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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清好像马上明白我了意思,微微笑了笑道:“放心,我在阴司已经任职半年了,那天晚上,就是我去敲的你的房门,你和你的朋友在郑家故居见到的那个我,是半年前的我。”

“那,我们为什么会穿越回到半年前呢,是不是因为我身上带着的阴阳通宝?”

“当然,除了阴阳通宝这样的冥界灵器,谁有能力将你们送回到半年前去?”郑清微笑道。

我晃晃脑袋:“我的头好乱,你让我想想,那天晚上你敲开我的门,之后发生了一连串怪事,然后就是我们到你家找你还东西,没想到误进了半年前的郑家故居,再然后就是我们通过阴阳通宝,兜了一大圈,又回到半年后见到现在的你,对吧?”

“对啊,你的了解很透彻。”

“那你现在相信我身上的阴阳通宝和阴司信符都是你父亲的了吧?我现在就把这鬼玩意还给你,那、那是你父亲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了。”说着,我把身上的木盒子取出,递给郑清。

这玩意就******是洪水猛兽,它再神奇你也经不起惊吓啊。

没想到郑清却摇摇头,说:“没用的,它现在已经是你的东西了,你还是留着吧,今后你还用得着它。”

我大吃一惊,急道:“这、这怎么成了我的东西了呢?它明明就是你父亲的,你不能抵赖啊!”

郑清还是摇摇头,微微苦笑:“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东西虽然是阴司交给我父亲的,但他早就错过了在阴司任职的时间,现在的问题是,你已经变成了实际的拥有者,交给谁都不会再改变这个事实。”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变成了实际拥有者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郑清幽幽道:“你拿着阴阳通宝进入‘鬼市’的当天晚上是个月圆之夜,那是阴阳通宝的神效最易开启的时间,也是最易和它的主人身份契合的时段,阴阳通宝的灵性是被你激发的,你当然就是它的实际拥有者了!那天晚上,你还当众在鬼市闹市里取出来炫耀,现在整个鬼市早就闹得满城风雨,他们都认为你就是阴阳通宝的主人。”

“我激发了阴阳通宝的神效?这有什么证据吗?”

郑清看了我一眼道:“直接的证据没有,阴阳通宝是古代阴司留下的神器,现代阴司已经没有人能知道它的制作原理是什么,直接证据当然就无从说起了,但可以通过间接的验证,现在阴阳通宝能带着你开启时间通道了,那就是最好的间接证据!你就是它的实际的拥有者!!否则,你和你的朋友怎么能穿越回到半年前?”

我吃惊道:“但、但,那东西本来就是你父亲的啊?……”

郑清幽幽地叹气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拿走阴阳通宝和判官信符的时候,正好是我父亲在阴司被审判的时候,他犯了丢失判官信符的过错,已经被阴司革职问罪了。”

“什么?被革职问罪,那我怎么办?”我更吃惊地问道。

郑清叹息说道:“我们也不想这样,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我本来帮我父亲找回阴阳通宝,减轻他的罪责,没想到却连累了你误入鬼市,还激发了阴阳通宝的灵性,你还是准备好接受现实吧!”

“什么现实?”

郑清看着我郑重地一字一字道:“做阴司判官的现实!”

我吓了一大跳:“这怎么可能?我、我又不是鬼,是活人,怎么可能做什么阴司判官?”

郑清缓缓地说道:“这由不得你,你是阴阳通宝的主人,就要负起阴阳判官的责任,你还在鬼市现身,整个鬼市里的鬼都已经把你当成是这一带的阴司判官,今晚我是奉现代阴司之命来正式通知你,你已经成为现代阴司第一百六十五任阴司判官的人选,七天后上任。天快亮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慢慢转身,向夜色更深的夜中走去。

我连忙大喊道:“喂,你别那么快就走,我还有问题问你,如果我坚决不做呢,你们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郑清转身冷笑道:“那你就等着更多的冤鬼来敲你的门吧!你受得了吗?”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苦笑说:“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连辞职都不成吗?阴司也太霸道了吧!”

郑清却没有再回答我这个问题,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话说得太多了,我要回去了,七天后,我们会再来接你的。”

说完,缓缓的转身,身子像一只无质感的空壳缓缓向夜色更深的远处飘去,最后蓦地像影子一样融化在夜色之中。

我呆在原地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这太不可思议了,大概还在两个星期前,我还是一个无神论者,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个在校大学生,现在却阴差阳错遇到了这一连串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事件,末了,还要做什么阴阳判官!

这******叫什么事?!!

我一屁股坐在草坡上,索性也学苏振辉一觉不起。

第二天清晨,我一觉醒来,却发下自己不是睡在草丛中,而是伏爬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苏振辉那家伙则以他一贯的仰姿横躺在我的侧边,黑边眼镜上还粘着几根草,清晨的阳光斜斜照进窗口,衬托出屋里一片安静。

这是哪里?我吃了一惊,爬起来那手机一看,日历显示是十月十四号,半年前。

我松了一口气,终于穿回来了。然后我很快认出,这是苏振辉的住所,一切都没有变。

虽然回到了正常时间,但昨天的经历还在强烈的诉诸于我的脑海,它离我如此之近,但在时间尺度上,它却又真真正正的发生在半年前,六个月的距离,一百八十多天的间隔,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一点都不近。

意识到这点,我感觉像被谁愚弄了一样,心里莫明其妙的感到很沮丧,无以言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