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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可就不送你了,自己想办法回去。”bobo不客气地说道。

“知道。”樊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也没有指望他还送他们回去。只希望他尽快合成出照片里那个人现在的样子。

很快的,车子在f&y公司门口停下来,樊云拉着傅雨下车,直接乘坐电梯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赵润看到他们回来,立刻迎上前:“樊总,您可回来了,有个企划案出了点差错,对方要求我们进行赔偿。”

“把文件给我看一下,说明一下原因。”樊云拉着傅雨进入办公室,毫不避嫌地说道。

赵润起初有点在意傅雨,但是见樊云如此坦荡,便直接照办了,“好。”

没过多久,他把文件送到了樊云面前,并且做出解释。

傅雨坐在樊云身边,对商业性的东西从来就没什么兴趣,只是自己在那里玩着手机。

樊云很快揪出了对方的漏洞,让赵润记录下来,交给律师去处理。

这么一个小插曲,虽然处理的不算时间长,但是不知不觉也已经过了0点。

樊云想着带傅雨回家,发现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赵润想帮忙叫醒傅雨,立刻就被樊云阻止了:“别叫醒她。”

他直接把人公主抱起,示意赵润去开车,带着傅雨回家。

两天的奔波,她难得睡得这么踏实,竟然一路都没有惊醒。

回到家里,他想把她先放到床上,可是彼此的手铐在一起,根本没办法放下她,只好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漱。

哗哗的水声,让傅雨惊醒过来,蹙眉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猛的扯了一下胳膊,没想到就这个动作,把樊云的裤子扯了下来。

她惊呆了,脸颊唰的红了,想都没想,就给了樊云一耳光,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樊云,你下流!”

“拜托,我才是吃亏的那个!我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怎么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樊云拉着她的手,想把裤子拉回去,傅雨却生气的喊道:

“你想干什么?”

“拉起来呀,难道你要我一直这样站着?”樊云没好气地回答。

傅雨拧着眉闭着眼睛,大声催促:“你快点!”

樊云才不理她,慢慢悠悠,不急不缓地穿好了裤子,却并不告诉她。

傅雨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直接骂道:“樊云,你好了没?裤子而已,别整得好像千斤重。”

“好了。”樊云回答。

傅雨睁开眼睛,就发现樊云的脸近在咫尺。

啊……

傅雨吓了一跳,仰面躲避,差点摔到地上。

樊云一把抱住她,将她带回面前,嘴角噙着浅浅的弧度。

“小心一点,摔了,我会心疼。”他的声音低沉,唇几乎碰到她的。

傅雨低头避开,脸颊红到了耳根:“好了没,我困了。”

“你不洗漱?”樊云挑眉询问。

现在他们两个的衣服,都是一个袖子全部剪开,用别针别起来的,否则根本就没办法换衣服。

“……”这话把她问住了。

傅雨想洗漱的,但是又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樊云看出她的为难,拿出眼罩和手绢,说:“你可以把我的眼睛蒙起来。”

傅雨嘟着嘴看着他,思前想后,毕竟是两天没有洗澡了,便接受道:“那你可不准吓动手。”

“我保证。”他三指向天发誓道。

傅雨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给他绑上了手绢之后,戴上了眼罩,总之要让他什么都看不见。

樊云只是任由她绑着,之后就听她问道:“知道我现在在干嘛?”

“看不到,怎么知道。”他的表情很平静,严肃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傅雨又试探了一下,故意尖叫一声:“哎哟!”

“怎么了,怎么了?”樊云紧张地询问,想要摘下眼罩,被傅雨阻止:

“不许摘,就这样。”

“那你没事吧?”樊云关心地询问。

“没事。”傅雨这才放心,开了花洒,准备洗澡。

殊不知一切都是樊云的套路,他早就在眼罩河手绢上面扎了好几个小洞,一般不会注意,可是真的绑上之后,小洞却透光,可以隐约看到一些外面的光景。

虽然,这种偷看,比较艰难,看久了还有点头晕,可是不看就太蠢了,没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还可以做正人君子的。

傅雨一点都不知道,洗了澡,换了新的干净衣服,转身想要帮樊云解开眼罩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个细小的小孔。

她还是帮他摘下来眼罩,却并没有还给他,直接想要绑在自己的眼睛上。

樊云连忙制止,“这是我专用的,你别绑,不卫生。而且,我今天不打算洗澡。”

“没事,我不介意,我觉得你还是洗个澡比较好。”傅雨就想戴上眼罩,樊云却把东西抢走了。

“还是不要了,真的。”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戴这眼罩?”傅雨挑眉质问,一把抢过眼罩,道,“你在上面做了手脚了吧。”

“哪能啊。”樊云肯定是不会承认的,连着摇头否认。

傅雨眯着眼睛审视着他,直接把眼罩搁到面前,说:“还骗我,你这个该死的大色狼!”

