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乎我的意料,这一路上我没有看到什么灵异现象,除了那条路比平时要黑的多,几乎让我看不清方向外,就在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了,所以我平安无事的见到了小崔,据我所知,小崔的眼睛其实有些时候,是可以看清楚东西的,而且视力可以到达正常人的水平。
只是他如果让眼睛处于那个状态,就会消耗极大的体力,至今我只见到他用过这种正常视力几次,当我走到肯德基,看到他桌上的一堆吃的时,我以为他居然用了这种能力去点餐,但很快我就明白了,他是把肯德基不辣的东西都点了一份。
一看到这些东西,我本来压抑的心情一下就好了不少,赶紧走过去,拿起一个圣代冰激凌来,吃了一勺,对小崔说:“难得你还记得我不吃辣的。”
小崔则是苦笑了一下,说:“只记得你不吃辣的,忘了你爱吃什么了,昙哥,你来的时候,背后跟着东西呢吧?”
我愣了愣,没想到居然被他看出来了,接着我就把自己坐上出租车之后,遇到的种种怪异事情都跟小崔说了一遍,小崔一边听着我说话,一边把眼前的一堆零食吃了个干净,直到我说完的时候,他才说:“怪不得你阳气消耗的这么厉害,你不该回头那么多次的。”
小崔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人身上的阳气或多或少,不过总量都是差不多的,男人比女人强些,强壮的男人又比瘦弱的男人强一些。人每次回头的时候,身上的阳气就会消耗一些,回头的次数越多,阳气就消耗的越多。不过这种消耗量还是很少的,基本上吃几顿饭,睡个觉就补充回来了。
只是如果遇到了灵异的东西,还频繁的回头,就会被那么东西乘虚而入,这种情况就极为凶险了。
“没什么,我又不是靠阳气对抗那些东西,我只是好奇,它跟了我一路,到底想要点什么。”我说着话,从上衣兜里取出了一个眼镜盒,打开眼镜盒,我从里面拿出了一面只有一元硬币两倍大小的铜镜,我拿着铜镜摸了两下,才又说:“如果它当时想做什么,一定得不到好处。对了,笔记真的被你的助理带走了?”
“不会有别人的。”小崔苦笑着说。
“好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崔叹了口气,说:“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我这个助理是帝都大兴人,家里的情况我都非常了解,你知道,因为我眼睛的问题,我身边的人必须很可靠。这个助理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那个朋友绝对可靠,而且在向我介绍的时候,我那个朋友还把助理的一些主要情况跟我说过。”
说到这,小崔又叹了口气,才说:“当初他刚入职的时候,我试探过几次他的人品,后来又经历了一些事,这人都没犯过什么大错,所以我从没想过他会背叛我,没想到今天昙哥你回去之后,我一到旅馆,就被他仍在旅馆大厅了,那个快递,也被他拿走了。”
“这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家不是还在么?”
小崔摇了摇头,说:“他把我仍在旅馆大厅没多久,我就想到可能出事了,而且我猜,他的家现在已经不在了。不过我还是已经拖在帝都的朋友去他家了,应该过几个小时就能有消息。”
说完,小崔和我都沉默了一会,接着小崔把自己的公文包慢慢拉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和我之前看过的老左的笔记差不多样式的本子,对我说:“你看这是什么?”
