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芪把谢安给抽晕过去了,这件事情在谭芪的眼神威胁下,竟然一个字都没有传出去,下人们是不敢,那些看到了谭芪把谢安给抽了的人,更是不敢说了,这么长的鞭子,要是不小心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傻了才干这事呢。
看到不管是宾客还是下人,都很自觉,谭芪很满意,拍了拍年年的脸蛋说到:“好了,回去睡美容觉了,不然明天可就不好看了。”
年年知道,她的小姐,最看重的就是她这张脸,平时比她自己都还要看中这张脸,有时候经常会给年年错觉,其实谭芪应该是一位怜香惜玉的少爷。
谢安晕倒在地上,没有一个人去扶,不是他们不想扶,而是不敢,也不能,万一被谭芪这个坏女人给迁怒了这么办。
新婚夜,谭芪睡得很安稳,而谢安在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怒火烧心,虽然他很想发火,但现在他明显是很不舒服,头重脚轻的。
谭芪还睡得好好的,那些丫鬟婆子早就醒了,看着谢安醒了,她们也只能假装没有看到,这个院子里面的人,全都是谭芪的人,那些谢府的人,已经被赶出去了,理由就是这个院子里面有太多的珍贵之物,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不然的话,东西丢了,谁都赔不起。
所以现在谢安只能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离开,不过同样的也没有人阻止,谢安的腿有伤,脸上也有伤,走出了自己的新婚院子的时候,别的丫鬟婆子都吓坏了,这个眼前脸色苍白得吓死人的人,竟然是他们的二爷。
谢夫人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了,等着谭芪和谢安去请安,结果就听到了谢安病了的消息,之后,谢安连新房都没有进,就被新娘子给暴打一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谢府。
谢夫人怒气冲冲的让人带着一大堆的护卫前来,准备要给谭芪一点教训,谁知道,还没有走到谭芪的院子,就已经看到了盛装而来的谭芪,谭芪身边的年年依然是盛装的样子,把谢夫人给气得差点暴走。
“来人,把这个没有任何教养的悍妇给我绑起来,”
“夫人不要那么生气嘛,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嫁进来,就是为了把这百万两黄金送给你们吧,要是你真的这样想,你就真的错了,你信不信,在江南谢家本家,我的分量,可比你这个谢夫人要重要多了,当然,也比谢安这个二少爷重要。”
谢夫人想过很多种情况,有谭芪苦苦求饶,然后奉上百万黄金,还有谭芪抵死折腾,然后被她狠狠的打到服气。
可惜谭芪分明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好像是什么都不怕一样,谢夫人,真的不知道,谭芪那里来的底气,竟然敢这样说话。
“你想知道的是,我凭什么是吧,就凭我送了五百万两银子给之前的那几位本家来的长辈,同时还有江南最大的船行的契约书,价值几何,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觉得谢家本家的人,会因为我不贤惠,因为我跋扈而放弃我这个金疙瘩?”
谭芪的挑衅,让谢夫人气血上涌,直接晕倒了,不仅仅是因为谭芪的没有尊卑,更重要的是,谭芪竟然给那些来观礼的谢家人,五百万两白银,还给了船行的契约书,这些要是给他们京城谢家分支,那么就算是江南本家,都要看他们的脸色了,可谭芪这个败家子,竟然就这样送给别人了。
谢夫人是气冲冲的来,灰溜溜的走,谭芪看到这样的情况,很满意,这就对了,这就是她嫁进谢家的理由,没有谁可以得罪了她,不受任何的惩罚。
那些人的所有尊严,谭芪就要把它们一一的踩在脚下,还要让那些人,没有一丝的反抗能力,以前他们多得意,以后,就要多惨。
柳青青本来因为谭芪跟谢安的洞房花烛夜而一夜都没有睡着,她担心,谢安会因为谭芪的身份,而真的愿意接纳谭芪,甚至跟谭芪生孩子,都是到了早上,才堪堪入眠,但脸上全是憔悴,为了不让那些人看笑话,只好涂了厚厚的粉,本来就已经快三十的人了,以前是日子过得特别好,整个人看起来比较年轻的样子,但到底上了年纪。
只是到了早上,得知谭芪不仅暴打了谢安不说,还把谢夫人也给气得晕倒,最重要的是,谭芪竟然为了压制京城谢家,花了血本送给江南谢家本家,只要京城谢家还要受制于江南本家,那么谭芪就像是背负了尚方宝剑,没有人敢对她动手。
谭芪的两个外甥,在听闻自己姨母的壮举之后,,才算是真正明白了自己姨母的能量有多强,知道原来真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们的父亲,还有他们的祖母,是那样的强势,可现在竟然被他们的姨母给压制得丢尽了脸面,这对于从小就受尽了压迫的姐弟两来说,简直是颠覆认知。
“来人,通知柳青青,她只是一个妾室,没有资格住在二房最大的院子,还有,从今天开始,要过来给我这个二房的当家主母立规矩,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她才可以回去,至于那几个庶出,虽然让人讨厌,但我也不至于跟几个孩子计较,不过以前那些超出了的待遇,全部都要收回来了,人就是要认清自己的位置,肖想了自己不该得到的,就要付出代价。”
谭芪买下的人,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毕竟身价都是不菲的,又不缺钱,当然是买最好的,办事效率也会高很多。
得到了谭芪的命令之后,那些下人们就连忙去执行任务了,根本不管柳青青愿不愿意,那些下人们不懂规矩想要拦下的,直接被谭芪的人给压住,然后叫来了人牙子,全部卖去了漠北做苦力,最重要的是,谭芪还一分钱身价银子都不收,一下子就把谢府二房的奴仆给全部镇住了。
没有任何人,敢再挑衅谭芪的权威,两个外甥,也从之前的比较破旧的院子,直接搬到了最好的院子,之前里面的人和物,都被扔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把院子收拾好了不说,里面的东西,全都是最新最贵的。
谢少爷和谢小姐,本来以为之前姨母打了亲爹,气晕了祖母,已经算是很厉害了,没想到,现在直接那几个以前一直都是看不起他们姐弟的庶子庶女,全部都给赶去住小院,他们身边的那些狐假虎威的丫鬟婆子小厮,全部都被卖掉了。