说完,一拳落在樊云的脸上。

唔……

樊云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立刻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第二拳。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是我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他必须叨扰,否则就成猪头了。

傅雨肯定是不能答应的,挣开他的手,想再给一拳。

樊云无奈,只能见招拆招。

两人在浴室就大打出手起来,不想,地面湿滑,傅雨脚下一个踉跄,仰面往地上摔去。

樊云眼疾手快,怕她摔疼,扶着她的肩膀,一个转身做了她的垫子。

嘶……

他的后背疼得厉害,脸色都有点变了。

傅雨知道他之前后背受了伤,蹙眉问道:“没事吧?”

“没事。”他深呼吸地说道,那表情可绝对不是“没事”,脸色有点苍白。

“骗人,我看看。”立刻把他拉起来,想看他背上的伤。

樊云不乐意,后退着出了浴室,对着她说道,“没事,真的,你信我。”

两人进了卧室,傅雨蛮横地把他按在床上,检查他的伤势。

纠缠中,樊云的衣服直接扯破了。

“才不信你!”傅雨强势,蹙眉看着他背上的伤。

那道刀伤真的摔红了,有些地方还渗出了一点殷红的血迹。

“有些地方裂开了。”

“没关系,明天就好了。”樊云翻个身,把傅雨压在床上。

两人的处境显得无比暧昧。

“我帮你上点药吧。”傅雨有点担心的说道。

“没事的,有没有流血,只是有点血印记而已。”樊云摇了摇头,并不在意地说道。

“可是……”

“别担心,真的。”樊云点住了她的唇,小声道,“我觉得此刻最重要的不是我的伤,而是此情此景,不应辜负。”

傅雨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就被他吻住了唇。

……

这个吻有些霸道,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傅雨用力把他推开,生气道:“你混蛋!”

“还记得鼎爷说,这手铐要怎么打开吗?”樊云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们必须好好培养感情,否则一直带着这东西,不麻烦死。”

傅雨蹙眉看着他,知道他的话很有道理,只是,要培养这样的感情,然后还要那个啥……

她心里就有点抵触。

这种事情,应该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

“那也要慢慢来呀,你让我突然往那方面靠,我可做不到。”傅雨一脸尴尬地说道。

“所以,我才要跟你培养感情呀。”他笑着凑上前,眼神极为暧昧,“就像是现在。”

“滚!”傅雨很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不让他撩自己。

樊云缩回手,看她一脸嫌弃的样子,倒头躺下,“行,那睡吧。”

傅雨被他扯得倒在他身上,想把手抽回来,都没办法。

“樊云,你别太过分,把手中间一点!”

他不太乐意,翻个身,换成面向她的方向躺着,说,“好了,现在可以睡了。”

傅雨瞪着他,对于他这种敷衍的态度很生气。

可是,两个人毕竟是被拴在一条链子上的,她也不好太计较。

傅雨侧身躺下,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他的靠近,猛地睁开双眼:“你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他的表情极为无辜。

傅雨狠狠瞪着他,道:“离我远一点,至少间隔这样的一本杂志!”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放到他面前。

樊云无奈,拧眉道:“行,听你的!”

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才继续闭目睡下了。

傅雨这才松了口气,又注意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睡着了,才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樊云是假装睡着的,听着傅雨平和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入梦。他睁开双眼看着她,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手铐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是个增进感情的最好纽带。

说实话,从某种角度看,他应该谢谢鼎爷。

他凑上前,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弧度。

另一方面,“噬魂”的杀手除了任务,作为组织的管理吴廷恩,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到底是谁下达了那样的任务,要对傅雨和樊云赶尽杀绝。

如果只是针对樊云,他不会理会,但是涉及到傅雨,他必须追根究底。

“这格杀令到底是谁下的?”吴廷恩质问自己的助手邹明。

“不知道,参与任务的人,已经死了,问不出源头。”邹明摇头,推测道,“该不会是C哥下的吧?”