我接过那本子,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我靠,你怎么还藏了一本啊?”我没想到小崔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一本老左的笔记,从笔记本上标注的日期上看,刚好是我之前看过的那本的下一本。
“这哪里是我藏得呀,我当时听你读完后,很好奇接下来老左遇到了什么于是我就从里面拿了一本,想看一看,后来路上车子太颠簸了,我就没看成,你知道的,我的眼睛虽然能在我聚精会神的情况下看清楚东西,但那种情况下我的周围的环节一定要很平稳,很安静,否则的话我很容易头晕。”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总算是没有把线索彻底断绝,我接着给你读下面的吧。”
“在这里读?不方便吧?咱们还是回旅馆读比较好。”
“也对,我实在有点心急了。”
我说着话,已经把笔记放到了我贴身的一个衣兜里,很快我就和小崔在肯德基门口打到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旅馆。
小崔所定的旅馆距离肯德基并不算远,很快我们就到了那里,进了旅馆的电梯后,我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把笔记本打开了。让我没想到的是,首先被我看到的并不是什么灵异记录,而是一首宋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是南宋时期词人辛弃疾的一首词,这首词的最后几句非常有名,甚至有一家网络公司都是以其中的一个词来命名的,它的大概意思是过节很热闹,到处都是人,我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最后却在灯火之下无意中看到了她。
可以说这是一首用语描写感情的词,小男生表白什么的,倒是可以用用,但我很了解老左,他是个一点文艺细胞都没有的人,他甚至不会去看一些通俗小说,按他自己的话说,他这辈子和文学没有半点缘分,下辈子可能也不会有。
但写这首词的笔记却是老左的,我仔细看了半天,也没在这首词中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继续看下面的内容,下面所记载的灵异事件似乎和老左之前的经历无关,叙述的人叫魏书屏,老左所记录的这人的身份,是一个修理工人,专修重型卡车,也不知道他和老左是怎么认识的。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这段别人的经历忽略过去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声音,事后我回想的时候,才想起那是木门打开的那种声音,那个声音想起之后,我突然听到小崔闷哼了一声,接着小崔居然就倒在了地上。
他倒地之前除了那个闷哼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诡异的动作了,以至于他倒地的时候,我还在捧着笔记要往下看,小崔倒地后,我赶紧要去扶他,可就在我蹲下来伸出手去的时候,我却发现电梯里此时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出现在电梯的东北角,也就是我的身后右方,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并不知道,我之所以能看到他,是因为我在蹲下的时候,目光稍微往我的右后方看了一下,这个人当时则更好找我伸出了手。我的反应虽然不快,却也是受过传统武术训练的。
所以我看到那人之后,我没有再站起来,而是就地一滚,就滚到了它的对面,滚到那个位置后,我才真正看清了那个东西,我只能称之为那个东西,因为它的样子绝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他的头发极长,可以说是长发及腰。
而它的脸就陷在一堆长发中,他的皮肤是灰黑色的,那种颜色我只在很特殊的死尸上见过,不过他最奇怪的地方还是手脚的指甲,它手上和脚上的指甲都很差,大概有二十几里面的样子,指甲颜色也是灰黑色的,我看着他的样子,差点没吐出来。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这段别人的经历忽略过去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声音,事后我回想的时候,才想起那是木门打开的那种声音,那个声音想起之后,我突然听到小崔闷哼了一声,接着小崔居然就倒在了地上。
他倒地之前除了那个闷哼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诡异的动作了,以至于他倒地的时候,我还在捧着笔记要往下看,小崔倒地后,我赶紧要去扶他,可就在我蹲下来伸出手去的时候,我却发现电梯里此时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出现在电梯的东北角,也就是我的身后右方,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并不知道,我之所以能看到他,是因为我在蹲下的时候,目光稍微往我的右后方看了一下,这个人当时则更好找我伸出了手。我的反应虽然不快,却也是受过传统武术训练的。
所以我看到那人之后,我没有再站起来,而是就地一滚,就滚到了它的对面,滚到那个位置后,我才真正看清了那个东西,我只能称之为那个东西,因为它的样子绝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他的头发极长,可以说是长发及腰。
而它的脸就陷在一堆长发中,他的皮肤是灰黑色的,那种颜色我只在很特殊的死尸上见过,不过他最奇怪的地方还是手脚的指甲,它手上和脚上的指甲都很差,大概有二十几里面的样子,指甲颜色也是灰黑色的,我看着他的样子,差点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