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亚瑟不相信,给方琴打了个电话:“嫂子,李雨笛又欺负我们家宝贝儿了?”
“没有啊。”方琴无辜的说道。
“那她怎么不接我电话呢?”
“可能睡了吧。我上去看看。”方琴怕怀筝想不开,也怕文亚瑟担心。怀筝暂时“托管”在她们这儿,她可不能让她有什么事情。
“那等你看完给我回个信儿。”文亚瑟叮嘱道。
“我知道。”方琴挂断了电话就来敲怀筝的门。
怀筝擦干眼泪:“请进。”
“小筝,你没事吧?”方琴关切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明显是哭过了的。
“我没事,嫂子。”怀筝平静的看向她。
方琴走过来:“怎么了,能跟嫂子说说吗?”
“想哥哥了。”怀筝淡淡的说道。
哥哥?方琴恍然。怀文远已经走了三年有余。她都已经逐渐忘记了他。但是他对怀筝来说,却犹如你我之父母,相依为命这么多年。
方琴在怀筝的身边坐下,默默的陪着她。
“我没事的,嫂子。”怀筝对她笑笑。
“我知道了,那你先睡一觉,睡醒了之后给亚瑟发条消息。我先给他说一声你睡了。”方琴看怀筝躺下,这才离开。
睡醒之后的怀筝,真的就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笑笑了。
文亚瑟来接她的时候,就看到她正陪着小首富开心地玩耍着。
李雨箫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怀筝。
“小表哥,你看嘛呢?那么喜欢小首富,就自己想办法要一个呗。”文亚瑟以为他看的是小首富。
李雨箫忙收回视线:“等缘分吧。”
“哎呦喂,你今天没喝多吧?竟然会说缘分这个词。真不敢相信。”文亚瑟调侃他。这真不是李雨箫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会说出来的话。
“别说我了。照顾好小筝。”李雨箫叮嘱了他一句。
“怎么了,又突然这么严肃的?”文亚瑟不解道。
“没怎么。”李雨箫别过头去。
下午,宫泽睿又给李雨箫打电话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李雨笛他们在找礼品包装厂,便说他可以帮忙。
“黄鼠狼给鸡拜年?”李雨箫才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
“小筝,她还好吗?”宫泽睿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会儿听到怀筝的声音,他的心就感觉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又似被针刺了一样,丝丝的疼。
人有时候就是那样。说着放下了,可是看到曾经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走过走过的路,还是会忍不住,让过往的情绪再度涌现。
而且,他听到的那个声音,是那么的凄凉,不由得他牵肠。
“跟你没关系。”李雨箫挂断了电话。
可是自那以后,李雨箫就一直都心事重重。
“你是得痔了吗?这么个来回动法儿的。”看了一下午李雨箫那坐立难安来回晃悠的模样,李雨笛终于忍不住出口挖苦道。
“你才得痔了呢。”李雨箫白了他一眼。
“我觉得小表哥这是思春了。”往怀筝碗里放了一块挑好的鱼肉,文亚瑟贱兮兮的说道。
“此话怎讲?”李雨笛挑眉问道。
“今天下午宝贝儿陪小首富玩的时候,小表哥都看愣神了。这不是思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