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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有那什么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见她面露惧意,摄政王立刻回神,没事儿人般的松了手坐到床边。

“本王喜欢你,那你呢,喜欢本王?”问这话时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风华,周身的迫力感压向风华。

风华却是一脸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

本在她一摇头,摄政王就犹如置身冰山,但她一回答,摄政王则立刻勾起嘴角。

从来不笑本就绝美的容颜虽只是淡淡一笑,令风华立刻就失神了。

帅!

真是太帅了!

一手再次的抚上/她脸,摄政王依旧微笑,声音更是带着引/诱的道:“本王教你。”

“好。”点头,眉眼弯弯的看着摄政王。

想色诱她?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心中想着不上当,但双眼却已是迷离的看着摄政王。

“你看到本王的时候有没有心中加快?”摄政王微靠近了她一些。

风华十分真诚的点头。有,太有了,她每回看到他都怕得要死,本能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本王不在你身边时,你有没有想本王?”又靠近一分。

风华这回是十分认真的歪过脑袋去想。摄政王自昨天下朝后她就没有看到了,从昨天到现在她有没有想过摄政王呢?

好像是在今晨和何太尉去吃早点的时候有想过,当时就想要是摄政王在的话,她可不可以不要出那几万两的银子?

其它好像是没了,这算是想吗?

应该算吧。

所以她十分认真的点头。

她脑袋一歪,还如此认真的想,这令摄政王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也未去逼她,由着她细细的去想。直到她点头,摄政王立时全身都松快了起来。

“看到本王时有没有心情愉悦?嗯!~~”摄政王再次的压低身子,这回与风华是几乎脸贴着脸,他说话时的呼吸就喷洒在风华的耳边,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那声‘嗯!~~’更是令她全身都僵了。

她能不能说实话的告诉他,她每次见到他除了怕就没其它的想法了?

好像,貌似--不能。

突然一下含住她的耳尖,牙齿边轻咬着边问道:“看到本王有没有心情愉悦?”

风华弱弱的出声:“有,有。”

没有耳朵就要没了。

松口放开她的耳朵,摄政王满意的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风华确定道:“你喜欢本王。”

风华。。。

这就是喜欢?

她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可摄政王已经不给她再去细想的时间了,伏身再次的封住她的唇,这次没有刚才那般的狂野,温柔的引着她跟随自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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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摄政王府的路上,轻风无尽鄙视的看着前方全身都冒着粉色泡泡的摄政王。

爷真是太卑鄙了,就这样的哄骗单纯的郡主,要是哪天郡主清醒了过来,就依郡主的性子,不将摄政王府给拆了才怪呢。

摄政王完全无视了手下的目光,满心满脑的依旧还是风华的音容笑貌。

卑鄙?也许吧。

可对象是她,只要能将她绑在自己身边,他情愿卑鄙。

如果是在过去,他只要一张圣旨就能将她留在身边慢慢的调教,可是现在不同了。

一个拥有兵权与实权的郡主,她的婚事已不再是一张圣旨能解决的事情。

如果他现在下旨,那必有人要反。

而一切的时机还未到,天下·现在他还不能让它乱。

故而他必须让那小东西自己心中都认定他,给他时间将麻烦排除了去迎娶她。

他这边倒是条条框框的都理得清楚,哪先哪后的也有安排。

可风华却是连脑子都打结了。

依旧躺上床上呆呆的望着床顶,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今晚哪儿不对。她是怎么就将自己给卖了,还答应了摄政王要等他来娶她呢?

她怕摄政王怕得要死,见到他时就全身汗毛都竖起来的防备,怎么会这么笨的把自己送上门去?

到底哪儿不对,到底是哪出问题了?

她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被亲傻了,因为脑子缺养气?

还是因为她喜欢摄政王?

可是她怎么感觉总不对劲呢?以前基地里不是有人说,爱情·会为了对方去死吗?

如果要她现在为了摄政王去死。。。

呵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绝对跑得比谁都快。

——这是喜欢?

可是摄政王当时的神情很码定,码定得她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想了半天,把脑子都想炸了,风华还是没理清今晚的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的结果。

到最后心大的她顶不住困意,翻个身直接呼呼大睡去了。

想不通就明天再想,要是明天再想不通就后天想,总有一天能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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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一个心里甜丝丝,一个呼呼大睡,而黄府却是另一翻的热闹。

四处都是走动的郡主亲卫,只要带着点值钱的东西全被搬走,就连花园里的花盆都不放过。

这哪是来收帐的,这就是来抢劫。

依依与无名两人站在黄府大门口的左右两边,两人手中各拿着一本帐本。

亲卫们搬着东西出来自他们面前经过,他们就抬手在帐本上记下是何物。

“别抢,别抢啊。”一个年轻女子拉着一个亲子的袖子,死也不让他将手中的琴搬走。

亲卫那是什么力气,一个女子哪拉得住他,反而被施着朝门口而去。

依依瞄了眼,边记边报:“破琴一架。”

那女子立刻松开亲卫的手冲到依依面前,叉着腰指着依依的鼻子骂道:“什么破琴,什么破琴,你知道那琴值多少银子吗?那可是江南名妓苏仪儿用过的琴,万金都难买。”

依依白了她一眼,接着看向下一位亲卫手里的大花瓶,“花瓶一个。”

再记。

那女子又不乐意了,“你这个小叫花子,你是没见过好东西吧?这可是几百年前的东西,贵着呢,把你卖了都换不来一个瓶底。”

依依依旧不理,接着记他自己的,“破花盆上面一棵草两盆。”

那女子转到依依的正对面挡住依依的视线,“哎,本小姐和你说话呢,你到底听到没有?什么破花盆,什么一棵草,那可是锦记出的花盆,上面可是价值千金的千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