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童,莺莺是画眉,不吃草。”我看着青童手中的那根草忍不住开口。
我记得在天宫的时候,那个时候青童似乎也拿草喂摇华仙子的坐骑。这小不点怎么那么喜欢用草喂鸟呢?
“她吃的。”青童看了我一眼,然后很是认真的说道。
我看过去,果然,看到莺莺吃了半截草,青童手里还只剩下半截了。
“。。。。。。”
难道是我错了?鸟难道不是吃虫子的么?怎么改吃草了?
不过,此刻的我也没有心情去想这件事,毕竟我还得头疼怎么帮轻暖找到她要找的人。
我回到屋子想办法,可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安城没有一个叫轻寒的男子,难不成轻暖记错了?轻寒不在安城?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毕竟除了一个名字,轻暖连轻寒的样子都不知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轻寒在安城,不过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改了名字。
不管是哪种可能,要找这么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很快,轻暖就将饭做好了,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轻暖。
“轻暖,关于你要找的哥哥,你能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吗?”
我瞧见轻暖脸色有些恍惚,也不知道她想到什么,好半响没有说话。
“轻暖?”我试探的开口。
“啊?”轻暖回过神来,眼神有些迷茫。
“你,没事吧?”
轻暖微微摇摇头,“没事,我就是。。。。。。”
“怎么了?”
“我,我好似不记得了。”轻暖拧着眉回答。
不记得?不记得了还记得找人?不是吧?
“你不记得了?不记得那你为什么记得找他?”
轻暖怔了怔,一脸的迷茫,许久才回过神来看着我,似喃喃自语一般,“对啊,我为什么要找他?”
“可是,我好像记得就是要找他,一定要找到,司姑娘,你说,我为什么要找他?”轻暖看着我,眼神带着询问,似乎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一般。
“……”
我很想说,你这个要找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被委托去找的人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这不是逗我么?
“轻暖姑娘,没事,想不起来就算了,或许等你见到他了就能想起来!”我出声安抚了两句。
轻暖没有出声,而是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神色迷茫,似乎实在努力的想。
“轻暖姑娘,很晚了,要不,要不先去休息?”我抬了抬眼皮,琢磨着轻暖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建议。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呢?”轻暖边走还边呢喃。
我目送轻暖回到她自己的屋子,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轻暖那模样,我还真怕她想不明白,然后就突然发疯。
月老跟我说过,尸魅这东西,最是不能惹,惹疯了,就等着受罪吧。
暂时将轻暖给送回去了,我跑去找月老,月老是地仙,掌管凡间姻缘之事。
轻暖虽然如今变成了尸魅,但是,在之前也是正正经经的人,月老应该是知道才是。
我推开月老的门,月老正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前写字,案桌上已经摞了好几摞的纸,若不是中间还有一条缝,月老那么小的身板儿估计能被那一堆纸给淹没。
啧啧啧,这才几天啊,月老这是写了多少?
“月老,你这也太认真了吧?”我伸手随意的将他桌上的一张纸拿起来看了看。
只是我还没有看清楚,月老就从凳子上起来,一把将我手中的那张纸给夺了回去。
“别动,小心给我揉皱了!”月老抢过来,小心的吹了吹,又伸手将那张写满的纸抚平,对待那叫一个小心谨慎。
如果不是知道那只是一张纸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拿的是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月老,你这也太那什么了,不就是抄个天规么,不用这样吧?”
“你懂什么?”月老将那张纸放好,瞅了我一眼。
我扁扁嘴,好吧,我不懂!
“月老,我问你个事!”
“什么?你不会是想问那只尸魅的事吧?”月老放下笔,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挑了挑眉,嘴角一弯,笑了,“还真让你给说对了,猜得真准!”
“找我没用,我可打不过她,帮不了你!”月老立马出声。
“不是,我也没想让你跟她打架,我就是想找你问点东西!”我谄媚的笑道。
月老严肃的看着我,一脸的审视!
“哎,别这么严肃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不像!”月老眼珠子转了转,总结道。
我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月老,人不大,想法倒是挺多的,不好忽悠啊!
“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说你要不要稍微留点时间帮我个小忙?”
“什么?”月老皱着眉一脸严肃。
看到月老一本正经的脸,我反到是说不出来了。
“你能不能不这么严肃,真是小事!”我忍不住开口。
“你不说,那我去抄天规了。”
“……”
“别,我说!”我看月老那模样是真打算去接着抄天规连忙开口。
“就轻暖啊,你知道的,你不是掌管凡间姻缘么?你能不能帮我查查轻暖以前的事。她不记得自己要找的人,就一个名字,我找遍了安城也没找到。”
“你想知道她生前的事?”月老眉头皱了皱。
我点点头,不是都是说尸魅有心结么,估计跟她要找的轻寒有关,偏偏她自己又不记得,我也是没办法才只能来问月老。
“我帮不了你!”月老一本正经道。
“不是,月老,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不信。
“我只负责凡人姻缘,凡人的命数是归你管,你应该最清楚才是。那尸魅的姻缘早就断了,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
“……”
明知道我走马上任没多久,我清楚,我清楚个屁!
“那她姻缘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断了?”既然没办法知道轻暖发生了什么,那问问她姻缘是怎么一回事也行,了胜于无。
“等等!”
月老说完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团红线,在那里理了好久,我也没打扰他,就看见他一个劲儿的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老将红线给揉成一团放了起来。
“她的姻缘线那头原本是一个叫轻寒的,不过……”月老顿了顿,脸色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