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岛咖啡屋不愧是整个秦河市最好的咖啡屋,无论是咖啡屋内的布置还是气氛,无不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小资气息。
仿古的红砖墙纸,昏黄的灯光,柔缓的音乐,简直就是谈恋爱男女的最佳约会场所。
当然,这儿的价格也是全秦河市最贵的,咖啡一杯五十八元起,每桌最低消费五百八十八,低于这个消费额,老板有权不让进。
即便是五十八元的咖啡和街上五块的咖啡没太大区别,这儿依然有许多人来消费。
无他,逼格高尔。
当方秋来到咖啡屋之时,毛惠淑已经点好了一桌的咖啡西点等着方秋。
方秋坐了下来,毛惠淑便把菜单递给了方秋,微笑道:“方秋,你看看喝什么咖啡。”
方秋随意点了一份最便宜的,服务员很快就把咖啡送了过来。
看着神采奕奕的毛惠淑,方秋笑道:“最近的精神状态不错。”
“是的,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那段时间的照顾……”说着说着,毛惠淑的眼睛便红了起来。
方秋急忙安慰:“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对了,晚上就是想找我喝咖啡吗?”
“是的。”毛惠淑笑道,“一边喝咖啡,一边聊聊人生,不好吗?”
“我在燕京的时候,和女人聊人生聊着聊着就聊上床了。”方秋暗暗想着,这句话还是没敢说出来,怕吓坏毛惠淑。
毛惠淑可不是燕京那些自诩高贵、实际上床如吃饭似的名媛,方秋不敢随意胡说。
当然还有一点原因,那就是毛惠淑是毛辉辉的姐姐,方秋要是调戏学生姐姐,这可是违反师德的。
他答应过他的晓芸姐在秦河市一定会老老实实的,不乱搞男女关系,说到就要做到。
于是,两人便开始一本正经地聊起人生。
最主要还是毛惠淑说,方秋听。
毛惠淑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像讲故事一样说了一遍,方秋很认真地当一名听众,静静地听毛惠淑说。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毛惠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也差不多讲完了。
“这都快十一点了啊!”毛惠淑很是不好意思,“方秋,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了咖啡屋,方秋准备开车送毛惠淑回去,毛惠淑拒绝了:“方秋,我们走路,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看到方秋似乎有些犹豫,毛惠淑接着说道:“我就是想和你多走一会儿而已,听说你明天就要回燕京了。”
毛惠淑都这么说了,方秋不是个善于拒绝美人相邀的人,便点了点头:“走吧。”
寒冬腊月,毛惠淑穿着一件黄颜色的羽绒服,带着帽子和围巾,看起来很是可爱。
方秋身体比较结实些,穿得就相对比较少。
看到寒风凛冽,毛惠淑便慢慢地靠到方秋身边:“你穿得这么少,冷吧?”
方秋笑道:“还好,我是习武之人,不怕冷。”
“习武之人也是人啊,怎么会不冷呢?”毛惠淑道,“你要是冷,你就搂着我喽。”
方秋这才明白毛惠淑是这意思,哑然失笑,不过他的手还是搂住了毛惠淑的肩膀,两人肩并肩相拥前行,像极了一对真正的情侣。
两人谁也没说话,方秋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毛惠淑是怕一说话就会破坏这种美好的气氛。
走着走着,突然下起了雪。
在南方,一二十年都不见得会下一次雪,今天晚上竟然下雪了,这让毛惠淑不禁欣喜不已:“方秋,下雪了,下雪了!”
方秋来自燕京,对于这种小雪花一向是极为鄙视:这种米粒大小的东西也配叫雪?
不过毛惠淑这么开心,他也就不忍心扫毛惠淑的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是啊,下雪了。”
毛惠淑仰天展开双臂,用双手去接着雪花。
雪花沾上了她那张清纯的脸,人如雪白,雪如人清,不禁把方秋看呆了。
毛惠淑长得不如李冰儿漂亮,可是她自有一种特别清纯温婉的气息,让人感觉很舒服。
“哈哈……”毛惠淑双手挥舞,整个人在雪花之中跳了起来,“方秋,一起玩啊!”
