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雅刹罗在得到吕政许可后,便加速向付近几个部落相约出示吕政给与的封赐。
野束不花细细思考后,他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不好,吕政那小子要扶持罗罗部。”
话毕,野束不花背着手走来到一幅地图,那里正是细细标明草原各个有水源的大草场。
“传话回王庭,就明言,此次与大虞输的不是无所畏,但却要对罗罗部先下手为强,一定要下狠手,不要手下留情。”
野束不花话一落,诸位将军俱沉默下来了,他们可是清楚,罗罗人对东林人的仇恨。
“那吕政小子的约见呢?”一众将领异口同声问道。
野束不花皱了皱眉头沉思数息后道:“赴约。”
“统领,那小子可不是简单货色啊。”
“对啊,你可不能忘记了他爹是吕建啊。”
一声吕建出来,诸人嘴角不由扯了扯,他们可是清楚吕建乃何人。
“所畏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吕建那人就一个无耻之极的无赖贱货。”
看着诸人你一句我一言把吕建说了一翻后,野束不花先是咬牙恨意涛天,但最后还是笑了笑道。
“失败者没有资格罢架子。”
野束不花话一落,诸人不由一呆。
“大家不用多讲,吕政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们与虞皇也早有默契。”
在野束不花的解悉下,诸位将军才明白当下的局势,即与大虞不会有大战。
野束不花安排清楚后,才独自一人带着数名护卫直奔镇北城。
此时,在镇北城里,诸位国公与夏威武也上书皇帝把此边地战事一一宣扬一翻,然后便是有关于吕政的建议,与罗罗部的归属与吕政对其的政策与代为封赏。
当做完这些后,吕政便与诸人着手就校阅作准备了。
“吕大人,这个,这个是我部有军功,你看?”
就在吕政登城楼观看着边地风光时,夏威武捧着一堆有关于边军砍首之功的清单过来。
看着夏威武,吕政笑了笑:“老帅,你有军功,自当向朝庭报功,你与我说有何用?”
“你可是手持天子剑的边地统帅,不与你说,与谁说啊。”
吕政却连看也不看一眼便道:“你也清楚,此次所用军费大,也只适用于十万新军,如果再加上你那无数的边军,那我如何变得出如此我的钱啊。”
“不管,规距是你定的,现在就是要你对现的时候,你可不能丢三落四。”夏威武一脸坚定道。
吕政看着远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吕政话一出,夏威武脸色一暗。
“我明白你的难处,但此举乃稳下军心之重中之重,我也没有办法。”一想到这背后所涉及的东西,夏威武不由长叹道。
“给可以,但我可要事先声明,这钱可要换一种方式给。”
看着突然出声的吕政,夏威武脸色不由一喜:“能给就得,其他都没有问题。”
其实夏威武也明白吕政在意什么,夏威武可是清楚,当今虽是明君,但兵权是什么,夏威武了解得一清二楚。
“荆湖你清楚吧?”
“清楚。”夏威武不解所以地望着吕政。
“你知道宝钞吗?”
吕政话一出,夏威武立马明白吕政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会给他们纸?”
说着,夏威武如同看着一个傻子似的看着吕政:“我的天啊,你不会疯了吧。”
吕政脸色有些难看了。
“这些不是谱通纸,是能在天下钱庄自由对换金银的纸币。”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麻。”夏威武略有不爽道。
吕政遥了遥头:“那你要还是不要。”
夏威武一呆。
“你说说,这些东西在这里有什么用呢。”
当即,吕政给夏威武一一细说了宝钞的作用,与英勇商会与诸位国公和皇帝的关系。
听罢,夏威武也明白吕政所说的意思了,这是推行宝钞在边地的使用。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最后,夏威武只得认了。
夏威武也清楚,吕政能支付一笔巨资已是不容易了,所以夏威武也只是感叹一二句罢了。
“你下去这些事整理成文书,广传与士兵,定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不容易,不要因此而生出异心。”
“这个我会做。”夏威武拍着胸口保证了一声后便离去。
看着夏威武离去,吕政不由笑了笑。
就在此时,金大富便走了过来。
“妥了,都安排妥当了。”
看着人未至话先到的金大富,吕政便迎了过去:“这里戏班那么容易找?”
“你可不要小看边地了,边地可得行商走货之人,他们也会享受的。”金大富随口道。
“如此甚好。”吕政不由赞声道。
随后,吕政便就戏班上台演戏之事一一与金大富商谈。
待确定给那些初次见血的士兵转移方向后,吕政便一下便想到了戏班,吕政可是接到不少士兵因战后不适应而自残的事件。
“小子,这些士兵是不是放极松一些啊。”想着已经有不少士兵犯军法而被砍,金大富不由劝道。
吕政遥了遥头:“军法不可松,所以我才叫你找些戏班过来的。”
“戏班还有如此作用?”金大富略有些不相信地望着吕政。
“当然。”
随后,吕政便要求金大富演出此次战争是正义的,特别是说到北地遭受东林人的恶果,到了他们报仇的快意,要最后便是士兵们实现自己的财富与地位渴望了。
待谈定一切后,吕政便在营里巡视一翻后。
吕政巡视之际,便有令兵来报。
“吕大人,野束不花进城了。”
闻言,吕政脸色一喜:“走,我们去迎迎。”
数十刻后,吕政便在城门处看到一年老的老者,看着老者一脸疲累,吕政不由亲热道。
“来人啊,请诸位大人去洗浴一翻,然后再大食一顿再睡个美觉。”
“不了。”野束不花操着雅言微笑道:“当真是年轻有为啊。”
“我们不急,不急,你还是去休息一翻再作说吧。”
见此,野束不花只得认同道:“如此,就依你所言吧。”
随后,吕政安排人手把野束不花当贵客一样对待。
而当晚,但有无数戏班在军营里要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