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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特别鸣谢千月and打赏)

连着两天,林义都被她弄得火急火燎的,但那祯很有底线,除了偶尔允许他亲吻一次外,再多就不可能了。

林义顿时火了:“你都是我女人了,是不是该有某些觉悟。”

那祯站在门口不屑地还击:“如果你舍得,你就来硬的啊。”

闻言,林义哪里还忍得住,顿时一个冲刺过去。

“砰”门又关了,里面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不要心急啊,五年后姐就让你碰中间。”

那晚,听着门口不时响起的脚步声,她也被吓得不敢出房门了。

那祯很忙,既要上课也要上班。

看林义呆了几天还不走,也有些担忧,“你该回去上课了。”

林义不为所动,抄着手半躺着说,“车费钱都没挣够本。”

那祯盯着他看了会,然后算了算车费,接着丢出一把钱,眯眼笑说:“赏你了,多的你可以找人伺候。”

“真的,”林义瞬间坐直身子。

“真的。”女人笑意盈盈,根本不为所动。

林义还是走了,确实也该回学校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在即将打开大门的刹那,林义以突袭的方式把那祯搂在了怀里,不由分说的亲了下去。

等来的不是责怪,而是那祯破天荒的手臂缠着林义脖子,伴随着大门发出来的咿咿呀呀声音,两人的唇相融了三个回合,直到灵魂窒息才分开。

末了,帮他整理衣领的时候说:“不许再逃课了,不然第二关解禁时间无限延长。”

~~

都说胡老板是个营销天才,这话一点不假。

这次因为步步高VCD的漏电风波,人家简简单单碰下瓷,就让爱多名气大增。随之而来的就是销量成倍高涨。

根据蒋华的数据统计,四月份,步步高VCD卖出8.8万台。

听到这个数据,林义在心里算了算,如果历史表现忠诚,96年国内VCD市场容量在600万台左右。这么一算,步步高电子的市场占有率也不算太高。

“新科、爱多和大霸王呢?”

“新科大概6.5万台左右,大霸王在3.3万台左右。”说着,电话那头的蒋华停顿了下。

林义感觉不对,沉声问:“爱多很高?”

蒋华看着手里的报表,咽了下口水才说:“很高,单4月份,他们出货8.1万台。”

8.1万台,听到这个数字,林义心里都震惊了下,虽然知道历史轨迹里它很牛,但当真实的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才大半年的时间,从无到有一下就快追上了步步高VCD这个经营快2年的牌子。

没听到林义的回话,蒋华接着又说,“它们搞了个阳光计划,更重要的是4月下旬他们的促销力度非常大。”

“多大?”

“爱多为了挑战我们的市场占有率,抢占市场份额,选择了非常粗糙的战法。

他们在销售店面搞促销拉人,买一台爱多VCD,就送电饭煲、剃须刀、电风扇和焖烧锅的四件套。我们粗略算一下价值,差不多700元,大概把所有利润用光,不挣钱还得赔人工费进去。”

“如果这样,算上送进去的几张光盘和影碟,不是还要赔更多?”林义在心里算了算,每台亏个几十多块,一个月下来就是亏损几百万挣个吆喝。

“那位胡总在他们公司内部会议上直接挑明,现在抢先占领市场,打响品牌知名度才是最主要的。”

听到蒋华这话,林义也不得不佩服这人的魄力。选择的路线和家电行业的海尔一样,也是赔钱抢占市场。

沙发上的林义沉吟了阵就问:“你打算怎么应对?”

“我打算用你说过的鬣狗战术,让花都机跟爱多拼,不打算大降价。”

蒋华的不大幅度降价让林义有点意外,也是好奇地问:“说说你的计划。”

办公桌的蒋华抽出另一个文件夹,左手拿计算器,右手翻页:“4月份销量在8000到2万台的VCD厂家大概有10多家。

而这些厂家其中有二十分之一的解码芯片是从北极光微电子拿的货,机芯和控制系统有十三分之一是从我们步步高电子拿的货。

这还不包括市面上其他900多家零散制造商。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也是找我们拿的货,我们现在主要是和三星索尼、飞利浦等境外巨头抢核心零件配件的市场。

由于竞争太过激烈,低端解码芯片和机芯等核心元件也是普遍在降价。

而价格战,根据我们的分析,根本不用我们出头,那些零散厂家为了卖出去,都在竞相降价。目前花都机市面上最低价格已经跌破了1800元。”