“不,她应该不会伤害傅雨的。”吴廷恩摇了摇头,查看着死去杀手的资料。

“这几个杀手,我好想都没见过。”

“这些都是旧编制的杀手,那时候您还没有接手组织事物。”

“最早,他们归谁管理?”吴廷恩翻看着那一批人的记录问道。

“好像是一个叫佟烨的人。”邹明说着,想要找出佟烨的资料,但是却完全没有记载,“咦,竟然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记载。”

“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邹明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这个佟烨可能是‘噬魂’的创始人之一。”

“创始人?”吴廷恩蹙眉想了想,起身道:“你帮我把所有过去编制的杀手找出来,我要他们全部的资料。”

“是。”

吴廷恩听了可能是“创始人”,便决定找C哥问一下。

他用秘密的通讯方式,联系了C哥。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C哥知道是吴廷恩联系他,冷声询问。

“昨天,在桐村,傅雨和樊云都遭到了袭击,‘噬魂’内部有人下了格杀令。我知道,您是不可能对傅雨出手的,所以这格杀令肯定不是您下达的吧。”虽是肯定的语气,却带着一丝试探。

C哥沉默了片刻,说,“你有怀疑对象了?”

“嗯。”吴廷恩应了一声,说,“被派遣的杀手,都是旧编制的人员,当时领导他们的是个叫佟烨的人。我想问一下,您是否认识这个人?”

C哥没有立刻回答,静默了很久,才命令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不要继续插手。”

“可是,这个人要对付的是傅雨啊,如果我不管,我怕他会对傅雨……”

“我说了,你不需要再插手,我不会让傅雨有事的。”说完,C哥挂断了电话。

吴廷恩蹙眉看着黑屏的手机,即使担心,也无能为力,毕竟组织对那个叫佟烨的人,一无所知。

C哥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就找了杰西。

她很不客气地甩了杰西一耳光,怒斥道:“为什么小雨会遭遇危险?你不是说佟烨不可能有机会伤害小雨吗?”

杰西的脸颊立刻浮现出来红色的掌印。

“C哥,我已经把佟烨看管起来了,他应该是不可能下令做伤害傅小姐的事情的。”杰西低着头,躬身回答。

“那么为什么,他还可以派遣手下的杀手,追杀小雨?”C哥就是沈纯,也就是傅雨的亲生母亲,无论如何,虎毒不食子,她是不可能让人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可是,吴廷恩的话,不会是假的,那个佟烨确实是发出了格杀令,让杀手追杀傅雨。

“这点我真的不清楚,可能是用了某种密码。”杰西仔细想了想,做出了回答。

“密码?”C哥眯着眼睛想了想,分析道,“没有纸和笔,用什么传送密码?”

“这点,我也不清楚。”杰西摇头,表示自己也想不出来。

C哥走到窗边坐下,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突然,一道车灯闪过,让她脑中一个激灵:“是光!用光打密码,就跟船上通用的灯信号一样。”

“但是,他身边并没有手电筒啊。”

“不是手电筒,是室内的日光灯,开和关的时间长短,来打密码。”C哥想清楚了他用的方法,说道,“立刻把他房里的灯都拆了,以后他都只能在黑暗中过活。”

“是,我现在就去办。”杰西躬身领命,转身离开她的房间,去处理吩咐下来的事情。

C哥又在窗边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去审讯室。

冷敖已经被关在里面五天了。

这段时间,他真的可以说是饱受折磨。可是,她没有打算让他就这么死去。

她想折磨他一辈子,让他一辈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有这样,才可以平复她内心多年的痛和恨。

“小纯……”冷敖听着脚步声,缓缓睁开双眼,见来人是沈纯,立刻就打起精神,道,“你听我说,我从没有忘记过你。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存在。”

“少来花言巧语,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她的声音越发冷沉,直接用布条塞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冷敖蹙眉看着她,眼神苦涩,哀怨,希望她可以听他把话说话,但是她却半个字都不想听,直接开启了转盘,让他整个人浸入水里。

这是让人感觉到窒息的痛苦,在人即将失去直觉之前,再把人拉起来,让他呛了很多的水,但还不至于死亡,只能痛苦的活着。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我这么多年的痛苦,一定要十倍,百倍地讨回。”说完,转身离开。

