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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大家能来。大家也不用当成在上课,我就随便讲讲,大家想听就听。因为身体原因,刚刚睡过头了,所以迟到了,先给大家道个歉。”说完,左凌很真诚的对着大家鞠了一躬,坐在下面的学生个个受宠若惊,承受不起。

“首先我先做个自我介绍。也保不齐有人不认识我。”

话音刚落,就是异口同声的一句:“认识!”

闻言,左凌抿唇笑了。

“那就让我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来做个自我介绍。”

……

“什么声音啊?”剧组的人从食堂出来就听到操场那边传来声音。

校长往那边看了一眼,随后笑道:“是左凌正在给同学们讲课,在操场,要不,一起过去看看?”

黎夜一愣,点了头。

他还没有见过左凌给其他人上课是什么样呢。以前他们两个一起上课的时候,左凌听课都是吊儿郎当的,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做了老师给别人讲课是什么样,会不会还是老样子……

想到这儿,黎夜垂眸笑了笑,跟上了校长的步伐。

白楠倒是不在,因为晚饭前她就离开了,说明天早上再回来,大概是回家陪家人了。

走到操场边,校长便停了下来,“我们就在这看吧,别过去打扰,等结束了再过去。”

“好。”黎夜同意了。其实就算校长不说,他也不会现在就过去的。虽然很想她,但是他也会分场合,不想打扰她。

操场中间,左凌身后放了把椅子,但是她没有坐,她就站在那,面向学生们,手里拿着话筒,身上还穿着黎夜在微博照片里看到的那一身衣服,只是加了一件薄薄的风衣外套。

“左凌这个名字,其实在你们这里,谁都不觉得陌生,在你们眼里,这个名字可能代表的是TR侦探社的传奇社长,代表的可能是侦破过各种奇案的侦探界谜一般存在的人物,代表的可能是云城凌家的继承人,代表的可能是你们的前辈或者偶像,还代表的是……黎夜的妻子。”

“哦~~~~”

左凌最后一句话落下,台下一片唏嘘起哄的声音,左凌没忍住掩面笑了。

不远处,黎夜也跟着笑了笑。在这么多人面前,谈起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或者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左凌都会害羞。别看她其他时候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还是住了一个小女人的。

“咳。”左凌轻咳了一声,示意大家收住。“当然,现在这个名字不代表前面的任何一个身份。今天我站在这里,单纯的,只是云城警校的一名教授。”

“大家不要用其他眼光来看我,就把我当成老师,当成朋友。我不比你们优秀,在我眼里,能选择这一行的人,都不差。”

“说得好!”台下有男人起哄带头鼓掌。

左凌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和这些小弟弟小妹妹们一起玩感觉还是挺好的,毕竟这也不是上课,单纯的聊天而已。也不用这么拘谨,左凌也没有很严肃。

“我最多,就是比你们多一些经验而已,除此之外,我们是平等的。所以在今后,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需要我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目前我只给大一新生上课,今后也会和校方重新商议,我会尽我的可能,让更多有这方面需求的同学能听到我的课。”

“另外就是,我其实没有大家想象当中那么严肃可怕。我也是第一次当老师,第一次给其他人上课。我还是很认真的,但是不代表我这个人就比较可怕,我也不比你们大多少,我好像就比咱大四的同学大了一两岁。”

“所以大家就把我当成朋友同学就好。我也很希望以后有机会,和你们讨论一些案子,你们把你们的想法说给我听,我们一起来讨论。”

“好!”大家一同应下。

“OK,现在我给大家来讲讲我的经历吧,说一下我是怎么走上这条不归路的,说一下我参与过的几个比较棘手比较奇怪的案子。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听,没有兴趣的同学也可以回去休息。”

……

一个小时后,左凌看了一眼时间,对大家笑了笑,“还不错,没有一个人走,还多了几个人。”

“现在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误大家的休息时间了。”

“教授!我们有问题!”

闻言,左凌抿了下唇,无奈:

“那这样,给你们十分钟的提问时间。”

紧接着台下好多人都举起了手,左凌扫了一眼,随手指了一下第一排的男同学。

一旁的孟良连忙把备用话筒递给那个提问的学长。

“教授你好,我是大二的,学的就是犯罪心理。外界对我们这个专业有很大的误会,有的说我们是算命的,有的说我们和一些罪犯一样都是变态,想法奇怪,也有人觉得我们这个专业特别牛掰,我想问一下教授,你怎么看待这个专业。”

左凌点了下头,拿起话筒轻声开口:“其实每个专业在其他外行人的眼里,它的存在和价值都是不同的。算命这个就有些搞笑了,说这个专业厉害的,其实我也不否认,我觉得能选择学这个的人,都不简单,确实这个专业太难。但是它这个专业也不像大家看到的这么轻松厉害,我们也都不是神仙,我们在背后付出了什么,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还有就是,有些人觉得我们能知道罪犯的想法,能了解这个罪犯为什么会杀这个人,又是如何去实施自己杀人计划的。因此大家就会以为我们和一些心理变态的罪犯是同类人。我们理解他们的想法,一直都会站在他们的角度去思考一些事情。但是,我想说,这是我们的工作,也不能因为我们工作的原因,就断定我们也是心理有问题的人,这个就太荒谬了。也没什么科学依据。”