蒋华的意思林义懂了,由于疯狂地价格战,外国品牌在这几个月都基本上处于卖不动的状态了。

像帝盟已经干脆利落的撤出了国内市场,而其他国外品牌还在观望,如果这个市场还是这么混乱,离撤离也不远了。

按她的想法,现在VCD市场的价格战已经陷入了死循环,成百上千的花都机为了销量,都在逼迫着自己降价,而一心要拿市场大头的爱多肯定不得不应战,不然赔钱挣得吆喝就便宜别人了。

果然,梁蒋华接下来告诉林义:“爱多已经制定了“五一”促销活动,他们把价格最低定位1688元。”

疯子,林义内心只有这么一个评价。

这胡老板真是搅屎棍,历史轨迹里的1600元是他破的,1400元也是他破的,1200元也是,998元的千元机底线还是他破的。

“那四件套还送吗?”林义主要关心这个,要是还送的话,胡老板真的按照历史轨迹一步不差的往深渊走去。

“我收集的信息是送。”

“呵呵。”林义笑了下,然后问新科那边的情况。

“新科也会降价,大概在2000左右。”

“我们跟着新科的价格适当调整,现在3000以上价位的还有几个型号?”

“还有2个型号,销量虽然远远赶不上低端产品。但走量却一直很稳定,这个月甚至还有小幅度上升。”对这2个型号,蒋华不打算降价,毕竟有钱人、有品位的人从来不缺。

“嗯,”林义赞同了,现在市面上还维持3000元以上的VCD也就步步高电子和几家外国巨头了,连新科的最高单价都只有2800多元。

林义从来不会和钱过不去,胡老板这么折腾,他可不敢立马跟进。

同时也在想,现在市面上都是大块头机型;还没有那种超薄、流线型非常优美的VCD,步步高电子可以在这方面做一个突破口。

当天晚上,林义没日没夜在画图、搞设计,有时候参数不确定的时候,就打蒋华电话询问,搞得后者好几次清梦都被惊醒了。

忙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九点过,林义才拿着一碟手稿到书店一楼,递给光头说:“送到步步高电子,交给蒋经理。”

新接位的光头点点头,不过接过手稿时,还特意瞄了林义后头一眼。

正当林义准备转过身时,含个糖的孙念已经走了过来,后面还跟了个男生,这人林义认识,院篮球队的得分后卫。

“你这是刚从狗窝里出来?”看到林义乱糟糟的头发,还特意闻了下,嫌弃地直说难闻死了。

“有事?”

孙念眼珠子一转,指着林义对身后的男生说:“介绍一下,我前男友,脏吧,现在回过来想一想,自己当时的眼光真差劲。”

男生只是阳光地一笑,也不多说话。

林义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伸个手对男生说:“你好,我是第六任,不知道你这是多少任了?”

男生一脸懵逼。

倒是孙念撇撇嘴说,“备胎。”

回到学校,林义本以为自己是班上逃课最多的,但发现高估自己了;韩小伟三天两头在外边跑,缺勤比自己还厉害。

在市中心,林义买了一套欧莱雅化妆品,还买了些烟酒。前者打算送给焦思佳导员;后者送给她未婚夫,管院的年轻副主任,卢海兵博士,据说几年前从美国加利福利亚大学管理专业毕业。

三十三、四头的卢博士身高体不强,瘦瘦弱弱的,一副金丝眼镜尽显斯文。

林义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也学韩小伟的样,给自己找个靠山。

只不过韩小伟找的是老教授,而自己不仅找导员,还找管院副主任。

吃饭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林义被焦思佳盘问了:“你成天在外边跑,到底干什么去了,可要学好,千万不要乱来啊。”

“炒股。”林义想来想去,自己得在这两人眼里有点份量,以后才能更加尽力帮自己。

在国内这个环境里,所谓的有份量无非就是钱、权、势。后面两样林义拿不出,那就只能在钱方面显摆下了。

而且钱少了不行,没有震撼性,就不会在他们心里形成重视感。而太多了也不行,容易遭嫉和红眼病。

“哦,你也炒股?”谈到股票,卢博士一下来了兴趣。

“嗯,不仅炒,还是老股民了。”林义根据事先的情报,决定投其所好。

这句话顿时把两人逗笑了,焦思佳直接打趣:“你才多大,就老股民了。”

“你别瞧不起人,国家股市才成立几年,但我却已经入行两年多了,可不是老股民了么。”

