人平日关系极好,于是就告诉石掌柜,家里看好了一门生意,约好了跟人跑船,只是手头没有这么多银子,就拿着房契地契来找他借钱,说只要跑船回来了,连本带利,都能还给他,若赔了钱,这房契地契就抵押给他,还叫他千万莫声张,这生意若是被别人知道,肯定要眼红。
石掌柜见这,哪有不同意?于是喜滋滋的收了赵老二的房契地契,却哪想到竟然掉坑里了!
那日胡麻子得了信儿就跑回去报信,却遇上李家的公子,于是二人狼狈为奸去石掌柜铺子闹事,撕扯打闹间惊动了躲在后院的石掌柜的千金石芊芊。
石芊芊今年方十五,正是出水芙蓉的年纪,那李家公子一眼就起了淫邪,嘴上不干不净,伸手竟是直奔那少女的胸口抓去。
斜地里却拦过一只老虎钳子一样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他的胳膊向后一扭,然后冲着屁股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