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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这人是明摆着挖墙脚啊,我倒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香饽饽,竟还有人挖我。

虽然我心中欢喜,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有原则的,毕竟我先前答应了太乙老头,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为一块石头,这诚信还是要讲的,这是原则问题。

哎,如此,对于这番挖墙脚我只能深表遗憾了。

“虽然我自个儿挺愿意的,不过我既答应当了神仙,这也不太好言而无信,只能辜负你的这番美意了。”我颇为遗憾。

“那等你日后神仙当腻了,我这地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哈哈哈。”

我瞧这人心情颇好,想着这个时候提一提我来地府的目的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对了,大人,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大人可否。。。。。。”

“何事?小仙子说来听听。”

“我今日来地府是想借生死簿看看,不知道可方便让我看上一看?”我说出了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生死簿?”

我瞧见那人原本还有笑意的国字脸顿时笑容尽失。虽说他还没有发话,可是从他的表情我也能看出来,这生死薄看来在地府是极为重要的,怕是有难度啊。

“是啊,听说地府的生死簿记录凡人的生平之死,我想找个人,不知道能不能看一看。”

那人朝着我伸出了手,我看着那粗糙的巴掌,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那人似有些不怎么高兴,粗着声音道:“天帝的旨意拿来吧。”

天帝的旨意?这东西我哪里会有,且不说我就算去天宫找天帝他约莫也是不会给我的,况且我压根儿就不想去卖这个脸。

我扯了扯脸皮,露出一个很是狗腿的笑,“咳咳,那个,其实吧,这事就是我一个私事,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吧,这个,你看能不能就让我看一眼?”

那人收回了手,一脸的严肃,“小仙子,你若是别的要求,要是老子能办到的顺手帮你也没什么,毕竟你这小仙子倒是个有趣儿的,不过这生死簿,这事我还真的没办法答应。”

这话一出,已经是直接拒绝了我。

我一急,换了个说法,“其实,就算不是我看也行,我告诉你,你帮我查查也行,我也是没办法,我要找的那人死了,我想知道他投胎去了哪儿。”

“小仙子,虽然老子这地府比天宫规矩少很多,不过,天宫有天宫的规矩,这地府也有地府的规则,这生死簿除地府之人审判和天帝的旨意,其他的事不能随意打开,此簿中记录凡人生死,乃是天机,轻易不可翻看。”

“不能商量?”

“不能!”

这整的,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可就这样算了,让我回去,我实在是不怎么甘心。何况家里轻暖还等着,我要是就这么回去,找不到那个轻寒,还不是得被轻暖吸干变成石头。

我想着既然这番客气的不行,换个方式试一下。

我以想要在地府游玩一番为由留在了地府,原本阎王是陪我一道儿的,中途经过奈何桥之时,有鬼差前来寻他,说是因为油锅在熔岩之中太烫,没办法捞起来。

“一群蠢东西!这么点小事都要来找老子!”阎王骂骂咧咧。

虽是在骂那鬼差,不过我在一旁听着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毕竟这祸事是我给闯出来的。

“要不,我去试试吧?”

“这么点事哪里用得着仙子,仙子且好生的去转转,我去去就回。”

说完,阎王宽广的袖子一挥,阔步跟着鬼差走了。

我目送阎王远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我才收回目光。

“你知道你们陆判大人在哪儿吗?我还没见过,想去认识认识。”我问身旁的一个鬼差。

鬼差指了方向,领着我前去。

我刚到门口还没进去,只看见那殿前的大门都快被鬼给挤爆了。

我望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直摇头,这来地府报道的鬼也太多了吧。

“你们这儿每天都这么多鬼么?”我偏头问身边的鬼差。

“也不是,只是近日有一场瘟疫,所以打堆儿死的多一些。”

原来如此,要是每日都这般,这也太累了。

我突然想到那个炸鬼的骷髅头,想必它刚才故意让我将油锅给打进了熔岩之中定然是觉得鬼太多,太累了,想打翻油锅休息片刻。

“仙子不是要见陆判大人么?进去吧。”

说着,那鬼差就要往殿中去,我连忙拉住它,“别,你们陆判大人挺忙的,我就在旁边看看,就别打扰他了。”

开什么玩笑,谁知道这个陆判是个什么样的鬼,要是跟阎王一样,那我岂不是连偷看生死簿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还是先观察观察,再想办法比较好。

我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偷看。

我以为这陆判估摸着也是长得比较凶神恶煞,毕竟地府的这些个勾魂使者,鬼差什么的面相都不怎么好看,然而,当我抬眼看去,那坐在案桌前拿着笔的人着实是惊艳了我一把。

只见那人一身素色衣衫,墨发白面,眉眼如画,他一手执笔,一手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口鼻,轻声的咳嗽,眉心微微的蹙起,看起来很是柔弱。

用凡间的话说,这人就是那身子残弱的公子,还是一个俏丽的病公子。

这样一个俊俏羸弱的男子就是陆判?我着实有些不敢相信。

“大人,喝口茶润润喉吧。”

他身边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看不清容貌,那女鬼手中端着一杯茶递给他。

“不用,近日前来的投胎的太多,得抓紧些,免得误了时辰。”那人将丝帕收了起来,摆摆手。

“下一个!”

我躲在角落看着鬼差押着一只鬼进来。

那只鬼不是别的,正是先前差点儿被扔进熔岩魂飞魄散的络腮胡子。

他那半个脑袋还吊在脖子上,走路也晃晃悠悠的。

“张二狗。”端坐在案桌前的病公子开口道。

“错了,错了,老子不叫张二狗,老子叫张傲天。”络腮胡子虽然脑袋都吊在脖子边上了,可是依旧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