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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芪离开了原来的身体之后,立马陷入来了沉睡中,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一直帮着她的仙君搞得鬼。

“仙君,能查到她这段时间的去向吗?”

“不能,但她身上的灵魂之力强了很多,想来是得到了什么奇遇,咱们要抓紧时间了,云上的魂魄已经收了一大半了,再收回一些,剩下的灵魂就会自动的回来了。”

“那她呢?放任她修复她自己的灵魂,然后找回她被封印的全部记忆?到时候上界的那些人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呢?”

“你当我不想除掉她吗?可这段时间,我算是看出来了,一旦她的灵魂受损,云上的灵魂也会跟着彻底消散,也不知道当年云上到底干了什么,他们两人的灵魂有很深的羁绊,只要他们自己才能找到对方。”

若是谭芪没有进入愿力所,灵魂可以一直在不同的小世界穿梭,还是在一个小世界做个一个小妖精,然后到了大限死去,灵魂根本无法突破所在的世界的禁锢,难怪根本无法找到云上的灵魂,谭芪自己的灵魂也越来的虚弱。

谭芪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大官家的庶女了,之前为什么接下这个任务,这个任务的其他的事情,谭芪一无所知,她不知道的,那个仙君,为了防止她的灵魂深处的记忆恢复,再次在她的灵魂上加了一道禁锢。

不过就算谭芪没有被加这道禁锢,她也不会去探究自己的过去,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是妖月的散魂转世,至于那个个她算是“同归于尽”的仙君,谭芪并没有想要去探究,毕竟在她看来,那是前世的孽缘了,对,就是孽缘,现在的谭芪,可不是一个会为了什么爱情而放下自己性命的人,更不会放下自己的地盘,

现在的谭芪从有记忆起,就知道自己是个麋鹿精,为了活下来,躲在深山修炼,她可是看到过不少的小伙伴因为修为不够,被那些道士给抓了,或者被其他的大妖给杀了,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来成为大妖,能有自己的地盘,现在知道了自己当年就是个大妖王。

谭芪不要太高兴,之前做了不少小世界的顶尖的大人物,让谭芪觉得不管是人还是妖,只要有了话语权,什么都有了,为了爱情,放弃一切,那是傻子才做的。

这一刻,谭芪只想尽快的完成任务,然后攒到足够的愿力点,她要修补好她的灵魂,她要回去她的地盘,她要像狂战一样,成为可以左右愿力所不少事情的大能,一心想要搞事业的谭芪,根本就没有那个仙君担心的那样,会想要去找到云上仙君。

毕竟现在的谭芪的神魂根本就是不完整的,她只是一缕散魂转世的妖精,根本就没有妖月的七情六欲,现在的谭芪,只有想有成为大妖王的上进心。

简单来说,其实现在的谭芪,就跟当初的雪九是一样的,都是不完整的驱壳,跟原来的妖月,其实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妖。

有了远大的目标和等着自己的地盘,谭芪现在再也不是当初那么迷茫了,只是为了修复灵魂而做任务了,所以现在开始变得格外的上心。

而谭芪自己不知道的是,她虽然算是曾经妖月的一个驱壳,但经历了这么多事,谭芪正在慢慢的从一个妖慢慢的变得有人性了。

“小姐,夫人派人来接您了。”外面的一个婆子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了。

谭芪现在的身体已经有十五岁了,之前因为在家里,不小心打碎了老夫人的一个喜欢的玉壶,被斥责说是丢人现眼,被发配到了城外一百多里的尼姑庵思过。

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借口,不过就是一个玉壶罢了,能比得上自家的子嗣重要,就算是生气,,也没有道理把自家正经的小姐,遣送到尼姑庵五六年的时间,要知道,一个姑娘家,在出嫁前的五六年时间,算是最重要的年华,这段时间,就是学习怎么做好一个媳妇的时间段,嫁出去,才不会被夫家嫌弃。

毕竟太小了,学规矩,学不好,年纪大了,也来不及学了,现在距离谭芪及笄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她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学习规矩了。

原主的生平,谭芪还是用妖力探查了一番,才发现原主还挺惨的,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因为之前的几年,都是在尼姑庵,没有学到什么规矩,回来,就被许配给了一个浪荡子,刚坐上花轿,就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了,醒来,就成为了一个被绑架的人,为了保护所谓的名节,原主自尽了,临死前,许愿,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她是被谁害死的。

也就是说,原主到底是怎么死的,只能谭芪自己去查了,要查,就要回到谭家去,虽然原主没有说让报仇,毕竟原主在尼姑庵的这些年,真的是吃斋念佛,对生命很是敬畏,但谭芪觉得对一个小孩子,一开始就起了算计之心,最后还要算计原主的性命的人,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不要他的命,谭芪也绝对了,要让那个人,不得善终的。

