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离瞬间想泪奔,你走,我不想听你说话。
什么叫小脸确实圆润了些!
她不就每餐多吃了一点嘛!
一点一点又一点而已。
抬手,搓着软乎乎的脸,挡开凌玄奕的手,“走开,我的脸只能自己摸,你不能摸。”
“是吗?”
男人闻言,居然听话地放下了手,垫在自己脑后,一双黑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秋波暗转。
也不说话,眼神杀。
木离只在里面看出了两个字,勾引,赤裸裸的勾引!
此时的他衣衫半解,咳咳,还是她亲自动的手,犹抱琵笆半遮面。
木离脑海中已经止不住冒出了少儿不宜的画面,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呢,脸上就已经攀上了红晕。
明明是深秋,却犹如桃花映面。
低头,又对上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与方才不同的是,眼底有着更为明显的情意。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木离二话不说,当即扑了上去,嗷呜……
傍晚,凌玄奕已经去城郊的军营巡视完一圈回来了,木离才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忍着浑身酸痛,哭笑不得。
都怪自己表现地太热情了,导致现在才醒。
不好意思叫丫鬟进来服侍,自己一个人慢吞吞地穿好衣裳,又拿面脂遮住了脖子上的红痕,这才开门出去。
太阳西沉,晚风送来阵阵凉意,吹得木离格外舒服,跑到秋千上坐着发呆。
听兰从拱门外进来,脸上有愁容,大概是想事情想得出神,竟然一不小心撞到了假山上。
闷哼一声,赶紧往后撤了两步,捂着额头。
木离看着都疼,不由得出声,“过来,让我看看起包了没?”
不是她不想过去,而是她一迈步准露馅。
听兰用指尖稍微碰了碰,“嘶——好像有点起包了。”
等她走近一瞧,果然起了个大包,“一会儿去厨房挖点荤油抹上,明早就没事了。”
“嗯。”
木离歪头看着她,“怎么了这是,心不在焉的。”
听兰抿抿唇,憋了半天才说到,“主子,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日。”
“回大凉?”
“对,今晨收到了哥哥寄来的信,上面说父王病重,让我回去看看。”
木离突然不晃秋千了,“大王病重?可是反党的手脚?”
听兰摇头,拧着柳叶眉,“还不知道,太医正在诊治,但形式不容乐观,再加上反党逼得紧,哥哥应付起来有些力不从心。我虽然不懂政事,但回去照顾父王还是可以的,这样至少能让哥哥安心对付反党。”
“是这么个道理,但你以什么身份回去,若是大凉王失踪多年的女儿这个身份,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听兰示意自己知道,“我已经想好了,回大凉后,让母妃帮我安排一个宫女的身份,留在她身边。”
她暂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正如木离所说,她过早暴露身份只会给哥哥带来麻烦,到时候各种刺杀手段轮番上阵,所有人都会疲于应对,倒不如先隐瞒着,等合适的时机再恢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