冷敖坐在座椅上,努力挣扎着,却怎么都没办法挣脱束缚。

C哥回到自己的卧室,这么多年,她的房间都找不到一面镜子,因为她恐惧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种体无完肤的狰狞样子,让人除了厌恶,就是恐惧。

“C哥,您的参汤煮好了。”杰西来到她的门口,恭敬说道。

“进来吧。”

杰西把参汤送到她面前:“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佟烨的屋里,再不会有任何灯光。”

C哥没有说话,抬头看着他,留意到他脸颊上的红印,温柔地问道:“还疼吗?”

“额,不疼。”杰西摇了摇头,说,“是我疏忽,才会让傅雨小姐陷入险境,您打我是应该的。”

C哥站起来,抬手轻抚他的脸颊,“好孩子,是我太过激了,才会迁怒于你,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怎么会,我是您一手养大的,怎么可能为这样的小事就负气。”杰西微笑着握住C哥的手,眼神特别温柔诚恳。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C哥改成双手捧住他的脸,非常慈爱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是,您也早些休息,晚安。”他点了点头,立刻就退出了她的房间。

C哥目送他离开,轻轻锁上房门。

她从自己的一个小型折叠钱包里,拿出一面很小的镜子,低头照了自己的容颜。真的是比地狱的恶鬼还用恐怖,任何人看到了都会被吓得尖叫吧。

想到这里,手中的镜子用力砸落在地上,她的眼神阴冷怨毒,充斥着摄人的仇恨。

她会选择看自己的样貌,跟很老的典故卧薪尝胆一样,是强迫自己记住这么多年受的痛苦折磨和难以抒发的仇恨。

C哥作为沈纯的恨,根本不是抓个冷敖折磨一下,迫害一下樊家的人,软禁前夫这些举措就可以化解的。

她的恨早就深入骨髓,就好像是那晚的爆炸和烈火,给她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C哥俯身把镜子捡起来,收回钱包里,径自躺回道床上休息。

如果说,她的生命力里一定要有一丝暖意,或者说爱怜,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了。

“小雨,你千万别怪我狠,没有他们的迫害,也成就不了今天的我。只希望你可放下樊家的男人,永远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

她闭着眼睛小声自语,好像是念经一样,每天都要念叨一遍,就像是提醒她仅存的一点亲情和良知。

樊云和傅雨的房间里,太阳光暖暖地照到床上,落在他们的脸上,只觉得有点刺眼。但是,年轻人嗜睡,又爱赖床,所以并没有打算起床,拉着杯子盖过头,继续睡着。

客厅内,娟姐利索地准备着早餐,背上的小馒头不知道是怎么了,很不听话的而哭不停。就好像是知道了父母回来了,非要闹得他们去抱他,否则就一直都哭不停。

傅雨听着孩子的哭声,眉心不觉皱了起来。

她掀被起床,本想直接去客厅抱儿子的,结果锁链一扯,把她拉回了樊云身边。

“唔……”樊云胸口被撞得生疼,蹙眉睁开眼睛,忍不住抱怨道:“你想谋杀啊!”

“小馒头一直哭个不停,你陪我去抱他一下。”

“臭小子,尽是添乱!”樊云很不耐烦,恨不得把自己儿子打一顿,“自己不睡,也不让人睡。”

傅雨听着,白了他一眼,用力扯了锁链,把他拉起来。

“去不去?”

“去,去!”樊云连忙坐起来,跟着她走出房间,去了客厅。

娟姐一看到他们,立刻就迎上前,把孩子送到他们面前,“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可算醒了。小少爷肯定是感觉到你们回来了,一大早就开始闹了,就想要爸爸妈妈抱抱呢。”

傅雨抱着小馒头,问道,“他不是在老爷子那里吗?怎么又让你照顾了?”

