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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心疼的拥紧风华,“委屈你了。”

她为自己,为龙耀所做的一切,竟然还要让她受如此编排。若依她本来的性子,尊义王如此讲他们的孩子,不他会动怒,她定是会至尊义公于死地。

可是为了他,为了龙耀的安稳,她只能忍着。

风华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不委屈,我知道你会为我出头。再了,我也教训了他。你信不信,他离京前一定会把封地交回来?”

她的孩子是妖孽,只是交回个封地她肯定不爽,罚跪到半时算什么,不过相信不用她再出手,眼前这个也不会让尊义公能安然的过好晚年了。

她这般,皇上是越发心疼,拦腰的将她抱起朝门外行去,“我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勾着他的脖子,风华撇了眼圣王爷刚才坐的位置,那儿早已是空空如也。将头偎进他的怀中,听着有力的心跳声,脸上扬起知足的笑容。

人生便是如此,哪有一切顺心顺意的?

只要相爱的人陪在自己身边,不是一切都可以克服吗!

幸福——其实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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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京城东街偏西方位的一座不算光鲜但依旧透着庄严威仪的府坻,正门之上的匾额‘苶亲王府’四个大字在夕阳下闪着金光。

府内后院的大花园内,一个面带憔悴的妇人坐在花亭内一脸忧思的望着通往正院的方向。

一位四十左右衣着朴素的嬷嬷端着杯水过来,看着她这样儿,无奈的叹惜一声劝慰道:“侧妃,王爷已经翻了如夫饶牌子,现在已经去了如夫饶院子用晚膳,您别等了。”

妇人目光依旧,声音低迷的也不知是对嬷嬷还是对自己道:“成亲二十载,只有我自己记得今儿是咱们曾经大婚的日子吗?”

嬷嬷又是一声默叹,“侧妃,回吧。您身子骨不好,若是再受了凉可就不好了。您多想想二少爷,若是您有个什么,那二少爷该怎么办?”

“敏之?”妇人突然震惊的站了起来,“敏之呢?今儿本妃怎么都没瞧见敏之?”

嬷嬷连忙安抚,“侧妃,侧妃别急。二少爷没事儿,好好的,二少爷好好的。侧妃您忘了吗?昨儿老爷进京,想念二少爷,是您让二少爷去卫府陪老爷的。”

妇人松了口气的拍拍自己胸口,“是啊,我让去的。瞧本妃这脑子,怎么把这个都忘了。”

眷恋的看了眼外院方向,妇人脸上扬起深深的苦涩,“回吧,再等,他也不是本妃一饶。曾经的一切如那过眼云烟,散便也就散了。”

嬷嬷不语的上前扶着她,同样看了眼外院方向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扶着妇人缓慢的朝着内院深处而去。

两人身后未长眼睛,并没有发现,当她们转身离开后,通往外院的角门那儿,一道玄蓝的身影从一侧出来,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双眼不只是自责与愧疚之色,还有深深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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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酒楼三楼的包厢内,尊义公沉默不语,一脸深沉的坐着。

他的对面是与苶亲王府后院那妇人有着六八想像的青年男子,一身浅蓝的长衫如孩童穿着成年饶衣服般虚挂在身上,英俊的面容上隐着有些苍白之色。

但男子却并不显虚弱,脸上更是扬着自信的淡笑,“外公,您是遇着了什么难事儿了吗?”

尊义公看了他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后无奈道:“敏之,外公聪明一世,不曾想,老了老了,竟然被人如此利用,险些。。。险些就。。。咳~~”

濮阳敏之奇怪道:“外公,何人敢如此?”

外公的尊义公之位可是当初保皇得来,为启明帝顶过无数次刀剑,这才有了尊之位。为龙耀冲峰上阵不计其数,顾而才有义之封。

启明帝仙去,上位之人并非现在的皇上而是灵希帝,外公这才失望的退隐了朝堂回乡养老,但就算是灵希帝在位,也是对外公尊敬有加,年年下旨关心,赏赐不断。

何人竟有此恶(四音)心,对外公这样的老臣用起了不择之手段?

尊义公双目都有些湿意的微扬起头转而望向窗外,“外公真的老了,老到已是心盲眼瞎。”

濮阳敏之越发的担忧,握住尊义公放在桌上紧握起的拳头安抚道:“外公,您到底是碰到何事了?您不妨告知孙儿,孙儿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可为外公分析一二。”

尊义公欣慰的拍了拍他的手,此刻他心头烦乱,有个人拿个主意也是好事,并且他本就对这个外孙抱着格外的喜爱,便将今日宫中的事情·除皇后怀的也许不只一个孩子之事瞒下外,其它全数一并的讲给了他听。

听完后,濮阳敏之沉凝了片刻,这才一脸凝重的问尊义王:“外公,皇后娘娘腹中孩子的消息,是谁传到您耳中的?”

一提这个,尊义王就来气,一拍桌子怒不可竭道:“吴文柄那个贼子,竟然如此至老夫于不义之地。便是老夫今日受皇上降罪,老夫定要施下他一条腿。”

大司马?

濮阳敏之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外公,孙儿看,此事不会是大司马所为。外公身在千里之外,有所不知。大司马现今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掌管着五城兵马司。孙儿自好友处得知,大司马现今能得皇上重用,可都是皇后在背后所推的结果。谁都有可能对皇后不敬,但大司马不会。”

尊义公不太相信,“敏之,你年纪,有些事情不知道,大司马不可能能与皇上和解。”

濮阳敏之一笑,“外公,此事可能孙儿知道的比你还多些。您指的是当年大司马嫡夫人与嫡长子之死吧?当年皇上还是摄政王时,将大司马困于司马府内,大司马嫡长子正高烧不退,因无法出府求医,最后长子不治而亡,嫡夫人也因长子的离世而自杀。外公,您指的是这件事吗?”

尊义公奇怪的看着他,“你是从何处得知此事?”

这事儿可是因摄政王势力越来越大,而从未有人敢提起。大司马也因嫡夫人与嫡长子的死而恨上摄政王,不只后来摄政王解封了他的府坻后他再未出府,甚至一下便将手中所有大权全数上交。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