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老爷子拍了拍左凌的手，也没有再多说。毕竟要是再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好好的除夕夜，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应该会因为这个话题变的越来越沉重。
……
老爷子因为身体不好，待到十点左右就上楼休息了。客厅里只剩下她和凌圣安两个人。虽然电视里的春晚还在放着，从里面传出来的歌声打破了安静，但是却打不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但是还好，过了一会儿凌圣安也上了楼。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左凌拿着遥控器把音量调小，之后把一侧在充电的手机拔了下来。
打开手机，左凌直接拨通了黎夜的电话。把手机放在沙发上，她穿上鞋又跑上楼去找耳机。
黎夜上了楼，反锁了卧室门才接通了她的电话。
“喂……”
那边没有她的声音，但是依稀可以听到有歌声，应该是春晚节目，因为他刚刚上楼的时候听到的也是同一首。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边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她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我刚刚去拿耳机了。”她解释着。
“哦。你在客厅啊？”
“对啊。”左凌拿着毯子把自己裹好，“但是就我一个人，爷爷上楼休息了。十二点再下来。”
“你呢。”她又问他。他那边好像很安静。
“我在卧室，楼下有点吵。”
“我和你说，我刚刚包了饺子。”
“学会了？”
“嗯……应该吧。”算是学会了。反正能吃就是了。
左凌看着电视里的春晚节目，随后和他说：“我们一起看春晚吧。”
黎夜拉开抽屉找遥控器，“好，等会儿我开电视。”
……
“这是魔术吗？”
“对。这个魔术师每年春晚都有他。”
“好像穿帮了吧。”
“有点。”
两人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看着同样的节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幸福。
快十二点的时候，厨房要煮饺子了。左凌被叫了下去。
她戴着耳机，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一边和黎夜继续说话一边下楼。
黎夜听到她和佣人的谈话了，笑着道：“你还要去煮饺子啊。”
“昂。自己包的自己煮啊。”左凌应声。
“小心点，别烫到。”
“这个不会啊，又不是小孩子了。”左凌挽起袖子洗着手：
“虽然我没进过厨房还有点手残，但是吧，我有智商。”
“是是是，你多聪明啊。”
“你这个语气像是反讽。”
“没有。”黎夜笑了。
左凌努了努嘴，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左凌在佣人的提醒下，拿着饺子一个一个的很小心的放进锅里。
左凌蹲在角落里等的都困了才听到佣人叫自己，说饺子好了。强撑着精神，她起身一只手拿着盘子，一只手拿着勺子，又把饺子一个一个的捞出来。
“还可以嘛。”左凌看着盘子里的饺子，满意的挑眉，困意也消散了不少。
“煮好了？”黎夜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左凌嗯了一声，一边往外走，一边得意的道：“一个都没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