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应该是走不了,就带着多巴来到找龙婆扑满,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他拿出一把灰,就让多巴喝下去。
没过多久,多巴就在痛苦的*着,然后不断吐出黑『色』蛊虫,那些蛊虫离开身体之后,就化为黑烟消失不见。
“果然是被人下蛊了,那个古曼童一直保护着他,”龙婆扑满听完说完事情之后说道。
“但到底是谁?”我问道。
“哎那些人到底还是想出来,但是他们的出来,肯定会害死很多人的,”龙婆扑满叹息的说道。
我知道他在说蛊门的人,但蛊门到底是什么,龙婆扑满却从来不说,还说我不要知道得太多,对我没用丝毫好处。
我知道这是龙婆扑满对我的关心,如果我知道得太多,有时候的确可能会有危险,就和人一样,你知道得越多,就要承担越多的风险。
多巴醒了过来之后事情的原委之后,对我们很是感激,而我们则要他回忆一下,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人,让居然给他下蛊了。
“难道是他?”多巴似乎想到了什么。
原来多巴有几处房产可以收租,但有一户人家,却拖欠了多巴几个月的房租,多巴只好把他们赶出来,毕竟,多巴一家也要靠着房租去吃饭的。
“可能那些人就是蛊门的人,你这样得罪了他们,他们就来害你,”龙婆扑满说道。
“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你先回去吧,”龙婆扑满接着说道,我虽然不愿意回去,但还要送东西给艾丽,也不能拖太久,同时蛊门的事情,我也的确不方便『插』手太多。
“对了,你拿着这个,”龙婆扑满递给我一把古朴的刀,之前那个老板也给了我一把刀,和这把刀好像就是一对。
我拿出之前按摩店老板给我的刀,问龙婆扑满这个到底是什么。
龙婆扑满看着刀,似乎有些愣神,片刻之后才说道:“他把这个也给你了。”
“这是什么有名的法器吗?”我问道。
“法器算不上,但这两把刀能够驱邪破鬼,你留着吧,对你以后肯定会有帮助的,”龙婆扑满说道。
我要多巴小心点,就回去拿着包,去往飞机场。
我把两把刀都装进口袋之中,然后来到了飞机场申请了一个托运,这些刀具都没有开刃,所以托运起来,到没什么问题。
在飞机上,我不知为何,感觉无比的疲倦,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梦到自己是一个士兵,为了可以和自己的妻子团聚,我拼尽全力的去杀敌,可当我回到家乡的时候,我眼前的妻子,却躺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那一刻,我只觉得无比的绝望,我费尽心机,却只得到如此下场,然后我去报告当地有名的法官,法官判处他们通『奸』罪,我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绑在马上,和马不断的交合。
她不断发出哀求的惨叫声,但周围的男人都在兴奋的大叫,而女人则鄙夷的看着面前的妻子,似乎觉得她是无恶不作的恶人。
特别是已经被处死的『奸』夫的妻子,正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似乎一切的罪恶,都是她的缘故,但明明是他先勾引我妻子的。
我看着犹如地狱一样的场景没有丝毫没有感觉到开心和解气,只觉得这样野蛮行为真的对吗,难道我们不应该给予他们机会,让我们知道有时候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吗?
当我再次醒来,我看到空姐出现在我面前,说现在已经要下飞机了,我沈乐给懒腰,就拿起行李走下飞机。
我打开手机,多巴说事情已经解决,要我不要担心。
但我很清楚,哪怕古曼童已经归位了,估计也不好留在他家,一个家庭要留住古曼童,就必须有可以吸引到他的东西。
古曼童是小孩子『性』格特别固执,一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但如果主人放弃了他,他就再也不会认他了。
可现在能够保住『性』命已经很好了,古曼童这样的东西,没有就没有吧。
但老实说,我实在想不到,居然只是为了房租,又不是深仇大恨,就要这样置他于死地。
蛊门的都是一群疯子吧。
怪不得龙婆扑满要我不要理会那群人,这群疯子一样的人,理会太多,也是给自己添堵而已,还不如躲得远远得比较好。
我下了飞机约艾丽出来,说马其食已经到了,艾丽很是兴奋的说立马过来拿。
到了上次那个酒庄,我把马其食递给了艾丽,后者好像期待已久一样,不住的抚『摸』着面前的马其食,我在内心叹息,眼前的艾丽虽然已经接近三十,依然好像一个少女一般,就这身材这样貌,去到夜店搭讪的人估计是排着队的,但这样的尤物在老公那边居然要求着碰。
还真是每一个女神身后都有一个干她干到想吐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一阵酸楚,我居然把自己喜欢过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自己还真是一个无语的男人。
“对了这个东西也是有禁忌的,不可以一直放在身上,不能沾到经血,不然就会失去效果,”我说道。
艾丽如临大敌一般把我说得东西一一记下,我都都有些无语了,仅仅只是一些小事情,都要如此认真,看来艾丽为了自己的位置,还真是拼命了,哪里有之前独立女『性』的样子。
“我还真像一个拉皮条的,”我在内心自嘲一笑,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而艾丽也拿出五万块钱,我自然是收下了,因为这就是生意,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生意,绝对不能夹带任何感情。
当我离开房间之后,不知为什么,我来到ktv放声咆哮的大声唱歌。
我拼命咆哮,拼命的唱歌,直到自己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几乎不能动弹。
“你到底在做什么?”苗翠花出现在我身边。
“没看到我在发泄吗?”我喝了一口酒。
苗翠花似乎完全不理解我发泄的意思,但还是默默呆在我身边。
“我说,你也够了吧,你丈夫孩子都去投胎,你跟着我做什么,难道我看上我了,来来来,让我试试鬼的味道,”我站起来对苗翠花说道,后者又羞又气,对着我就是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
“你的身体曾经送我的孩子离开,所以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只是想跟着这个味道在多一点时间而已,”苗翠花冷冷说完,似乎下定决心一般。
“你还是自己清醒一下把,”苗翠花消失在虚空之中。
我看着消失的苗翠花,『摸』着自己脑袋似乎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