“因为在樊家,不管谁照顾,谁抱着,哄着,他都哭闹不止,连嗓子都哭哑了,晚上也不睡觉。第二天老太爷就让人找到了我,叫我帮忙照顾。说来也奇怪,他一抱到我手上立刻就哭了。好像是知道,我是跟你们住一起的。”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怎么一大早听到他的哭声。”傅雨本来还以为是做梦呢,没想到真的是小馒头回来了。

“总之,这是个小机灵鬼。”娟姐点了点小馒头的鼻尖,说道,“知道跟爸爸妈妈亲近,别人对他再好,也没用。”

傅雨看着自己的儿子,越发觉得母子连心,也只有小馒头这么有灵气的孩子,才懂得疼她。

樊云却不太高兴,尤其是儿子讨好傅雨的表现,让他特别不爽,才想捏孩子的脸颊,就被儿子先发制人,“哇”的医生大哭起来。

“靠,不用这样吧!”

“你干嘛,多大的人了,还吓唬小孩子!”傅雨白了他一眼,立刻抱着小馒头跟他保持了最大的距离。

樊云尴尬,想要凑上前解释,刚抬脚,还没有跨下这一步呢,小馒头就好像杀猪似的扬起了嗓音。

靠!小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樊云心里暗忖着,连忙缩回了脚。

孩子立刻就止住了哭声。

尼玛,他是怎么知道的?心灵感应?!

樊云站在原地,狠狠瞪着傅雨手中的襁褓,心里把自己的儿子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小馒头却在傅雨的哄逗下,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只是,每次只要樊云一抬脚,立刻就是一片杀猪似的哭声。

老人常说,没有说话的孩子,可以看到仙人,一举一动都是仙人教的。

这会儿,他对樊云的举动了如指掌,让人不禁想要相信这话是真实存在的。

傅雨让樊云到一旁坐着,跟她保持锁链允许的最大距离。

娟姐把装了奶粉的奶瓶送到傅雨手里,让她喂孩子喝饱之后,安心睡觉。

大约是半小时后,小馒头总算是睡着了。

傅雨把孩子交给娟姐,自己和樊云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吃早餐。

“今天,你有什么安排?”樊云喝着牛奶问道。

现在他们两个就像是连体婴儿,一个去哪儿,另一个必须跟随。

“我想去医院看看小薇。”

“哦,那我也去看看二哥吧。”樊云接着她的话说着,两人吃了早餐,就去了医院。

樊璟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不可以出院。至于郑小薇,更加是没什么大碍了,可以自由走动,并且亲自照顾樊璟的饮食起居。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苏曼也刚好过来探望,一见傅雨和樊云那个手铐,忍不住打趣道:“你看看你们,就算是失忆了,还是被命运拴在一起,想断了这缘分都难。”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两个是这辈子都不可能被拆散的吧。”郑小薇跟着说道,“好像什么都都会助攻你们的爱情。”

“哪有,这是意外。”傅雨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不得不认同这个说法。

可不就是怎么都没办法分开嘛,就算失忆忘了他,甚至是恨他入骨,依然没办法摆脱他。

“我想,这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缘分,这辈子才会这么难舍难分。”

“不是修来的缘分,我看是上辈子,我们敌对得老死不相往来,这辈子才一定要被拴在一起!所以,我们根本就是冤家!”

“咦,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就因为是冤家,今生才可以做夫妻。”苏曼笑着补充了他们的话,一把拉住傅雨的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拽了一点,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呀,快点成全两人的好事吧,否则我看你们两个这么个样子,衣袖还都是别着别针的,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我也想快点解开锁链,但是我心里那个坎过不去,能有什么办法。”傅雨苦着脸,小声回答。

“那要不然,你给自己下点药,一模糊,也就成了,那么锁扣就开了。”

……

苏曼的办法真的很损,让傅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是这个损招,却未必不是个办法。

她们两个虽然是小声密语的,但是傅雨和樊云之间的距离真的很近,所以全部都听进了樊云的耳朵里。

他心里也是暗下觉得,用药是个不错的方法。

傅雨感觉到樊云异样的表情,尤其是嘴角噙着的那抹坏笑,让她心有余悸,连忙扯着她的衣襟带到面前:“我警告你,少点花花肠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啊?”樊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道:“我做什么了呀?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啊。”

“你不说,却在肚子里做文章,比说出来的更可恶!”傅雨蛮横地数落着。

樊云有点哭笑不得,道,“我肚子里的事情,你也知道?你是蛔虫啊!”

“你才蛔虫呢!”傅雨用力踹了他一脚,就听他吃痛地喊了一声,就极为委屈的眼神瞪着她。

“能不这么暴力吗?”他忍不住数落了一句,说,“你看人家郑小姐,多温柔体贴!”

