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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后来遇见他! > 第70章 差点把他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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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念整个掌心都烫起来,将手给收了回去。

她刚走没多久,宋全安就约了个牌友到家里。

“老宋,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叫你打牌你还说没钱。”

宋全安将买来的卤菜摆在盘子里,一一端到了桌上,他从家里翻出一瓶白酒。

“这是干什么,大白天就喝起酒来了?”

宋全安给他将酒倒上,“你不是被儿子管得很紧吗?那点退休工资还够打牌?”

“别提了,每个月过得抠抠搜搜,还要被儿子管,这鸟日子过的!”

宋全安一口酒送入嘴中,五十二度的白酒烧喉咙,他哎了一声,眼睛都眯起来。

“想不想一起发财?”

老张一口花生米入肚,有些开玩笑道,“跟你一起去抢银行啊?”

“真有个活,我们可以合伙干,到时候分到的钱一人一半。”

老张闻言,身子不由凑过去些,“什么活?”

宋全安在他的耳边低语两声,老张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他一脸惊愕地看向边上这张脸。

“不是,老宋,那可是你闺女啊。”

“又不会真出什么事。”

“这可是违法的……”

宋全安夹了一块猪耳朵放到他碗里,“放心吧,都是自己人。等我们拿到了钱就把照片删了。我女儿那个男朋友家里有钱,不在乎这一百万,更加不会报警的。”

“你闺女这一关,你要怎么过?”

“哎呀,又不是天塌下来的事,我把她养这么大,她就不能报答报答我?”

“不行不行,”老张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可不想坐牢。”

“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到时候一人五十万,你说说,你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钱吗?”

老张还真的被他说心动了。

宋相念在厨房里给贺执遇泡了一壶柠檬水,健身房的门开着,男人在里面跑完步出来,身上汗津津的,上衣都湿透了。

“赶紧去洗个澡,一会别着凉。”

宋相念将买来的水果拿出来,放到果盘里,贺执遇的手机屏幕微闪。

“有人找你。”

“你帮我看看是谁,我去冲个澡。”

宋相念很自然的用指纹开了锁,原来是贺太太。

“贺太太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家里请客。”

“没空。”

宋相念想把手机递给他,“你自己回吧。”

“你就回她,我晚上有事。”

贺执遇走进了卧室,一想不对,生怕宋相念还会看到别的消息,他将已经脱下来的上衣随手丢在了一旁。

他回到餐厅内,见宋相念正拿着他的手机看,贺执遇心跳控制不住加快。

“我妈怎么说?”

宋相念才按着他的要求,给贺太太回完消息。

贺执遇走到了她的身边,宋相念余光里睇见白花花的一片,男人锁骨凸显,虽然脸看着精致,但身上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太热了,就脱了。”

这时,一条信息发了过来,手机开了静音,宋相念跟贺执遇都未察觉。

“我帮你回了消息,给你。”

宋相念说着将手机塞给他,贺执遇拿起来一看,却觉得头皮都要炸了。

第一条就是李鹤林发来的,贺执遇看了眼时间,刚发,宋相念应该看见了吧?

“你让我查姓宋的,这人确实有古怪,社会关系简单到让人生疑……”

贺执遇没有看完,睇了眼旁边的宋相念。

她好像情绪不高,有什么心事的样子,贺执遇试探着敲了下她的脑袋。“谁惹你了?不高兴吗?”

宋相念心里藏着那二十万的事,确实高兴不起来。

“以后我自己过来就好,你不用来接我上班了。”

“为什么?”

“我是员工,你是雇主,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贺执遇握着掌心内的手机,他端详着宋相念的神色,他不确定她是否看到了那条消息。

她如果看见了,那么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在调查她的父亲,她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吗?

“要不今晚把叔叔叫过来,我们两家见个面吧。”

宋相念没想到他突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毫无心理准备,“怎么想到要见面了?太早了吧。”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妈你早就见过了,是时候让她们见见你父亲。”

宋相念却是下意识拒绝了,“再过些日子吧,我跟我爸好好说说,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贺执遇靠向了边上的餐桌,话语低沉下去些,“你在担心什么?如果是因为你爸的脸,没关系,只是烧伤而已,她们不会介意。”

宋相念只是觉得宋全安对她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

他没皮没脸,所以做的事情永远让人出乎意料。

万一今晚在吃饭桌上就想把她卖了呢?

“再等等吧,好不好?”

贺执遇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卧室。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李鹤林发来的那条信息,如果宋全安真的跟当年的那件肇事案有关……

那么贺执遇这次绝对不能再让他跑了!

晚上,宋相念回到家里,换了鞋走进屋内。“爸,我回来了。”

“累了一天,很辛苦吧?”

“还好。”

宋相念拎着菜走进厨房,“你一会要出门吗?”

“嗯,约了你张伯伯打牌。”

宋相念出来,看到餐桌上放着自己的水杯,里面还有半杯凉白开。

她拿起来喝了口,“吃了晚饭去吗?”

“不了,马上就出门。”

宋全安盯着宋相念的那杯水看,她几乎都喝干净了,他推开椅子起身,“我出去了。”

宋相念没放在心上。

只是没过一会,她就接到了宋全安打来的电话。

那头的声音却不是他的,“相念啊,你爸在这打牌,突然晕过去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

宋相念忙丢下手里的菜,“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啊,喊他都没反应。”

“你先帮我喊个救护车好吗?我马上就到!”

