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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四 他年我若修花史,列作人间第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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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212场第1场次——豆副书记畅怀自己的小百花园。

人常说:于无声处听惊雷,于无色处见繁花。 武墨书记召开的案情分析会,可谓是有声有色,对有些人来说犹如炸~雷,也像毒性最强的曼陀罗花。让他们六神无主、芒刺在背,如坐针毡、坐立不安了。

豆腐书记在开会的时候,就在筹划怎么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通报给小林总了。他在会议结束后,在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就匆匆离开了单位,他没有抄近路,这是他在会上就做出的“未雨绸缪”——小心谨慎。

现在的小林总,被武墨书记盯上了,自己也要潜鳞戢羽、遁迹潜形,不留蛛丝马迹、小心为上。他有意绕远了好几条街道,再出入了几个场所,才藏头漏影地来到了林公馆。

他来得真不巧,管家说是大清早就出了,现在还没回来。他本能地掏出手机,想要电话出去,可是转念一想:不妥。关键时刻到了,可不能冒失地用通讯工具了。他让管家打电话给小林总,说是自己在家,有重要的事情告知。小林总说了声知道了,并吩咐管家让厨子给豆腐做红烧狮子头等他喜欢吃的菜。

他下午开会坐了半天的时间,管家招呼他落座的时候,他婉拒说是坐多了腰疼,走走路。管家随他的便,自己忙去了。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跟小林子一样,都是自己主子的股肱之臣。不用太客气的招呼,也不用在意的防备,他在这里过得夜,数不胜数。

他在一楼客厅里,欣赏了墙上悬挂的名画,及大厅里陈设的古董,他竟然像初见一样看得入迷,因为,他每次来这里,都是逍遥快活一番,活人都看不够呢!哪有功夫看着这些,曾经埋在土里的死物。

一楼转悠完了,他溜达到了二楼,来到了他常住的客房。他曾在这里销魂过、年轻过,尝过夜夜当新郎的滋味。

在他的心里,小林总就是个摇钱树——有使不完的银子;是个新时代的孟尝君——有养不完的门客;是个百花园主——有采不完的鲜花,光他一个门客就见识过品种不一样的鲜花。

两年前,经朋友介绍,自己认识了赫赫有名的小林总。之后,因为几桩案子,自己和小林总是不一步步走得近乎了。记得,第一次来小林总家里做客,他就让四十好几的中年大叔,与一个茉莉花一样的姑娘进了洞房。

那次,自己手下正好有一个案子,当事人之一就是小林总关系密切的一位朋友,自己手下留情,让小林总的朋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一次,喝得醉醺醺的自己,被带到了茉莉花跟前。

她文静、胆怯、羞涩地坐在窗子下面的小圈椅里,看着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姑娘,自己手足无措,多亏酒能壮胆。

自己走过去,半蹲下来,握住了茉莉的小手,她的头垂得更低了。就像含羞草一样,自己搂住了她,心肝、宝贝地胡叫了一通。第一次,搂住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搂了一会儿,想着女孩的羞怯快过去了。自己随即站了起来,并且拉起了她,看到她的红唇,就像看到了红樱桃,想要咬下去。却看到她嚅动了一下,露出了两颗小虎牙,仿佛要朱唇开启。闻着她的芬芳,看着她的娇艳,自己突然想起了早年见看过的一句诗“他年我若修花史,列作人间第一香”。自己眼前的人儿,不就是人间第一香吗?

自己看着她闺中女儿温婉、芬芳的样子,想着:只要她拒绝了我,我绝不为难人间第一香。谁知她,三缄其口,优柔寡断,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自己盯着她如雪肌肤,想起自己已是半个糟老头子了,竟然自惭形秽了起来。

就在这时,她踮着脚尖,搂住了自己的脖子,把红樱桃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不会吻,也不会吮,只知道整个的贴上去,自己激动得脑子里唰得一声,血压只往上蹿。当自己的唇触上她的小虎牙的时候,自己推开了她,对,推开了茉莉。因为,女儿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也长着一对小虎牙。这朵茉莉花,偏偏也长着小虎牙。

自己,被这朵茉莉花吻得浑身燥热。自己松了一下领带,脱掉了外衣,对着小茉莉说:

“快去倒杯水来,我口渴得要命。”

她走到茶几前,端起了水杯,递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接着的时候,看到了她阴郁的表情,难道是自己喝多了,眼睛花了——还看到了她眼里打着旋的泪水。

自己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说了个再来一杯,第二杯水落肚之后,自己舒服多了。对她说:

“来,坐着说话。”

她先是拘禁不前,接着,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坐在我的身边,又超前挪了挪,紧挨着我坐下后,还把自己的胳膊伸进了我的腋下。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的大眼睛瞧了瞧自己,没有回答,自己握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我今晚喝多了,刚才鲁莽了,告诉我你的芳名叫什么?”

她伸手了手,想要比划什么,又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小沓便利贴和一支笔,在上面写着字,随后拿给自己看——我叫沁儿,今年19岁。

好清秀的字体,沁儿、沁儿,自己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沁人肺腑、沁人心脾的不就是你茉莉花般的香气吗?

自己看着她,心里冷笑道:你,今夜是我的哑巴新娘了。可是,茉莉花般打着哑语的你,我怎么舍得摘取呢?

她看出了自己的犹豫、不舍,又拿出了本子,写下了这样的几行字:

刚才,我献上的是自己的初吻,还要献上自己的初夜。这两个第一次,都要交给你的。不然,他们饶不了我,还有我的家人。

自己,自己,看到她的眼泪,疼惜极了;看到她的虎牙,膈应极了。自己,站了起来,关了灯,眼泪与虎牙都交给黑夜吧!茉莉,交给我就好。自己走向了她,抱起了她,走向了温床......

之后,自己一睹花容、一亲芳泽的机会就有好几次,四季花卉的芳香自己都采撷过。坐在客房床上的豆腐,在回味着自己的小百花园。最有味,最有纪念意义的还是茉莉之夜。

因为,那是第一次对夫人的背叛吗?或是,因为茉莉是位哑巴新娘?亦或是,因为是自己人生第一次出轨,跟初恋一样,有一份赤子之心,当初,自己是不准备雨打茉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