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在修炼啊。”白月气呼呼的回了他一句。
鹿衍这么凶的模样，就是让她很不服气。凭啥一来就莫名其妙的凶她。
鹿衍嗤笑了一声，满满的不屑。“你就每天打坐一会儿，运转一下体内的灵气，这就叫修炼？”
白月：？？？
这不是修炼这是什么？
她满脸都是疑问，感觉鹿衍正在无理取闹。
果然不是她认识的慕循了。
鹿衍正色道：“你有去好好感受虚空这个境界吗？你有自己对天地之力的理解吗，你有熟练掌握并且研究透彻的法术吗？”
白月被他说的话，给惊到了。
这些她还真的没有去想过。
“我……”她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鹿衍轻轻的笑了一下，眼里有种恶意：“看来，那个慕循没有告诉你，只是这样，你是无法成为我的妻子的。
即使我同意了，天鹿城，仙君都不会同意。”
鹿衍毕竟不是一般的人。他知道这一点。
如果白月还是这样，那么他们可能和云羿的结局一样。
白月都懵了：“你成亲，关天鹿城什么事，关仙君什么事？”
鹿衍自己都是一个大能了，他的事情他还不能做主吗？
鹿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并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身后有天鹿城，甚至我代表着天鹿城，还有可能代表着修真界的某一辈。”
要么他就不可能成亲，要么他成亲了，他的妻子就不是普通的人。这件事情，几乎从他夺得天榜第一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他身上有太多的利益牵扯，因果关系。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白月脸上带着茫然。
以前的慕循……他是个可以做自己主的人。虽然他的做主也是和镜海做了某些交易。
但是……以往白月从来没有直面这些。她知道和鹿衍在一起很难，但是没有想到这么难。
她是孑然一身，随心所欲，但是鹿衍不行。
“我身上背负着的，是天鹿城的希望，还有天鹿城的气运，我要顾忌的事情很多。”鹿衍看到她茫然的表情，自嘲的笑了笑。
怎么，说着一定要做他的媳妇，他只不过把现实揭露在她面前，她就放弃了吗？
这就是她的执着？她的爱？看来她对慕循也没有那么喜欢。
鹿衍戏谑的想着，嘴角上挑。
“我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些。”白月回过神来，眼神暗淡。
“那么现在呢？现在知道了，就要放弃了？”
鹿衍静静等着她的答案。
白月摇了摇头：“我对天鹿城不是很了解，对你也不了解。但是现在你都已经跟我说了，我知道了，那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被天鹿城承认之前，我也不会缠着你让你娶我的，你放心吧。”
白月特别懂事的，说了一大段话，把鹿衍都给整懵了。这下他才是真的茫然了。
知道了还不放弃？不对，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啊，说说而已吧。
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白月只是说说了。
白月被他一番话警醒，痛定思痛。
即使有了秩序之眼，也不能松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