“那你挣了多少?”焦思佳依然不信。

“这个数。”林义伸出5根指头。

“500?”“5000。”两口子同时猜测,只是卢博士胆子大一些。

“两位好老师诶,几百几千的还不值得我缺课啊,这可是中大的课啊。”林义一副感叹的样子。

“5万?”焦思佳已经放下了筷子,一脸不敢置信。

“胆子再大一点。”

两口子对视一眼,最后焦思佳皱眉问:“你不会告诉我是50万吧。”

林义点点头,笑着说:“虽然很高调,但用粤语话说,小意思啦。”

两夫妻沉默了。

卢博士在算自己从小学到大读书花了多少钱,好像不多,大学本科考上清华,不仅不花钱还奖励一大笔。

而大学开始都是拿最高奖学金,就连去加利福尼亚都是申请的全额奖学金。

但是毕业好几年了,自己挣了多少钱呢?算一算,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自己也是资深股民,但这几年还亏了四万多,在外面演讲、帮人写论文、写资料捞的外快都差不多赔进去了一半。

而焦思佳就想的更加简单了,50万要是放床上可不可以铺满。换成十元的可以不可以砌成一堵墙。

自己这家还是公家分给未婚夫的,两人所有的积蓄加起来没超过十五万。

这么一想,两人看林义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股票真这么能挣钱?”

“你自学的?”

两人又是几乎同时出声,不过林义明白了,这两人动心了。

“和我姐夫学的,他武大毕业就一直在金融机构。”林义及时给自己找个靠山,扯张皮。

这顿饭下半段,林义无形中感觉自己地位不一样了。

出来的时候还在想,这两口子会有多久耐心,才向自己开口呢,或者试探拉拢自己呢?

亦或者这两人对钱不感兴趣,没有下文。但观他们表情,可能么?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再次见到韩小伟时,宿舍众人都有点认不出了。

脖子上很多抓痕,脸上也是,左眼淤青红肿的厉害,一条眯缝眼几乎看不到里面的眼珠子了。

“哥几个,别问。我心情不好,等下喝酒,我请客。”一进宿舍大门,他就先下嘴为强,把众人的好奇心给堵死了。

韩小伟的酒量确实好,喝了12瓶啤酒,还觉得不过瘾,硬是给自己叫了两瓶劲曲,拧开一瓶,咕噜咕噜就喝了小半瓶。

看到这架势,几人都愣住了,心事很重啊!

晃停支吾着说:“你这样喝,很容易出事的。”

放下酒瓶,韩小伟夹了几块鲜红辣椒放嘴里,鼓着腮帮子嚼吧了几下,大手一挥:“死了算球。”

李杰翻个白眼:“可我们麻烦啊。”

赵志奇跟着说:“主要是没钱给你火化。”

马平彦翘着眼睛喵了句:“还火化什么,人死不能复生,直接丢路边,他也奈不何我们。”

晃停也是点点头:“把宿舍烟酒都卖了,也买不起一块棺材板。”

韩小伟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众人,后面把头拐向林义:“义哥你最有人情味了。”

也没在意他“义哥”的叫着。林义一副当然了的样子,夹了粒花生米,说:“听说刚死不久的人,器官还可以卖。”

“艹!”

韩小伟不能忍了,直接给每人叫了瓶劲曲。

喝着酒,聊着天,吹着牛,说着女人,几轮下来。

从小到大几乎不喝酒的晃停第一个倒的。

马平彦第二个,头晕晕乎乎地还在抱怨:“我妈太不争气了,把我生矮了,不然干倒你们,呃,呃…”哈了几口酒气,也萎靡到了桌上。

韩小伟酒量最好,但这次喝的最猛,也喝得最多。

后面菜不够了,他大手一挥叫过老板娘,豪气干云地说,“再整一桌一模一样的来。”

看到桌下的堆起来的空酒瓶,看着晕倒的晃停和马平彦,老板娘不为所动。

“怎么?怕我给不起钱啊怎的?”说着,韩小伟拿过单肩包,“划”地一声骤响,拉开拉链,故意把里面显示出来。

一码一码的钱不下五万,还有一连串钥匙,钥匙上最显眼的还是那串奥迪车钥匙,四个圈晃啊晃的,直接把老板娘晃花了,一双桃花眼在韩小伟身上乱窜。

接过一把钱,老板娘满心欢喜地说:“稍等,马上就上菜。”

