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扎先生。”张天翱说道。
“说说吧,你来找我干什么?”扎心问道。
“前辈,我和儿子还有我的公司最近都遇到了怪事……”张天翱就把自己认为是怪事的事,都和扎心说了。
“因果循环乃为天道,俗世间,种因必得果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懂。记得你上次来找我,我就和你说过,害人之心不要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做到了吗?”扎心问道。
“前辈,我?”张天翱不敢回答。如果说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做过,依这位扎先生本事,算出一二不难,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帮自己。可是自己要是承认了,那扎先生就更不会帮自己的。
怎么办?
“前辈,我……”张天翱想说的圆滑一点,委婉一点,可是扎心制止了他。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扎心说道。
张天翱心里一惊,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老古董会不会帮自己。
“我之前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扎心问道。
“哦,听进去了。”张天翱心里暗骂,老东西,你指的是那句话啊?
“既然你听进去了,就该知道我的意思。”扎心说道。
“前辈,我这次是真的遇到困难了,儿子残废了,公司垮掉了,我被人陷害,现在真的是没有活路了。”张天翱说到这还掉了几滴眼泪。
“我说过了,有因就有果,你种下的因,就该来承受因带来的果,我修仙不假,但我不傻,你从恶多年,这点果就承受不住了,今日我若帮了你,恐怕他日难成正果。”扎心字字铿锵,像大石头一样砸在张天翱心头。
“前辈,念在我祖父的份上,您就帮帮我好吗?”张天翱说道。
扎心一直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两道目光犹如黑夜里的探照灯,看的张天翱嘴里的话愣是没说出来。
“我与你祖父有交情是不假,可是你想用这份交情还道德绑架于我,我是不会上当的,我修仙就是修一身正气,如有邪念,变会功亏一篑,你这不是想让我帮忙啊,你这是想毁了我。”扎心看着张天翱说完便再次闭上眼睛。
“前辈,我……”张天翱还想再祈求一番。
“别说了,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帮你,为了当年的承诺,我送你一个平安符,护你二十年,这期间你可以平安生活,也可东山再起,不过,若是你冥顽不灵,那结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了。”扎心说着一挥手,一道黄色光线飞过来,围在张天翱脖子上。
张天翱突然之间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你走吧!”扎心开始送客。
张天翱就是再不情愿,也离开扎心的小院。
张天翱从来时的路,返回。
孙鼎和五月在暗中自然看清了这些,俩人刚想离开,就听到扎心开口道:“二位,到我这看了这么久的热闹,不打个招呼就走是不是有失神界风范?”
孙鼎“……”
五月“……”
既然被发现了,再不现身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孙鼎,五月,见过先生。”孙鼎和五月一抱拳。
“哈哈,不必多礼,坐吧。”扎心平和的说道。
随后,扎心广袖一拂,两把龙腾椅出现在孙鼎和五月身后。
“多谢前辈。”俩人说道。
如果刚才将这位扎心称为先生,而此刻,俩人皆是示扎心为前辈。
“前辈不敢当,就是活太久了而已。”扎心说道。
“不知前辈在此仙山修行多久了?”孙鼎问道。
“不多,也就三千多年。”扎心说道。
“没想到前辈修行这么久了。”五月说道。
“哈哈,比起你们,我这不算什么,只是在这里待习惯了,不愿意换地方了。”扎心说道。
“是,人都有这个情节,看来前辈也是性情中人。”孙鼎说道。
“是啊,如果不是念在当初他祖父有恩于我,这种人品的俗人,我是不会见的,谁叫我欠人家的呢?”扎心说道。
“前辈心中自然有有一杆秤,刚才我们已经见识过了,做人也好,作神也罢,您都是好样的。”孙鼎说道。
“哈哈,我就是图个心安罢了,做人有做人的不舍,做神仙有做神仙的疲惫,其实,活的久了,真的有些累了。”扎心淡淡说道。
“前辈多虑了,凡尘俗世,四海八荒,都是需要有德行的人,不然都像张家人那样,这个世界岂不乱了?”孙鼎说道。
“呵呵,你说的对,没想到你这娃娃悟性还是不错。”扎心说道。
“前辈谬赞了。”孙鼎笑笑,一抱拳。
“他快下山了,你们快跟上吧,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后生不是个肯认输的主。”扎心说道。
“即是前辈故人之孙,我们自然会手下留情。”孙鼎说道。
“不必,该说之话我已经说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己他自找的。”扎心说道。
“前辈深明大义,我等佩服。”孙鼎说道。
“哈哈,什么人都逃脱不了一个情字,哈哈。”扎心大笑。
孙鼎和五月一看,这扎心前辈肯定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就听这名字吧,扎心!
俩人告辞,很快在山脚下看到了张天翱。
“狗屁神仙,亏我父亲还说你有通神之力,神仙之法,依我看就是狗屁,会点小法术就以神仙自居,不自量力,呸呸,狗屁神仙!”张天翱不停的骂着,上了车,顺手将脖子上的平安符扯了下来。
“破纸片子就想打发我,扎心扎心,你等着我扎死你。”张天翱这一路都在骂骂咧咧,可见这人的人品真的不咋地。
张天翱骂够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许久,那边才接通了。
“喂,天哥吗?”张天翱一副讨好的嘴脸。
“谁啊!”电话那头慵懒的声音传来。
“天哥,是我,张天翱。”张天翱恭恭敬敬的说道。
“哦……张老板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天哥显然是想了很久才想起张天翱的名字。
“是我天哥,和天哥比,我也就是个上班的,哪能称为老板。”张天翱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
“说吧,找我什么事?”天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