“这是你家的事……我,我可不敢插手,我就在这等你。”

宋相念知道宋全安在哪打牌,他的‘老巢’她可是摸得清清楚楚的,她拿了包就出门了。

麻将馆就在隔壁小区的地下车库内,一个小小的屋子,还不通风,里面摆了两张桌子,很是拥挤。

宋相念找过去后,见铁门还是关着的。

她伸手在门上捶了几下,“开门。”

“相念啊,你总算来了。”

老张将门打开,拽着宋相念进了屋,随后将门关上,后背紧紧地抵着门板。

宋相念看到宋全安好好的在椅子上坐着,她心里一松,但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不对。

“张伯伯,你不说我爸晕过去了吗?”

“才醒的,把我吓坏了。”

宋相念走到宋全安身边,“走吧,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屋子里很闷,只有一盏吊扇哗哗的在扇动,灯光被劈的七零八落,宋相念被闷得难受,头也开始发晕。

“走啊,起来。”

宋全安朝老张看了眼,他将门堵得严严实实,但是手和腿明显在发抖。

宋相念手臂撑着麻将桌,药性上来的很猛,她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她从未觉得这样困倦过。

她已经知道哪里不对劲了,站起来想要走。

“相念,”宋全安喊住她,“再坐会。”

“为什么?”

宋全安握紧了桌上的一张牌,“你别怪爸。”

“你到底想做什么!”宋相念几乎是吼出来的,但是话语声很轻,她咬着唇肉让自己清醒。

宋相念冲到了门口,老张把心一横,开弓没有回头箭,“你不能走。”

宋全安过来,拽着宋相念的衣领,“你配合我们就行,拍几张照就好了。”

她听到这话,就已经猜到了后面的事,但她仍旧不敢相信地望向宋全安。

“爸,我是你女儿啊。”

宋全安顾不得这么多,冲着老张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这……动手的事应该你来做,毕竟是你闺女。”老张说着摸出手机,“我负责拍照。”

宋相念头越来越晕,“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

“相念,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照片也不会传到别人手里……”

宋全安咬了咬牙,伸手要去脱她的上衣。

宋相念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滚开,让我走,爸,你疯了,我是你女儿,是你女儿!”

可是宋全安一点听不进去,他揪住了宋相念的领子,用力撕扯。

她都听到了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宋相念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只能呼喊。

“老宋,你别让她叫啊,被人听见怎么办?”

宋全安见状捂住了宋相念的嘴巴,“你别叫,我不会伤害你的。”

老张举着手机,宋相念眼圈都红了,呜咽声钻过了宋全安的指缝,“爸,别这样……放开我。”

“等爸拿到钱,照片会删掉的好不好……”

宋相念的眼泪掉在了宋全安的手背上,很烫。

原来他是要拿着她的照片,去敲诈贺执遇。

在这世上,除了贺执遇之外,谁还能愿意为了她花钱呢?

宋相念越哭越凶,老张在手机上按了好几下,“你倒是动作快点啊。”

“你过来帮我!”

老张也怕节外生枝,毕竟这种车库又不隔音,他放下手机过来要按住宋相念。

他手上都不知道怎么就挨了一刀,鲜血喷溅出来的同时,痛得他叫唤连连。

宋相念随身的包开着,她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美工刀,上面有血。

她就跟要杀红眼的人一样,朝着老张不停地挥,宋全安也吓得松开了手。

老张赶忙跑到门口,堵着门。

事情都这样了,要是让宋相念跑了,可就麻烦了。

“相念,你听爸说……”

宋相念刀子挥过去,差点割在宋全安的脸上,他着急往后退。

她不敢在这浪费时间,她快撑不住了。

宋相念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口,老张颤颤巍巍站在那,宋相念挥刀就要往他身上砍。

老张吓得抱着脑袋蹲到了边上,“这都是你爸的主意,跟我没关系啊。”

宋相念打开门,跌跌撞撞冲出去,老张脸色苍白如纸,“这就是你说的……弱不禁风的女儿?这差点把我给砍了!”

他再一看,手上的肉都翻开了。

宋全安一脚踢开了椅子,“早知道就在家里了,还是要等她彻底睡着以后才行。”

他不敢现在就出去,只能窝囊地坐着。

老张捂着受伤的手掌,“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把你吓死了,我是她老子,她还能报警抓我不成!”

宋相念走出小区,那个家,她是不敢回去的,她看到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小宾馆。

她连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宋相念强打起精神进去。

“身份证。”

她将包递过去,“你帮我拿一下。”

办好了房间,宋相念拿了门卡开门,她转身将门反锁上,身体到这会还在抖,领子上有扯开的痕迹。

宋相念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她想要去床上躺着,只是刚走出去两步,就一头栽倒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宋相念累到手指都动弹不了,在地上躺了许久后,这才起身。

她看眼手机,有很多未接来电,贺执遇和宋全安都找过她。

宋相念鼻子酸的厉害,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又开着空调,她先强撑着精神给贺执遇回了条信息。

“我今天不过去了,有个客户约了我去商场,要给她搭配两套礼服。”

宋相念挣扎着进了浴室,简单地洗漱下,她擦干净脸上的水,这才拿着包出门。

她打了辆车,司机问她,“去哪?”

“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