看着离去的老板娘,盯着人家一扭一扭的翘屁股,韩小伟举起酒瓶灌了一口,“钱真她妈的是个好东西。”

重新上一桌新菜,七八分醉意的韩小伟倒了突然诉苦了起来:“我活的苦啊。”

“你这么成功还苦,那我们算什么。”赵志奇刚才被那一袋子钱刺激的不轻,一直认为自己条件最好的,家里三个公务员,亲爸还是县里的一个教育局长呢,一直认为是位高权重了。

但没想还不到一年,韩小伟比自己过的潇洒多了,有钱、有女人、还有车,而自己呢,还在为那个莆田女人挣扎。

“成功,呵,成你妈的功,这是用媳妇换来的。”说着说着,韩小伟一股脑儿把以前的事情倒了出来。

在荷兰的时候,他媳妇确实非常好,认认真真打工供他读书和两人花前月下的花销。

但是到羊城后,有一次来学校给他送钱,却看到了韩小伟在屁股后面缠着孙念,那个热乎劲,让她想起了以前韩小伟追求自己、哄自己的时候。

一怒之下回去后,越想越不开心,自己省吃俭用,不吃不穿把钱给他,却这样对待自己。

于是心一横,把所有的钱拿去买了新衣服,新鞋子,还做了头发,买了化妆品。

这本来没什么,但是穆佳佳本身长的俊俏啊,不然韩小伟当初怎么会死皮赖脸缠她。

穆佳佳这一包装,整个人全然不一样了,店里因为她的缘故,生意慢慢好了很多。

当然,花开了,肯定会招蜂引蝶。本来也没什么,穆佳佳耐得住寂寞,但是再一次偶然看到韩小伟和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有说有笑,分开之前还亲切拥抱的画面,她彻底绝望。

韩小伟一而再,再而三,穆佳佳也不平衡了。

于是就有了林义当初开学时,在那荷兰饭馆门口看到的一幕,丰田凯美瑞,外加死鱼眼的金项链和金戒指。

“你们分了?”李杰觉得韩小伟太混蛋了。

“没,她怎么舍得我,我怎么舍得她。哈哈,哈哈哈…”说着说着,他狂笑了起来,然后猛灌酒。

韩小伟醉了。

林义跟着醉了,迷迷糊糊里,赵志奇也一起醉了。

再次有些意识的时候,林义发现自己在草地上。头貌似还枕在一双腿上,圆圆润润的,还能感受到一种恰到好处的骨干美。

睁开眼睛,看着一对饱满就挂在上头不远处,一揽揽暗红头发散乱在上边,才发觉自己枕在女人大腿根部。

看到林义盯着自己前头看,孙念笑嘻嘻地把头低下来:“哈,本姑娘的第六任醒了。”

顿时,旁边传来旷艺林和李杰的笑声。

头好疼,胀得厉害,但是看到近在眼前的女人,更是心累。

一把推开她的头,挣扎半坐起来,发现李杰躺在一米开外,也是头枕着旷艺林。

“你怎么没送我回宿舍。”

听这话,李杰顿时抱怨着:“我自己都走不了了,还送你回宿舍,能帮着背你到这就不错了。”

看了一眼旁边笑呵呵地孙念,皱眉问:“他们几个呢?”

“班上男生搬回宿舍了啊,”李杰看白痴一样看他。

得,看着两女止不住的笑,哪还不知道自己被李杰卖了。

站起身,跺了跺有点麻的腿,林义打算走人时,孙念张开双手把他给拦住了。

“给钱。”

林义以为他要海南之行的旅游费用,于是习惯性地伸手到口袋里,却发现空空如也,“诶,我的钱呢?”

“你出宿舍不是洗澡换裤子了么,应该没带吧。”李杰及时插嘴。

是这样?林义瞬间也迷糊了,记得好像带了的;但是以前也总是忘记带,而被水洗了无数次。

站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带没带。

“那八百回去后给你。”

“不止呢。”孙念摇摇头。

“你还真算银行利息啊?”

