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反倒把他那一身老骨头差点没有摔碎。
“哎哟!这雪太滑了!”
诗婉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禄子,无奈摇摇头,今天若不是她忽而忆起有东西忘记带,若不是非执拗地回来,恐怕对方已经成为一堆黑色的灰了。
“好好说说,到底是谁带你们来的,你们今天不仅差点烧了我的铺子,还背上一条性命!”
那二人见已经没有活路了,一切都被揭穿了,干脆选择闭口不言。
陆墨衍原本就有气,因着陆景辰四处跟他作对,方才还让他看见对方与诗婉那么亲昵的一幕,尤其是那二人眼神相对的时候,那一刻,他的心简直炸裂。
但是他却没有指责什么,一个是因为对方及时救了诗婉,另一个则是这场赐婚本就是他一厢情愿,有怎么过度要求呢?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他只求对方能够有一天看到他就好了!
可是这一刻他内心就是无比的郁闷,无比的不爽,于是他又狠狠地踢了那躺在地上的贼人一脚。
“说不说?嘴硬,我就将你们就地正法!”
陆墨衍眼神如同冰刃一般看向那贼人,可是那两人只是发出闷闷的痛苦声,根本撬不开半句话。
“墨衍,你让开,我来!”
诗婉从袖子掏出一个小瓶子,然后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分别递给陆景辰跟陆墨衍。
“让他们服下!”
那两个贼人开始死死咬紧药,说什么都不肯服下药,但是最终还是抵不过二陆,两人又是狠狠一脚踢了下去,在那二人张嘴痛哼之际,一把将药灌了下去。
那二人立马掐着自己的脖子,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但是没有办法,就是折腾半天也没有将药丸给捣鼓出来。
诗婉看着这二人,冷笑一声。
“你们不用白费心思了,我这药丸是入口即化,你们也不用担心,这不是什么剧烈毒药,一时之间你们都不会死掉的!”
那两人一听暂时不会死,松了口气,瘫坐地上。
陆景辰看着诗婉,见她那自信的眼神,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陆墨衍则是看着陆景辰那望向诗婉,一副“我了解她”的神情,很是不爽,也只能站在一旁,任由冷风吹吹,让自己冷静下来。
诗婉看着两人又开始舒心的样子,又继续道。
“其实呀,这药比剧烈的毒药还要好使,它先是能让人感觉功力倍增,然后呢再让人偿还提前使用的功力,每到月圆之夜,它就会发作,倒时候会四肢无力,真个人仿佛在环境一般,你们会觉得自己就是一棵树,一棵被千只蚁虫啃噬的树,嗯,那时候你们连人都不是了,哈哈哈!”
禄子看着诗婉仰头大笑的模样,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也忍不住将外披的薄衫拉拢了一下。
“你好毒啊!不亏是最毒妇人心!”
诗婉听着其中一个已经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指责她鼻子,一脸绝望地骂她的模样,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当然了,毕竟对待你们这种谋害别人之人,不露出一点狠意,你们还当姑奶奶好欺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