方秋可不想像毛惠淑那样幼稚,女孩子可以幼稚,那叫可爱。
男人如果也像她那样双手在雪中挥舞,那不叫可爱,那叫恶心。
所以方秋就站在一旁看着毛惠淑手舞足蹈,开心地像个小孩子。
当然,方秋也没闲着,拿起手机给毛惠淑拍了许多照片和小视频,然后发还给毛惠淑。
玩了好一会儿,大概是玩累了,毛惠淑这才走到方秋身边,一头枕在方秋的肩膀上:“借你的肩膀休息一下,嘻嘻。”
就在这时,毛惠淑的电话响了,是毛太太打来的。
毛惠淑赶紧接了电话:“喂,妈,什么事……哦,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放下电话,毛惠淑无奈地朝着方秋耸了耸肩膀:“我妈说我再不回家她就要关门了,让我马上回去。”
方秋道:“那简单啊,我背你,保证你能够及时到家。”
“好啊!”毛惠淑一下子跳到了方秋的后背上,“驾——”
方秋快速奔跑起来,说真的,那速度一点儿也不比自行车慢。
其实方秋还可以更快,可是他怕吓坏毛惠淑,便故意控制住自己的速度,同时也不至于跑太快让毛惠淑着凉。
毛惠淑整个人趴在方秋的肩膀上,近距离感受着方秋的气息,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如果他这辈子都这么背着我,那该多好……如果这条下雪的路能够一直走下去,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到白首?”
梦想总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是梦想的最大敌人。
毛惠淑还没感觉多久,她便到家了。
站在自己家门口,毛惠淑认真地看着方秋,明亮而美丽的眼睛好长时间一眨不眨。
方秋被她看得发毛,不禁问道:“你看什么?”
毛惠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想多看你几眼,这样晚上我就能梦见你了。”
毛惠淑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方秋如果还是无动于衷,那他就是个木头了:“那个……你知道的,冰儿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可是你还是和你学校的吴萍老师同居,你家里还有黄静黄记者和谢少妃律师,同时你和大明星赵菲菲也是绯闻不断,不是吗?”毛惠淑笑道。
方秋嘿嘿讪笑了两声:“既然你知道我不可能娶你,而且我又是个花心的人,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喜欢而已。”说罢,毛惠淑忽然把脸凑到方秋面前,踮起脚尖,将她那冰冷的唇和方秋的唇印在了一起。
毛家客厅,从监控中看到这一幕的毛辉辉气得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贱*人方竟然敢勾*引我姐姐,太可恶了!”
毛均凯和他妻子两人对视了一眼,很是无奈。
他们知道,他们女儿中了方秋的毒,而且中毒太深,已经没得救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顺其自然,该怎样就怎样吧。
毛太太知道自己女儿晚上是跟方秋一起出去,她怕女儿回来晚了,被方秋给占了便宜,所以特意打电话催女儿回来。
结果还是改变不了,自己女儿当着他们的面就这么吻了方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感受着毛惠淑冰冷而热情的吻,方秋愣了一会儿,随后便将毛惠淑拥进怀里,回应着毛惠淑的吻。
娘的,他可是男人,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人主动?
见方秋竟然主动出击了,毛辉辉更是急得想要大骂,结果被毛均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滚回你自己房间睡觉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毛辉辉欲哭无泪,只能恨恨地诅咒着方秋那啥那啥不举。
屋外,毛惠淑终于放开了方秋,满脸通红:“方秋,我后天要去燕京。”
方秋吓得一哆嗦,随口问道:“去燕京干嘛?”
黄静和谢少妃都说要去燕京,自己还要带着吴萍回去,毛惠淑来凑什么热闹?
毛惠淑笑道:“小珍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女吉他手啊!”
“记得,你那时找她来试探我是不是?”一提起这事儿,方秋就觉得心里不爽。
“是辉辉说你坏话,我只不过证明给辉辉看,你是个好人啊!”毛惠淑嘻嘻笑了笑,“小珍现在就在燕京一家酒吧里当吉他手,我想去看看她,顺道去燕京玩玩。怎么,你不欢迎?”
“当然欢迎,呵呵。”方秋干笑两声,“到燕京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机场接你。”
“好的,那就晚安了。”毛惠淑又在方秋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这才转身回家。
“晚安。”方秋目送着毛惠淑进了家门,这才转身离开,准备跑回咖啡屋开车。
回到了家中,毛惠淑一进客厅就看到了自己爸妈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便知道他们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稍稍平息了一下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毛惠淑冲着自己的父母笑道:“爸,妈,我这辈子跟定方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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