“算啊,我们无亲无故,为什么不算。”

“那行,也回头一并给你。”林义想要绕过她。

谁知道,孙念直接拉着他的臂弯说:“还有一笔钱没算啊。”

还有一笔?林义想不透,“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啊,从下午三点把你从饭店扶到这,要劳工费吧。”

只见她崴着手指继续:“从3点15分28秒开始枕在我腿上,到刚才6点46分41秒,一共秒,每秒钟收你十块钱,就是元。

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我大方一点,零头30不要了。”

看到林义要打断自己,孙念嘘了一下继续说:“期间我帮你拍了二十三次蚊子,成功打死五只,嘻!你这什么眼神,这可是有物证的。”

说着,孙念死拽着林义的手来到刚才坐的地方,在巴掌大的范围内果然翻出五只蚊子。

她吊着蚊子腿,掂起来放到林义跟前:“别说我讹你,我孙念不缺那点钱。”

接着把蚊子一丢,“拍一次蚊子十元,打死五只另加十元一只,这里是280元,

还有,刚才我…”

看到对方一副认真又无耻的样子,林义直接挣脱了左手,面无表情地说:“你知道有多少姑娘对我朝思暮想吗?有多少深闺怨妇对我望眼欲穿吗?有多少小女孩希望自己尽快长大和我永结同心吗?

幼儿园的小女孩想我想的尿床了…

某些老太太想我想的牙齿都掉光了,头发都愁白了,人都思念瘦了…

就你这样的还收钱,不倒贴都是烧了高香。真是侮辱了我的后脑勺,回去就把头发给剪了。”

说完,林义懒得理她就直接走人。

“哈哈哈…”身后李杰猛拍着大腿,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旷艺林还拍了拍得瑟的他,也是笑的很开心。

倒是孙念怔了下,不确定地问:“他刚才说我应该倒贴钱?”

“是,”

“是,”

李杰和旷艺林异口同声。

孙念在原地歪着头,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然后拿出一把钱问,“他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很穷吗?”

“多少?”李杰瞬间跳了起来。

孙念数了数,“不多不少两千。”

回到书店三楼洗个澡,漱个口,就听到门口有响声。

看到林义,邹艳霞就说:“五一我们去海边吧。”

“我们?”

“对啊,还有冷秀和金妍。”

“你这是便宜我啊。”

“德性~”

林义还是被她拉着去了,正好自己也要去一趟深城,就当顺路了。

林义开车,驾照是花钱买的,车是袁军夫妻的面包车。

冷秀从后面探个头,“啧啧,我才发现你还和烤肉店老板熟悉啊。”

“……”

“你家里是不是有矿?”

“……”

“你缺不缺临时女朋友,我租个给你。”

林义问:“临时的能做什么?”

“洗衣做饭,劈柴烧火,周游世界;当然,要是钱到位,甜言蜜语,花前月下都可以。”

“没有暖被窝这一项?”

“要是钱到位,可以帮你叫特殊服务。”

“那我自己能叫。”

“你叫过吗?”

林义无语了,对着邹艳霞和金妍说:“等会我赞助点钱给你们,买条链子和消音器。”

林义抵达海边,开好房间,带着三人在沙滩刚搭个帐篷,苏温就打电话来了。

“你在哪?”

“刚到海边,”

顿了下,苏温说:“把地址给我,有事和你说。”

说完酒店地址,林义看着挂了的电话,猜想她肯定又来“诓”自己钱了。

苏温过来了,一顶乳白色休闲蝶结草帽,纯白色上衣,一身碎花群,走在沙滩上,我见犹怜的惹人爱惜,回头率非常高。

林义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林义,本想过去说几句,但苏温却摇了摇头。

林义猜她可能不想破坏了自己和玩伴的兴致,两人对视一眼后,她就去了海滩另一头。

晚上,回到房间,估摸着邹艳霞几人睡着了才开门,看了眼隔壁这个双人间,林义顿了顿上了四楼。

“咚咚咚,”

“谁?”里面问。

“我,”

咔擦,门开,苏温已经换了衣服,一件浅蓝色上衣配黑色短裙,化了淡淡的妆,看到林义,就静默地站到了一边。

打量了她一番,走进去,听到关门声,林义就感觉她在盯着自己的后背。

两人有些尴尬,还好老男人林义先开口,“什么事,你还干巴巴地跑过来。”

苏温仿佛没听到他的调侃,坐在一另一张椅子上就说:“量贩店的百货业务正在逐步提高,虽然还比不上沃尔玛,但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收获良多。

服装、首饰类经过一个月的高端消费培养,虽然营业额百分比占比不增反减,但日营业额却在稳步增长,潜力很大。”

“不搞活动,现在的日盈利达到了多少?”林义也有十多天没问过了,现在也是有些期待。

“大概20万左右的样子。”

“嗯,倒是不算差了,但我们这可是营业面积达到平米的购物中心,不是一般超市,还得加把力。”

看着苏温点头,林义又问:“你最近在天河区跑的频繁,有中意的地方了吗?”

