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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希望越大,戾气就越大。

骂骂咧咧一顿之后,陶夭夭才重新回到盲盒堆旁,继续拆包装。

一顿优美的龙国话之后,她悟了,整个人都升华了。

她的粉丝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根本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推测包装里的物资。

所以她也懒得挑选,直接就近原则,摸到哪个拆哪个。

果然不出陶夭夭所料。

康帅天方便面里,爆出一双八里世家。

营养慢线里,开出一双人字拖。

老干爹里,随机出一副扑克牌。

最离谱的是。

拆到后面,陶夭夭居然在月饼盒里,爆出一副情趣手铐。

望着金属手镯上,粉红毛绒挂件在风中飘摇,她愣是被控在原地,一整个亚麻呆住。

离谱!

简直是离谱它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

黑丝、拖鞋她还能理解,毕竟多多少少沾点保暖性质。

扑克牌也在接受范围之内,精神食粮的确不可或缺。

可情趣手铐是什么鬼?

关键给谁用呐?

给猴王吗?

粉丝口味都这么刁钻吗?

艺术成分需要三四层楼那么高吗?

看着逐渐变态的粉丝馈赠,直播间再一次乐翻天。

“哈哈哈,但凡和食物沾点边的东西,是一件没有是吧?”

“秀,蒂花之秀,奈何如此之秀?”

“不得不说,这届粉丝是有史以来,最搞爱豆心态的一届!”

“有一说一,虽然物资品种丰富,但有瑕疵。有了手铐,小皮鞭怎么没能安排上?”

“安排上了,还没拆呐!”

“哦吼,楼上跳狼,赶紧细嗦!”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你报上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

“这位猛将别害怕,我以你的人头担保,陶阎王绝对不会去你家打死你!”

......

就在直播间兴奋之时,陶夭夭看着手中精致的小皮鞭,人已经彻底麻了。

这都是些什么限制级的妖魔鬼怪?

照这个节奏发展下去,就算王导不出事,这节目也得被叫停吧?

不过有一说一,这小皮鞭做的可真带劲咧!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手里挥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随意挥舞了下皮鞭,陶夭夭居然感觉还挺顺手,熟练卷起直接倒插在后腰上。

继续拆盲盒。

没过多久。

盒子几乎全部打开。

看着爆满一地的道具,陶夭夭仰头无语凝咽,莫得感情的深深叹气。

水性笔,文件别针,闹钟......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前面的也就认了,改装一下还有点作用。

可闹钟是在闹哪样?

是怕她在荒岛睡过头,耽误上班打卡吗?

真是贴心得嘞!

最过分的是,一堆废物中,居然还有一套《五年摸泥,三年高烤》!

本将军流落荒岛也要坚持学习是吧?

姐可太想上进了!感谢你八辈祖宗!

将《五三》丢到一边,打算之后引火烧水,陶夭夭望向最后一个包装。

这个包装外形很奇怪,长条圆柱形。

搭配上严丝合缝,朴实无华的包装,总给人一种不正经的感觉。

“不会是根钢管,让我来一段不能免费播的艺术体操吧?”

已经麻木的陶夭夭,第一时间就把事情往限制级上面想。

罢了罢了,钢管也是爱,磨一磨也能勉强当武器使用。

有气无力的拆开包装盒,一点焦黄露出头来。

见到这熟悉的颜色,陶夭夭微微一愣,瞬间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不由加快了几分!

“面包!

居然是面包!”

苍天啊,大地啊!

是哪个粉丝这么懂事呐!

在陶夭夭的暴力拆除下,原本严密的包装顷刻之间变的支离破碎。

一根小臂粗细,足有一人高的法式面棍,完整呈现在陶夭夭的眼前。

色泽金黄形状饱满的面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的她口水直流。

终于看到能吃的东西,陶夭夭的眼泪疯狂从嘴角留下,快拔丝的那种。

懒得思考如此长的面棍是怎么做出来的,她此刻恨不得直接抱上去啃一圈。

陶夭夭这边开心,直播间的观众却不乐意起来。

“哪个煞笔送的面包?不知道这是荒岛求生节目吗?”

“送面包也就罢了,还送这么一大根,是觉得节目太好看,给导演上难度吗?”

“没意思,这么多面包,省着点能吃三天,还求个屁的生?”

“三天?王德发五分钟前就上了热搜,这节目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还是两说。”

“说到热搜,你们看新闻了没,最近好像有不少青少年失踪。”

“我家远房表姐邻居家的女儿失踪七天,才刚刚大一,家里都快急疯了。”

......

于此同时,荒岛深处,一座隐蔽的溶洞中。

“坤鸡哥,岛上好像来了陌生人!”

一名长相猥琐,流里流气的青年,正点头哈腰的看向为首的中年人。

中年人穿着简单,其貌不扬,属于放在人堆里立马消失的类型。

此时,他正靠在皮质沙发上,身前是一张巨型的檀木茶台。

坤鸡眼睛半眯半合,嘴里念念有词,干枯的手指上正盘着一串佛珠。

听到小弟的汇报,他却并未动容,手上的佛珠依旧平稳的旋转。

见老大没有动静,小弟不敢继续说话,只是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等待。

许久,坤鸡嘴巴才停止蠕动,微微睁开眼,平静的看向小弟。

他眼眶深邃,目光死寂,仿佛来自地狱的幽芒。

对上这双眼睛,小弟顿时觉得背后发凉,汗毛不禁倒竖。

就算跟了坤鸡哥两年,他还是不敢和对方对视。

别看自家老大面容祥和,甚至天天吃斋念佛。

可手段之残忍,连他这种变态都觉得十分变态。

那种压迫力十足的恐惧感,早已刻进他的骨髓,让他连反抗的勇气都不敢升起一丝。

“坤鸡哥?”

见老大看向自己,小弟才敢再次出声。

满脸谄笑的上前一步,他弓着身子,将之前的事情又汇报了一遍。

“陌生人?”

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佛珠,坤鸡端起面前的紫砂壶,低眉轻轻呷上一口:

“几个啊?

什么来路?”

“三个,两女一男,都是年轻人。

来路不清楚,好像是来荒岛上探险的。”

小弟不敢怠慢,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