而柳青青现在的院子,也给谭芪的人,给三两下收拾好了,用来专门放置她的黄金,更可气的是,谭芪偏偏还不锁门,谁想进去看看,都可以,摆明了就是炫富,那些黄金,都不是用箱子装起来的,而是直接摆了出来,一点都不怕遭贼。
柳青青本来还想端着,想要时候这个院子是谢安让她住的,可惜谭芪压根不吃这一套:“我看你真的是做妾做久了,我连谢安都敢打,你觉得我会惧怕谢安?他是个什么东西,还真的以为以前我大姐良善,你们欺负惯了,现在还想要来欺负我,真是脑子坏掉了。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来谢府,可不是来做什么受气小媳妇,或者给你们送银子的散财童子,我可是来做你们的祖宗的,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我说一的时候,那就是一,我要是说二的时候,才能是二,也就是说,二房,只能有我这一个主子,你们都只能听我的,要不然,下个被卖的就是你,看在你孩子的面子上,我给你给机会,
听说你当年也是贵女来着,想来什么女戒女则之类的读了不少,那为人妾室应该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你什么时候做一个好妾室,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脸,不然的话,我对你,只能跟那些没皮没脸的小丫头一样,到时候打骂都是随我高兴了。”
柳青青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就算是当年谭水仙是嫡妻,还活着的时候,她都是高高在上的,谭水仙不过是她的一个挡箭牌,现在谭芪这样一个继室,不过就是因为有钱,竟然敢这样肆意的践踏她的尊严。
“夫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不是一般的妾室,我是养育了几位少爷小姐的妾室。”
“啪”柳青青的脸上被谭芪身边的一个婆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放肆,你一个妾室,还是犯官之后的贱妾,不过是仗着爷们宠爱,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敢这样跟夫人说话,什么时候一个妾室竟然敢在当家主母的面前说什么你啊我啊,你应该自称贱妾。”
柳青青的那些心腹还没有被卖,全部都被押在一旁,就这样看着自家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如同天上的雪莲一样洁白纯洁的主子,竟然就被一个婆子给打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真的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柳青青,不服,可现在她手里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就她,眼里的泪已经流出来了,而脸上,已经红肿了。
只听见谭芪说了句:“真是贱皮子,你一个犯官之女,都是要入青楼的,要不是谢家买了你,你还以为你可以过上这样金尊玉贵的生活,以前二房没有规矩,我不在,我就不计较了,但现在二房是我当家了,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别说谢安会宠着你,我就要让着你,要是你还是看不清形势,那就只能自己吃苦了。”
短短一天的时间,谢府的二房,变天了,江南本家的那些人,拿手手短,在得知谭芪发难的时候,就想起了,之前的谭水仙,可不就是谭芪的亲姐姐吗,人家亲妹妹,还是继室,面对丈夫的偏心,妾室的不尊,当然是可以发泄不满的吗,至于下手有点重,那人家是一个娇滴滴长大的小姑娘,下手稍微重了那么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吗。
大房的人,看着谢家本家的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心已经沉了,也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谭芪可以把谢夫人给气晕过去了,还叫嚣着,她在本家的人心里的位置,要强过整个京城谢家。
主要是那江南船行的契约书,这对于整个谢家来说,都是绝不能错过的势力,别说只是打骂京城谢家二房的人,就算是让他们把这个不成器的后辈,逐出谢家,他们都愿意,本来谢安就不算是什么能干的人,而且还宠妾灭妻,这对于把嫡出看得十分重的本家来说,这就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谢老爷在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媳妇打晕,就觉得丢尽了脸,直接出门了,到了晚间回来,听到谭芪干下的好事,总算是知道,后宅的女人,太闹事了也不好,打算要插手教育谭芪一下。
只是谭芪根本就没有去前厅,而是让年年送了一叠京城谢家干下的足以抄家灭族的事情的证据。
“告诉他,别惹我不高兴,对外面的事情,我没有兴趣,至于谢府要传播什么流言蜚语,我也不在乎,但谢府的二房必须掌管在我的手里,而且谢府的内宅之事,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要是惹火了我,我可就把这些证据,一式两份,一份给本家,一份给谢家的死对头,弄不死他,我就不姓谭,我没有让他亲手处理掉他那个混账儿子,都已经算是给面子了,告诉谢老爷,不要给脸不要脸。”
谢老爷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人拿捏,关键是拿捏他的人,还是他的儿媳,这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没有办法灭谭芪的口,因为他做不到。
最后谢老爷,只能眼不见为净,当然也是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受到了谭芪一次次的欺压,都只能忍气吞声,偏偏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谭芪的真面目,还纷纷羡慕他有个有钱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