“有,我看中了三个地方。但最满意的是天河区天河路的一个地段,那里明年会开通地铁,周边的写字楼、酒店、银行等配套设施比较完善,人流量非常多,经济也很繁华。不过…”

林义问:“不过怎么?”

“我和一家建筑设计公司初步接触了下,要是按照我们设想的中大型购物中心规划,总投资估计不少于9个亿。”

9个亿,林义才不信她的鬼话,现在一切都靠摸索,没有定型,按照她那追求卓越的性子,10亿估计都保守了。

林义问:“占地面积大概多少?”

苏温拿出一张地图,打开,看了林义一眼,指了指:“占地面积5.2万平米,根据我的初步预想,地上七层,地下两层,建筑面积不低于30万平米。”

“你初期投资大概需要多少?”这才是林义最担心的问题。

苏温犹豫了下,看了眼林义说:“2.5亿。”

2.5亿,林义顿时脑壳疼,简直是要了老命。不过也知道,错过了这个时间段,等到了98年的进一步房改,别说9亿,再乘以1.5都不一定搞得了。

林义头疼了会,才问:“你怎么想的?”

“我打算利用5:3:2的结构,我们自己斥资5亿,预收租户1.5亿资金(比如品牌店)。因为有步步高超市打底以及罗湖量贩店的成功,我有信心向政府求助到一亿元的无息贷款,不过期限只有三年左右。

要是这次的购物中心能够成功,以后兴建购物中心时,资金结构可以更加合理化。”

林义问:“这个资金结构对我的压力很大,工期分几程?”

他知道的,有关系的项目开发商,一般资产结构来源都是334,三份自己投入,三份靠银行贷款,四份靠租房款。

“初步预想分三个阶段,历时三年完工开业,不过这些还得以专业的建筑设计公司和建造商为准。”

其实在苏温心里,以步步高电子和超市的挣钱能力,看起来5亿很多,但是历时三年分三期支付,其实并不算非常困难。

这也是她敢提出来的主要原因。

林义计算了下自己资金,股市本金和收益加起来目前超过6200多万,这还是不算万科这支股票。

邵市保健品95年到目前5个月已经为自己输送了860万,当然这个好东西再过几个月就得就流产了,最后的荣光,唉,三株口服液你也太不争气了。

苏温的咖啡期货挣了1000万,已经进入口袋。

步步高超市在不影响自己的运营情况下可以拿出700万支援。

而罗湖量贩店每天都在盈利,除了开业七天挣到1000万左右外,除掉一切开支每天盈利大概在20万左右;一个月下来可以提取的最多一半,也有300万左右,一年保守估计就是3500万。

这还不算步步高电子这个大头可以支援的。

同时明年是个机会年,林义怎么也得去趟国外捞一点,不说十亿、几十亿、几百亿那不现实。

因为自己没有索罗斯的天赋,也没那个命,这里面的博弈太复杂、太深,绝不是一个散户可以大把大把吃肚子里的。

但是林义要求不高,捞2到3个亿的启动资金,努把力说不定还是可以做到。毕竟这个机会横跨几个月、好几个国家,这就给了林义多次进场的机会。

要是运气好,博个四亿、五亿也是有可能。

这样总结下来,购物中心还是可以搞一搞的。

“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们在天河开一个大中型的购物中心,那和罗湖这个量贩店完全是两码事,两个概念。罗湖量贩店营业面积才平米,现在规划的这个,营业面是几十万平米。

所以,我希望你做好充足的准备,至少要考虑到一半的门店被预租以后才可以开工。”

苏温点点头说:“我的预算是5成,最好的状况是6成,所以罗湖量贩店的服装等奢侈品是有重要示范作用的,可以增加未来租户的信心,我打算在这方面继续出重拳。”

对此,林义表示赞同。

两人谈完事情,突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最后还是苏温说:“明天五一,本想叫你一起去现场考察的,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海边。”

林义笑着说:“你应该早点预约的,我可是很受欢迎的。”

苏温拢了下细发,也看着林义说:“看出来了。”

看了看手表,起身的林义打着哈欠说了声“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后,就匆匆离开。

第二天,林义在和邹艳霞她们玩水的时候,苏温就在不远处的沙滩上安静看着大海,偶尔也把目光投向四人。

中午趁着休息的时间,林义问她,“你怎么没走?”

