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山脚下稍作休息,我问葛洞天面前的这座山可有名字,因为一般的山。从名字上都可以分析出一些问题,像鸡冠子山,蛇头山之类的,从名字上就可以判断整个山的形态,还有什么死人谷,野狼坡之类的,听名字就知道山上定是发生过什么故事。
不过眼前的这座小山。却没名字,当地人管它叫突山或者突坡。这个名字还是很恰当的,因为这个山确实很突,上面全是石头,植被的覆盖面很小,一眼望去只有几棵小树苗立在山上。很是显眼。
而且突山的突不仅仅表现在没有植被上,一般的山无论大小,或多或少的与其他山峦相连,而我们面前的这座山,却是独立存在的,好像平地突兀的从地上拱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神经质,眼前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小山坡,在我眼里显得异常诡异。仿佛他是被什么神奇的力量,凭空扣在地上似的。
休息了会儿,我们决定继续前行,争取在日落前找到水源地。刚上山我就理解了为什么葛洞天会对家乡的这座山知之甚少了,因为这显然是座没人上来过的山,我们围着山脚转了将近半个小时,也没发现上山的路。没办法我们只能选择一个坡度稍缓的地方,开始我们的攀爬。
葛洞天准备的装备此时起到了作用。我们用提锹斧子支撑身体,慢慢的往上爬。很快接近了水流出的那道山缝。那是一个细长山洞,大概两米多高,宽度不超一米,水从里面流出来形成一个小型的瀑布。
在瀑布旁我看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在夕阳的照射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水流分层的状况,不过因为出水量比较到,看不到红色分水层,向下运动的两层水看起来就像融为一体似的,如果不是先从下游了解到存在水流分层的情况,猛然看去根本不会发现异常。
我们此时正在瀑布的侧面,因此可以看出这个情况,如果站在瀑布对面,根本不会发现异常,葛洞天用手电帮我照明,眼前看到的一切,让我们惊呆了。
我们发现石壁上布满了横竖交错的纹路,而这些纹路很明显是被人用工具开凿出来的,哪些横向的纹路,从洞里向洞外越来越浅,这说明这些石壁的开凿方向,是从里往外开凿的。很难想象这么大的工程,是如何完成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葛洞天对我的发现,也显得很惊奇,刚才明明是他先停下的脚步,莫非他还有着和我不同的发现么。情况果然如此,当我们对石壁上的纹路研究清楚之后。葛洞天说其实他所说的奇怪,并不是指这些东西,发现这些纹路,完全是歪打正着。
他让我看身后,是因为他发现,我们顺着山洞一路走来,始终是在向下走。而他注意到脚下的水流确实向洞外延伸的,也就是说,我们脚下这些水,又在发生着逆流的现象。被他提醒我才注意到,情况确实如此。此时山洞入口处还能看到光线。而从洞口所在的位置大概位于我们头顶十五度到二十度左右,在这中情况下,水流从山洞里到山洞外,实际是在爬坡。
又一次违背了我们所掌握的物理知识。此时山洞里光线很暗,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山洞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我们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对已掌握的情况进行了总结。首先这个山洞里存在着反力学的现象,其次可以判断山洞里有人为作业的痕迹。综合以上两点,我们接下来的探索要格外谨慎,因此不排除这里面存在除我们之外的人活着其他东西。
葛洞天继续在前面开道,不同的是他手里多了一把开山斧。我们继续向前或者说向下行进了十几分钟,此时洞口的光线几乎看不到了。奇怪的是洞口的面积并未缩小,而且脚下的水流似乎更急了。虽然暂时还没碰到危险,葛洞天我们三人都显得越来越紧张,这点可以从我们逐步变小的步幅上体现出来。
终于在五分钟以后,葛洞天再次停下脚步,用手电在四壁照了照,然后征求我和袁子聪的意见,是否还要向前继续。我是那种越接近危险越觉得兴奋的人,因此我的意见是继续,到时袁子聪,这个始终以小诸葛自称的家伙,这次居然一反常态的支持了我的意见,他之前对离奇事件的太多,和这次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不过没走几步,葛洞天又停了下来,这让我颇为不满,我觉得我们在洞里之所以会觉得紧张,完全是葛洞天走走停停造成的,他无意间营造的这种紧张气氛,让我很别扭,想到这儿我有些火大,提高了声音问葛洞天到底搞什么鬼。
葛洞天不说话,而是用手电的光想前面晃了几下,顺着光线我发现,在我们面前出现了几座石头雕像。确切的说应该是四座,那些雕像的雕刻技艺很一般,仅仅有个人形而已。我曾见过很多雕像,但像这样奇特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岛估每才。
这些雕像没有四肢,没个雕像都已一个锥子形存在着,大头朝上,小头矗立在一块半米见方的石台上,最独特的是四座雕像的头,他们的头也是锥形的,而五官刻画的夸张而诡异,不过很快就可以发现其中的规律,从左往右依次是四只眼,两张嘴。四个耳朵,最后一个是两个鼻子。我不知道这些怪胎似的雕像为何会被立在山洞里。
这一切已经足够神奇了。一个瀑布后面,一个一直向下的山洞,一跳一直处于逆流状态的河,再加上眼前四个凶神恶煞的雕像。这些似乎只能出现在外国科幻大片中的情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眼前。
我把自己的手电筒打开,仔细研究眼前的这四尊雕像,可是研究半天也没发现这些雕像有什么特别之处,当然张的丑除外。此时一直在我身后的袁子聪突然走到面前,用手在石像上敲了几下。他这个随意的动作,却让我们有了新的发现。
从声音上判断,眼前的雕像居然是空心的。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用手分别在山洞的石壁和雕像上分别敲了几下,声音明显不同。是谁雕刻出自尊空心的石像呢,我最感兴趣的是他是如何完成这项工作的,因为从石像外观看来,并没有明显的洞或者裂口之类的。
袁子聪建议我们可以把着几尊石像放倒,或许在佛像的底部可以发现什么线索。我对这个建议深表赞同于是在我们三人的共同努力下,靠近中间的那尊四耳石像被放倒在地上。我迫不及待的绕到石像的底座上,想看看再那是不是有被掏空的痕迹。可是让人失望的是,在那什么也没有,整个底座就是一块半米见方的石头,而且这块石头并不是空心的。
我赶紧往石座上方看去,希望在那可以找到人工拼接的痕迹,因为如果是那样,一切就变得好解释了,先用特殊的雕刻技法,把上面的部分掏空,然后在用镶嵌的方式,把空心石雕装到底细的石坐上。
但当我检查完接口之后¤我失望了,因为从石座和石像的接口处看来,那里本来就是一体的,根本就没有人为处理过的痕迹。我又围着石像转了一圈,仍然没发现可以把石像掏空的地方。我甚至怀疑这几尊石像,是不是用空心石雕铸的。
空心石,空心石……正当我摸不着头绪的时候,袁子聪一拍大腿,看样子他似乎知道了这其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