“我们选择这个行业不是因为我们心理不正常,而是我们想去站在一线去和凶手周旋,去给死者的家人一个满意的答复。有些事,大家都不愿意去做,发自内心的排斥。但是,这些事,也必须有人来做。而我们,就是那些愿意舍弃自己站出来的人。毕竟这些事,这份工作,是一定要有人来做的。不是他们,那就是我们。”

“做了这份工作,学了这个专业,我们肩上扛着的便是所有人。”

“当然,接触这份工作久了,心理上也确实会发生一些变化。你要是问我有没有,我的回答是肯定的。”说到这儿,左凌的笑容有些无奈,随后又多了一抹释然,“但这并不影响我对自己这份工作的热爱,并不会影响到我的信仰和我的职责。我并不会因为自己心理上出现的问题还去忘记自己的初心,去做一些自己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我相信,我们都不傻,能学这个专业的,智商都很高。所以也很清楚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可能我也不能代表所有人。但是我能确定的是,我很清楚自己每时每刻在做什么,我很清楚什么样的决定是错误的,我很清楚有些事情我不能做不该做。

可能之前年轻气盛,会想一条路走到黑,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在乎。

但是,自始至终,在涉及到国家和人民安危的事情上,我始终保持清醒,哪怕要我牺牲自己,我也不会做任何牵连到祖国和人民的错误决定。”

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左凌说的这段话,其实就是在指前段时间M国总统小儿子的案子。

在涉及到国家的情况,哪怕要左凌去死,她也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不会做出牵连自己祖国的事情。

杀死隔壁国家总统的小儿子,这么不清醒的事情,左凌不会做。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做了的话,不仅要自己付出代价,自己的国家也要为她负责。

一个智商这么高,这么理智,将国家放在第一位的人,怎么会成为杀人犯……

台下,有学生偷偷录了视频放到网上,学生也是好心,毕竟这段日子,左凌在网上那些人黑的太惨了。

视频一出,底下的评论越来越多:“这么好的一个人,自始至终,我都相信她是清白的。”

“一直相信她啊!小仙女超棒的!”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觉得这是左凌最灰暗的一个月。这么久以来,这么多人肆意践踏她的尊严,在她把国家和人民视为信仰的时候,在最后一刻她都不肯让自己的国家受到牵连的时候,那些被她视为信仰的人,还真的是混蛋啊。”

“英雄在外抗敌,身受重伤却保卫住了自己的百姓,英雄高高兴兴的回家,本以为迎接英雄是鲜花与掌声,可是到最后,英雄始终不敢相信,最后杀死自己的居然不是敌人,而是自己拼命保护的人。”

“网络暴力的参与者,和那些杀人的凶手有什么区别?你们骂左凌是杀人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在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你正在骂的那种人!”

“我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左凌的一段话能让我哭的稀里哗啦。当年我们还是一个学校的呢,记忆当中左凌这个人总是漫不经心嘻嘻哈哈的,可是现在……”

……

“左凌教授,你能和我们说一下,这次的案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吗?我们可以不听详细的内容,我们只想知道你遭遇了什么。”有个女孩子小声提问。

一瞬间,所有人望着左凌的视线里都充满了期待。

左凌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她垂眸仔细的想了想,便点了头。

“其实也没什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

“一开始醒过来的时候有点懵,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为什么在那个地方,整个人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谁。后面就打算先适应着,在慢慢去想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那个地方不太好出去,后面也一直再想办法。只是后面意外救了人,确实加大了逃出去的难度。毕竟对方是杀了人的,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我还好一点,在那边大家都以为我是新来的服务生。”

“那边的住宿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在那边的几天,我几乎都没有睡觉,晚上一直保持清醒,白天起来继续工作,顺便找机会出去。后面确实趁机带着救了的人溜了,只不过在最后她还是被认出来了。她先走的,我殿后。那个时候身上也没有防身的东西,场面又混乱,当时我就被困住了。”

“确实在后面打斗的过程中,我拿了枪,也确实开了。我当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是过后才知道对方是M国总统的小儿子。”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这算是左凌承认自己是凶手了???一时之间谁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左凌一顿,“我开枪没有打他的要害,是打中了他的腿。但是因为他是那个地方的老板之一,他被打伤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我又开了几枪,但是没有对人开,只是吓住了一些人,后来我就成功离开了。”

“逃出来后,也有人很快追来了,我当时身上也受了伤,风雪又大,我就躲了起来。直到过了很久才开始往华夏那边走。一开始是开车走的,还好一点,但是后来车发生故障,我就只能步行。我之前眼睛受过伤,风雪又大,很快我就看不清东西了。而且身上也有点伤,那几天也没休息好,身心疲惫,所以没撑多久我就晕过去了。在醒过来就是在帝都。”

“当时是被当地人救了,后来正好遇到了帝都的好心人,把我带回去医治,因为那个地方的医疗条件不太好。”

“我醒来的挺晚的,所以就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解释什么。后来我有看过照片。我拿的那把枪的子弹和总统小儿子命中要害的子弹不一样。”

“但是,他知道他要害处的那枚子弹是哪一把枪上面的,因为这把枪,在之前,正是我救过的那个人用过的,后来被我放在了住的地方想要防身,子弹我也有仔细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