“很久没这么安静的看海了。”

这时林义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五一,她原本看场地的计划也被自己打乱了,于是歉意地说:“今天你尽管放松,费用我给报销。”

末了还接了句:“不过得有发票啊。”

“好。”

回到三楼的时候,林义看到邹艳霞正在门口徘徊,而冷秀和金妍正在旁边安慰她。

冷秀一看到林义从楼梯下来,出现在过道里就指着欢快地喊:“你看,你看,我就说寻欢去了吧,肯定出不了事情。”

都懒得理她,直接对邹艳霞说:“一个熟人刚好在这个酒店,一起喝了一杯,你怎么不午睡?”

邹艳霞撅着嘴说:“我们的钱袋子丢了,能睡得着么?”

傍晚,透过落地窗,看着林义和三女又走向了海滩;四楼的苏温静了会,仰头望了会天际,然后起身开始换衣服。

酒吧。

强烈的鼓点,喧嚷的人群,妖娆性感的女子和年轻疯狂的男人。即便是角落里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以及失控的嚎笑

坐在吧台前的苏温一进来就有些不适应。

bartender玩弄着酒瓶,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矫情。

末了奉上一杯鸡尾酒,捎带句骚话:“姑娘今夜我可以尽情为你“起舞”。”

四散围聚过来的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许久未见到鱼腥的猫一样。

短短十多分钟,已经走马观花似的来了十多个打探情况的。

言语多是暧昧和轻佻,让握着鸡尾酒的柔手都起了青筋。

看着身边这个凤凰男掐着兰花指变着花样哄自己,还时不时抛个媚眼,苏温内心恶心极了。

坚持不到二十分钟,强忍的苏温还是败退了,她知道自己与生俱来就不属于这样的世界。

在说了一句“抱歉”之后,摆了一百块钱放吧台上就匆匆走人,连带零钱都不要了。

“美女你别走啊。”凤凰男看到苏温往出口走去,也起身追了过来。

苏温见状,脸色顿时煞白,赶紧跑到门口的出租车旁,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就闪了进去,急声道:“师傅快开车。”

当车子启动的时候,刚好看到凤凰男以及身后跟着的两人,那几张趴在车玻璃上往里瞧的脸,砰砰砰地拍着车窗的手,不怀好意的眼神,让蜷缩的苏温都惊悚了起来。

急声又催促道:“师傅开车。”

出租车司机看了眼这情况,很平静地说:“姑娘坐稳了。”

忽地一声,车子在几人张牙舞爪的狰狞里飙了出去。

感受着快速移动的车子,紧盯着在后头路边愤愤不平的几人,松了一口气的苏温顿时瘫软在了座椅上。

这时她想起了母亲的话:和这种吸烟喝酒打牌赌宝、甚至吸食药丸的人借种,那还不如不生。

有些受到惊吓地回到酒店,看着这熟悉又安全的一切,苏温再也抑制不住了,趴在床上掩头痛哭起来。

一耸一抽的消瘦肩膀,宣泄着她此刻的极度委屈和绝望…

这年头的傍晚,林义以为海滩人烟会稀少很多。

但他发现错了,海滩上到处是人。坐的、躺的、埋沙子里的、嬉闹着的,各自尽情享受阴雨绵绵后的晚空。

来到帐篷里把沙滩椅张开,放上零食,和放音机,林义就跟三人下海了。

本以为水会有些凉,但进去后却刚刚好。

别看冷秀嘴碎,在海里却像鱼一样。就连平时只爱笑不爱说话的金妍今夜都成了泳池高手。

看着邹艳霞跟在身边,颤颤兢兢的,林义也放弃了畅游一番的想法,开始耐心的教她。

傍晚的潮汐,对于会游泳的人来说,是难得的热闹。但对于不会水的大长腿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连连惊叫里,终于被一个浪花掀翻几米,还好林义手疾眼快地游过去把她拉了起来。

“上岸。”一声轻呼,缩在林义身边的邹艳霞,眼睛害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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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订21,全订的估计没8个,么心情啊,基本上一直单机,纯粹看不到希望啊。

咋办啊

又没盟主续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算过数字,这段不要钱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盟主去哪了啊啊啊啊…

我要写下去,我想写下去啊!

盟主!盟主!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