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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四个女子的带领下,秦寂言挟持着白衣女子来得到一个冰洞。

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渗骨的寒意,好在秦寂言内力深厚,这点冰寒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是我姑姑从冰城运来的冰。”白衣女子还不死心,仍旧想在秦寂言面前为自家姑姑说好话,“为了运回这些冰,我姑姑险些死在海上。”

可惜,不管她说什么秦寂言都不接话,而白衣女子的脸皮也不够厚,说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只是悻悻的闭嘴。

踏入冰洞,寒意更甚,饶是秦寂言早有准备,还是觉得十分不适。好在冰洞并不大,拐个弯就看到了放在正中央的冰棺。

“啪!”秦寂言点住白衣女子的穴道,收剑上前。

冰棺里躺着一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长相与秦寂言有五分相似,只是看着更温和、更新近。

男子静静地躺在冰棺里,双眸紧闭,双眉乌黑,唇尤有绯色,要不是脸上不正常白,秦寂言都要怀疑他只是睡着了。

看着冰棺里熟悉又陌生的父亲,秦寂言双眼微酸,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有庆幸,有松了口气,也有了断,可就是无法悲伤。毕竟,早在十七年前,他就接受了父母双亡的事实;早在半年前,他就知道他父亲的尸骨在长生门,并不是世人所说的被野骨啃食了。

因为早就知道,早就接受了,所以现在看到亲生父亲安静的躺在那里,秦寂言没有惊喜与悲伤,只有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惆怅。

不过,现在不是惆怅的时候,既然找到了父亲的骸骨,自然是要把他带回大秦。

“出口在哪里?”秦寂言一瞬间收起所有的情绪,扭头问向白衣女子。

“去,帮他把冰棺抬到船上去。”白衣女子没有回答秦寂言的话,而是直接吩咐四个女子。

四个女子听命,沉默的上前,沉默的抬起冰棺,沉默的往外走。秦寂言没有阻拦,解开白衣女子的穴道,带着她跟在身后。

进入圣地的路并非一条,秦寂言进来时走的那条路,是圣地最漫长也是最危险的一条路,白衣女子带他走的,则是圣后出入圣地会走的道,这里相对安全。

没错,只是相对安全,并非真得安全。在圣上,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就连白衣女子也不敢保证,在圣地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

好在他们这一路走过来,并没有遇到危险,不到半个时辰就走出了圣地,之后由秦寂言带路,把她们带到大秦海边,等大秦的战船过去。

此时,大秦与长生门的战斗已到到白热化阶段,海上厮杀声不断,长生门为了守住圣地,为了救回圣后,倾尽全力。

大秦的兵马为了攻破圣地,为了抢夺天鱼战船,也是玩命似的打,海面上到处是漂浮的尸体,附近的海域都被鲜血染红了。

“这一战,你有多大的胜算?”在等船的期间,白衣少女没有忍住,开口寻问。

“八成!”看在对方帮他把冰棺抬出来,秦寂言好脾气的回道。

“哦。”白衣女子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着海面。

一行人安静的站在岸边,等着大秦的战船过来。长生门的人早就发现了秦寂言一行,可看到白衣女子在他身侧,长生门的人并不敢靠近,只是让人不远不近的盯着。

白衣女子发现了,却没有吭声,冷傲完全不把长生门那些人看在眼里。

不多时,一艘天鱼战船突然出现在海面上,以极快的速度朝秦寂言所在的方向驶来,秦寂言不用猜也知,必是景炎开着战船过来了。

“快,快,拦住他们。”长生门的人看到天鱼战船逼近,立刻将手上最后一艘天鱼战船开了过来,试图用天鱼战船挡住大秦的兵马靠近。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眼皮动了动,没有吭声,摆明了不想插手大秦与长生门之间的战斗,秦寂言也没有吭声,任凭海上的战斗多么惨烈,任凭海上风云变化,都只是淡漠的看着,就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

“嘭……”两艘船在海上撞上了!

同样是天鱼战船,威力、速度相等,这一撞整个海域都为之震动,漫天的水花将周围的小船全部打翻,就是秦寂言也明显感觉周身有湿气。

两船相撞,同时退开,在海面上晃了许久才渐渐平稳。而不等船身完全平稳,景炎所操控的天鱼战船,就朝长生门撞去。

“轰……”不知景炎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生生把长生门的战船撞飞了出去。

“嘭……”长生门的天鱼战船重重跌进水里,船身倾斜,船舱进水,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运行。

景炎趁机大摇大摆开着战船,直入长生门腹地。长生门的人正欲开别的战船上前,却被白衣女子,“退下!”

白衣女子用了特殊手法,让声音直达远方而不破音。

长生门的人愣住,没有上前,可也没有放松戒备,瞪大眼睛看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无所畏惧,见天鱼战船靠近,白衣女子对抬冰棺的四个女子下令:“送上去。”

“是。”四个女子重重点头,抬起棺木飞快的跑了起来,在即将碰到海水时,四个女子呵了一声,抬着棺木要凌空飞起,稳稳地落到战船上,将冰棺放下。

秦寂言眉头微皱,却没有上船,而是站在岸边道:“景炎,出来。”

很快,景炎就从控制室走了出来,神情自然的行礼,“圣上。”

“出来,与我一同去圣地。”秦寂言实在不放心,把他父亲的骸骨交给景炎。

景炎这人,实在没有原则可言。

景炎看了甲板上的冰棺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提气跃起,在海面上数个起落,就来到岸边。

景炎下了船,秦寂言这才隔空下令,让凤家军把他父亲的骸骨抬下去,保管好。

“圣上这么做,真是伤人。”看着凤家军将棺木抬下去,景炎半真半假的开口。

“防人之心不可无。”秦寂言冷冷的回了一句,挟持白衣女子转身朝圣地走去,同时示意景炎跟上。

“呃……”景炎摸了摸鼻子,没敢接话。

说实话,在看到秦寂言父亲骸骨的刹那,他确实是动了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