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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成急忙解释说:“秦兄弟,地府可不可行不用你管,我能不能重回人世也不用你管,不需要你负责。我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我愿意铤而走险,我一定想办法拿到这三百万,我就问你愿不愿意交换吧?”

“实在不行,这样要不咱把白素素叫来,亲自向她求证是否可行?如果不行,我还拿你三百万,我不成欺诈了吗?”我一边说,一边准备按下手表的紧急按钮。

李泽成慌忙叫停,他说:“这和咱们人世办事是一样的道理,咱不能走正常渠道。我说过了,这事儿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

我马上纠正他的说词:“负不负责不是你个人定的,假设你真的拿到了张局长的钱,但是他要追究的话,你说了不算。李哥,我叫你一声哥,我好言相劝,你应该把心思放在正儿八经收集眼泪本身上。你得去找真心爱你的人,他们才是真正能帮你的人,你才有可能重回人世。”

“你们律师都只会照章办事吗?这么啰嗦,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了呢?”他见我态度决绝,转换了口吻说:“既然这样,秦兄弟你先不要拒绝,咱们各自再考虑考虑,万一可行呢?先别把话说死了,我去准备筹钱,等你看到钱之后也许会改变心意。”

我没想到我和李泽成的交谈,全部被角落里停车场当中,一辆正准备启动的车主听到了,当然这个车主听到的、看到的,只有我自说自话。

李泽成又向我问询了这一滴眼泪的来源,事情的详细经过。我说:“当初大夫要宣布我的病情,一大群看望我的亲朋好友围在病床边。我心里着急,顾不得光照,冲进病房内,我隐约听到大夫宣布病情之后,就我在快要昏厥的时候,手表上才惊现出这一滴眼泪。”

“那这么说,你也不能完全确认这一滴眼泪,到底是在场的哪个人为你留下的喽?甚至你都不能确定一定是在场的人为你留下的,对吧?”

“是,话是这么说,但就近日以来我的观察,我心里有数,一定是她的。”

他问我:“那在场的人里边有男的吗?”

“有啊。”

“你看见男的哭了吗?”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当时灵魂都快昏厥了没注意到呀。”

“没事,我想多了解一些细节,也许能派上用场。”

“哦,李泽成,我劝你多花些心思和时间放在找人身上。你现在的时间有限,得『乱』枪打鸟,打到哪个算哪个,一个有可能的人都不能放过。”

他频频点头,说话间有个肥头大耳、凶神恶煞的男人路过,他正在四下找寻,在车库无非就是在找车。他来回折返多次无果,直接朝我走过来,语气相当强硬的说:“兄弟,你看到哥的一辆银灰『色』的别克昂科威吗?车牌是蒙asb248,你看到没?”

李泽成略带嘲笑的口吻说:“蒙asb248,sb比250还缺二。这位大哥可真有个『性』,这么牛『逼』哄哄的,我还以为开多么阔绰的车呢。”

我对着男人摇摇头,强忍着笑意。他无奈几次尝试按车钥匙,根据解锁的声音判别位置。

李泽成说:“也不知道这哥们儿是眼瞎还是耳背?反正我看到他形容的那辆车在拐角的位置,车灯不停的闪烁。”其实,我也看到车的位置了。他徘徊在自己车前多次,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再次折返到我身前,问我:“这下你看到我的车了吗?”

有求于人,连起码的请和称呼都没有。我出于他的无理,就是不愿意明示,我继续摇头。男人失望的转身继而往返寻找。李泽成脸上『露』出了鬼魅的笑容,说道:“要不我帮帮他?”

在那个男人走到自己车前的时候,李泽成紧跟在他身后,顺势在他肥『臀』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他用尽了全力,动作幅度很大,但男人的伏动却不明显。他的身体只是微微前倾,他左顾右盼寻找背后下黑手的人。

四下寻找无果,如果不是我距离他较远的位置,他很有可能赖在我头上。不过李泽成这一脚,终于让男人找到了自己的车,李泽成洋洋得意,玩心大起。

他跳到引擎盖上,坐等男人打开车门,两人相距咫尺的瞬间,李泽成把腿高高抬起,冲着男人的面门,重重的甩下一脚。男人踉跄着后退两步,鼻子瞬间血流四溢。

我清楚的看到男人『摸』到自己鼻血的时候,惊惶无措,他无助的望了我一眼,环顾四周。顷刻间托着沉重的身体钻进车内,仓惶逃跑,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李泽成望着男人逃跑的方向,解气的说:“切,怂蛋,看他以后还装不装b。”

我兴致勃勃的问:“你怎么知道脚可以触碰到实物的?”

李泽成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难道没听过民间有种说法嘛?人死之后,体重会骤减几克来着,反正很轻。减去的重量不就是灵魂本身嘛。我自己揣摩,灵魂的重量就全部集中在脚上。虽然很轻,但铆足劲儿还是有一点冲击力的。我都试验了多次恶作剧,挺好玩的,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吓破了胆。”

李泽成看着我认真倾听的样子接着说:“咳,原来也有秦兄弟你不知道的呀。”

逗乐的同时,我不免怀疑:“不对吧,如果真可以任由『性』子,打趣他人不合乎地府的规矩吧。你看看你手表有没有缩减任务时间?”

李泽成看看手表,大吃一惊,连连叫骂:“我去,少了差不多五个小时。这白素素太不称职了,敢情我先前恶作剧都不知道损失了多少时间,她从来都没提醒过我。”李泽成焦急难耐,来回踱步,嘴里继续骂骂咧咧。

犹如心电感应,白素素闻声,她意外的出现在我们俩面前。李泽成赶紧收敛了微词。

白素素看着我两人在一块来回踱步,百思不得其解。她问:“你俩刚才谁喊我?”李泽成抢先说:“是秦兄弟,他刚才抱怨你来着,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