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婉顿时恼怒,回身就是给对方狠狠一击,一脚把梁老二踹飞到陈氏身边。
对方吐出一口老血来,她一身红色嫁衣在风中胡乱飞舞着,秀丽的双眉霸气地一挑,厉声道。
“很好!你们不知死活,我也可以成全你们,我是不介意同归于尽的,就不知道你们怕不怕死了?”
说着诗婉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那群人害怕地看着她,不敢说话,只是颤抖着嘴唇,面色泛白,丝毫拿她没有办法。
也就只有陈氏固执得不像话,毕竟一家之主的他从来都是他们听他的话,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可今天她却被狠狠地打脸了,甚至对方不留一丝情面...
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好你个孽障,竟然反对老身,看我不让你...”
对方还没有说完,诗婉便打断了。
“要怎么样?说到底我也没拿你们怎么着,说到底也就是忤逆了您的意思,您就不同啦,您的儿子贩卖您的孙女,您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得好听叫做纵容,说得不好听就叫做帮凶!”
听着诗婉说着那些让她无可辩驳的话语,陈氏再也无法像方才那样咄咄逼人,以势压人。
“行...既然你不要我们多管,那,我们走总可以吧。”
说完陈氏还是想重重地拿拐杖敲击地面,无奈拐杖已经被诗婉丢得老远,只得下意识地做了一下手势。
最后在阎氏她们一个个内心不甘,脸上露出愤恨神情之下,转身离开。
诗婉在众人离开后,才松了口气,同时也明白这种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停止下来的。
君乐狠狠地将门重重关上,然后发出重重的响声。
“姐姐,以后再遇到他们,我也会拿竹竿把他们一群人从而哪儿来就打回哪儿去!”
君乐捡起地上那些被削成一段一段的竹竿,一脸气愤。
诗婉沉了沉眸,有些无奈,原本整个家最单纯的人就是君乐,就算在河东村的时候,对方也依旧能够露出灿烂的笑容。
如今终于被这些腌臜事情,也扰了心智,变得愤怒暴躁起来,当然谁要是被欺负了,都会变得生气愤怒,可是她却不想君乐涉足这些后院之事。
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脑袋,“你在想什么呢?这些事情有我们在,怎么会轮得到我们最小的娃娃出手呢?”
君乐皱着眉,一脸不服气地吼道:“我不再是孩子了,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要成为能够保护咱们这个家的男子汉!”
听着君乐这番言论,李氏露出欣慰的笑容,她最小的儿子毕了业终于长大了!
映月则是一脸掩嘴偷笑,“是呀,咱们家君乐是男子汉了,以后要是有人来挑衅,你可一定要冲在前头啊!”
君乐很生气地反驳,“少看不起了,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诗婉无奈地笑笑,毕竟映月比君乐大了那么多岁,在对方的心里反而觉得这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在发脾气罢了。
可是诗婉心里明白,有时候小孩子的想法也是需要被尊重,更是需要好好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