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还扎心了,别呼了,看小脸累的通红,别一会再呼缺氧了。”香屏把叶娉婷抱开。
“小叔,还疼吗?”叶娉婷问道。
“经过我大宝贝一番治疗,小叔好了。”叶子剑夸张的表情,让几个女人哈哈大笑。
“既然你好了,咱们谈谈。”叶娉婷一本正经的说道。
“和小叔谈什么?”叶子剑问道。
“九霄哥哥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许你说他是小屁孩。”叶娉婷说道。
“哈哈,就因为这个啊,行,小叔答应你了。”叶子剑笑着说道。
“阿剑啊,你还敢说凤九霄小朋友不好的话,就连我……”都不敢,香屏用嘴型说道,因为她已经看到女儿要发怒的表情了。
“哈哈……”所有人都笑了。
“妈,我去趟我哥那,有几样文件需要拿回来。”香屏说道。
“嗯,晚上有客人,办完事早点回来。”符女士说道。
“知道了吗,娉婷在家听话。”香屏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口,离开了。
叶青丝今天心情也很好,和凤雏轩懵懂的爱情捅破以后,见家长是必要的一关,希望爸妈能同意,还有那个故事,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不过她相信爸妈会接受的。
叶思怡今天也是一样,和叶青丝谈开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爱凤雏轩,好像就是当初那一个执念,没有一个适当的理由无法放下。
现在知道凤雏轩是自己的姐夫,叶思怡很快就调整好心态,以一个新的形象迎接自己的姐夫。
不光是叶家今天在准备着,凤雏轩今天也是在准备着,第一次正式登门,不能空手去吧,这送礼物学文可就大了。
人家不缺钱,你送金银太俗,送衣服鞋帽不合适,送吃的那就更不合适了。
凤雏轩这个愁啊。
“爹,你这是怎么了,唉声叹气的?”凤九霄刚才接到叶娉婷的电话,让他一会过去玩,凤九霄寻思着和凤雏轩打个招呼就过去。
这不,一进屋就看到这自己爹唉声叹气的样子。
“你娘说今天去他们家拜会她的父母家人。”凤雏轩说道。
“啊,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愁啥?”凤九霄问道。
“我是想我这是第一次去登门拜会,总不能空手去吧。”凤雏轩说道。
“就这事啊?这个好办。”凤九霄拍着小胸脯子说道。
“儿子,快说说,爹正为这事犯愁呢?”凤雏轩说道。
“爹,想到打动娘家里人,那就要把礼物送到他们的心坎里。”凤九霄说道。
凤雏轩点头。
“他们家不缺钱,送什么好啊?”凤雏轩说道。
“爹,你看,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当然是保健的东西比较重要,若是让他们年轻一点,任何一个人都会高兴的,尤其是他们二老都是近视,你可以让他们告别眼镜啊!”凤雏轩说道。
“对,接着说。”凤雏轩说道。
“大舅哥大舅妈是事业型的,大舅常年休息时间少,我上次看到他衣服上落有碎发,估计休息睡眠不好,已经导致内分泌紊乱了,你可以帮他调调,三舅是个财迷,你多送他一些稀世珍宝,二姨夫那个人很正派,无欲无求的,不过我看他很喜欢车,没事总是在自己车前转悠,女人嘛,都爱美,你送些养颜的丹药,至于几位小舅舅,给他们弄些新鲜玩意,一定会让他们高兴。”凤九霄一个一个人分析着。
“霄儿,多谢你,去和娉婷玩吧。”凤雏轩心里已经有数了。
凤九霄去了叶家,凤雏轩马上召集弟兄,准备礼物,有几样礼物是他空间里就有的,可有的却是没有,离晚上赴宴还有六七个小时的时间,必须抓紧了。
这两家忙的不亦乐乎,这是喜事,也有人忙的不亦乐乎,不过是愁事。
翱翔集团
张天翱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除了自己儿子身体不见起色之外,那就是刺杀叶青丝失败。
他昨天亲眼看到叶青丝在西餐厅用餐,还有一根男子陪着,俩人一边吃一边聊,好个高兴,张天翱没想到叶青丝这个贱女人,竟然甩了自己儿子,而且马上就傍上一个男人,这让张天翱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张天翱去找东海风,明知道东升集团出了事,张天翱还是不死心,他托人打听到了,东家兄弟已经被保释出来了,虽然东升集团元气大伤,可是人家的根本在那,家大业大,再穷也比普通人强。
终于,张天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东海风,竟然是在一栋普通的民楼里。
东海风看到张天翱,上去就是一顿挠,若不是他,自己的产业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怎么就会警方查获,虽然很多事都推给了眯国人,可是连带责任也是把东升集团打击的不清,现在东海风最恨的人就是张天翱,不是他找自己找劳什子悔悟大师,自己岂会被牵涉进来,那些了见不得光的事又怎么会败露。
张天翱和东海风扭打在一起,若是被狗仔队拍到,两个身家过千亿的老总在一起肉搏,估计上头条是肯定的了。
俩人的保镖都守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声音谁也没进屋,老大们的事还是由老大们自己处理吧。
终于,俩人打累了,都松了手。
张天塔领带也被拽开了,西服纽扣也掉了,发型也快了,最主要的是脸蛋子上竟然有三道血痕,这东海风也够狠的了,竟然拿出泼妇打架的独门绝技。
再看东海风的形象也没了,一身体恤衫也撕开两个口子,嘴角也有血痕,东海风平时最在意自己的头发,因为是秃顶,东海风平时都是把头顶的头发留的很长,然后一圈一圈的盘在秃顶的地方,在喷点定型胶,没有大风的情况下,还真看不出来东海风是秃顶。
而今天,东海风被大的发型乱了,一缕长发垂在脑后,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东二爷,你觉得我们这样有必要吗?”张天翱把已经松散的领带,干脆起劲一拽,拿在手里,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把我和集团害这么惨,我不弄死你都是我仁慈了。”东海风呸了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