“什么意思?”傅雨不高兴了,白了他一眼,道,“我原本就没有招惹你,更没有让你喜欢我。你喜欢温柔贤惠,大可以去找,干嘛一定要死缠着我,害得我们两个现在成了这样的处境!”

……

樊云真的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就可以激起傅雨这么大的反应,连忙解释道,“我可没这么意思,你别乱给我盖帽子。”

“哼,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傅雨生气地别过头,不想再理他。

但是,她这么个反应,倒是让樊云心里变得明亮了,嘴角忽然扬起嘚瑟的笑容,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小雨,你该不是因为我刚才那句话,吃醋吧?”

……

“神经病!我怎么可能吃你的醋!”傅雨急忙否认,脸颊却在这一刻红到了脖根。

“没吃醋,你脸红什么?”他故意打趣道。

“暖气太高,热的,不行吗!”傅雨连忙找了个借口。

樊云抬头按了一下周围的暖气管道,说,“有开暖气吗?”

傅雨更加恼火了,狠狠瞪着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想说实话。”樊云一把握住她的手,故意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对我心动了,对不对?”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都恨死你们樊家了,怎么可能对你心动!”这话,傅雨说得特别大声,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惊诧。

苏曼和郑小薇面面相觑,紧接着含笑看向傅雨,脸上的表情特别暧昧。

“你们笑什么呀!我说的是实话!”

“是是是,你说的当然是实话!”苏曼和郑小薇连连点头答应着,脸上却早已笑开了花。

傅雨觉得自己越描越黑,急得跺脚:“不准笑了!”

“嗯嗯嗯,不笑,不笑!”郑小薇和苏曼一个劲地忍笑,偏偏就是忍不住,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病床上,樊璟看着她们的样子,跟着笑了起来,又没办法笑得尽情,只得说道,“拜托,你们快点别逗我笑了……我的伤口很疼的,笑一下,都快裂开了。”

他的伤在腹部,每笑一次,肚子就疼得厉害,真的是没办法一直笑下去。

郑小薇听他这么说,连忙上前,帮他捏着伤口,以免真的笑裂了伤口。

见状,苏曼可不敢让傅雨和樊云继续留在病房里,拉着两人离开:“好了,好了,两位幽默大师,你们有什么争执,自己回家关上门慢慢解决,别再这里祸害别人。”

“小曼!”傅雨特别生气,想进病房问清楚,被樊云拉了回去:“行了,我们俩的事情,自己处理。”

“谁跟你处理呢!”傅雨用力扯了一下锁链,这会儿真的恨不得砍断自己的手臂。

“你现在就算不想跟我处理,也不得不跟我处理。”樊云撇了撇嘴,表情有点幸灾乐祸。

傅雨真的快气炸了,转身就走,可惜没走两步,就被樊云拽回了怀里。

“……你干什么,不是回去处理吗?还不走!”

“我是想处理,但是首先要知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他坏笑着凑上前,道,“用我大嫂说得方法吗?”

“你滚!”傅雨屈膝撞他,被他一把抱住了腿。

“身为我的妻子,在动手的力度上,一定要懂得分寸。你这一下要是真的成了,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要不要了?”他特意把“幸福”两个字加重了。

傅雨脸颊通红,恨得牙根痒痒:“樊云,你少在这里跟我说那些乌烟瘴气的话,小心我把你的手剁了!”

“好,你舍得的话,就剁吧,这里刚好有把消防斧。”樊云直接拉着她到消防斧的柜子前,示意她拿斧子解决问题。

傅雨真的快被他气炸了,咬着唇道:“你到底走不走!”

“走。”他点了点头,说,“不过是回家解决问题。”

“你做梦!”傅雨直接拉着他进电梯,不让他继续占据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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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真流氓VS热心伪白兔,简而概之:都不是省油的灯】

初次见面,飞机上,他们互不相识,却已是合法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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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两份离婚协议放到他桌上,说:“签字,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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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闷了,我又有喜欢的人了。加上,你讨厌麻烦,我又属于麻烦中的……”麻烦两字没有说出口,就瞄上他严肃的表情,立刻噤声。

他将她逼到角落,双手壁咚她,说:

“我拒绝,最近爱上麻烦了。”低头吻了她的唇。

她扬起唇角,窃喜“奸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