“好的,我马上就起来了。”想通了的谭芪,回答了外面的每个月来给谭芪送米面的婆子的话,说来原主还真的包子呢,不到十岁的小丫头就到尼姑庵,连一个小丫头,谭府都不愿意给。

就算原主之前是一个庶出的小姐,但谭芪好歹还是个千金小姐,从来都没有做过一点重活,来了尼姑庵,谭芪不仅要自己动手烧水,自己去捡柴火,那个时候的原主,可是什么都不会做,经常挨饿受冻。

为了得到一口热乎的吃的,只能拿着自己一个月的口粮,去跟别的尼姑换,当然,肯定不是等价交换的,为此,原主经常是上半个月还能吃个两顿,下半个月,经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短短半年的时间,就饿得皮包骨。

也就是这段时间的磨难,让原主,渐渐的学会做饭,虽然很难吃,但至少能保证一个月,每天都能吃得上两顿了,不至于饿得喝凉水,以前经常是肚子拍一拍,都是咣当的响。

原主就是这样磕磕碰碰的长大的,别人到了这个岁数,已经来了葵水了,而原主还跟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一样,严重的营养不良,连个子都很矮小。

谭芪从水面中看到原主现在的样子,完全可以用尖嘴猴腮来形容,可见原主长得多寒酸了。

谭芪本来打算收拾一下东西的,结果发现原主真的除了两件稍微新一点的道袍之外,其他的东西,几乎都是拿不出手的,没办法,以前谭府送来的东西,大部分都送给别人了,不然她的日子肯定很难过,毕竟原主是来这里思过的,每天要做很多的事情,还要帮着抄经书补贴庵里,也幸好原主虽然是庶女,也是在家学里面学了不少字的,还能抄抄经书,不然日子还会过得更苦,其他跟原主一样大年纪的那些女娃,大部分过得比她更苦。

原主曾经从来都没有恨过,因为跟她一样来这里思过的女娃,还有其他的人,她是庶女,本来就不受宠,来这里,就算是吃苦,心态也算是正常的,毕竟她是真的打碎了老夫人的玉壶,受罚是应该的,再加上府上每个月还是会给她口粮,所以她只需要思过,做事,不像其他人要靠做事来换口粮,那干的活可是她的好几倍。

或许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见到过比自己更惨的人,也就会觉得自己还算幸福,原主看到过曾经一个府上的嫡女,因为对继母不敬,伤害继母的孩子,被送来思过,继母恨她,所以连口粮都不给她,那位嫡女,在这里可是惨得不行,原主曾经还给过自己的口粮给那位嫡女,但是被嫌弃了,她就再也没有去做老好人了。

之后听说那位嫡女,在别的贵人来上香的时候,去偷了不少的贡品来吃,还冲撞了贵人,之后惊动了贵人,庵里就不愿意再收留她了,被送了回去,但后来听到庵里的那些人说,那位嫡女,最后被送到了更远的地方去思过,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回来了。

从那个时候起,原主,就格外的开始懂事,庵里的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之后抄经书也特别的努力,庵里那些人,虽然不喜欢她,但也基本没有为难过她,谁让她那么闷,从来都不怎么说话,也不会藏私,除了一点口粮,其他的东西,全都给人拿走了,也一点都不闹,这让那些人,越发的觉得她是改过了,这不,到了快及笄的时候,庵的人,终于通知了谭府,原主已经改好了,可以带回去了。

谭芪看到原主做的那些,顿时觉得,其实原主才是真正的大智如愚的人,虽然年纪轻轻,在这样一个对庵里的姑子十分苛责的大环境,竟然能好好活着不受折磨,虽然日子过得苦,但毕竟只是肉体的苦,这就不算苦了。

离开前的谭芪,还特意去庵里给那些人都道别了,倒是让那些人都不好意思了,毕竟她们算是一直在欺负原主,只是因为原主是个庶女,本来就没有什么傲骨,欺负了也没有什么反抗,她们也就没有兴趣继续欺负原主这个包子了,反而是给原主吩咐的活,都干的不错,后来是看着原主还算是个好帮手,要是被折腾坏了,耽误活计,才没有折腾原主,只是把原主当成了一个不要钱的免费苦力。

而谭芪之所以要这样做的原因,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被改造好了,她就是一个包子了,一个没有自己任何思想的包子,这样别人就不会在对她有任何防备了,对于查到到害死原主的凶手,就更方便了。

毕竟在谭芪看来,,原主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故意示弱,就是为了要让别人忽视她,就是这样谨慎的人,都无法确认杀她的人是谁,那么就说明那个凶手藏得很深,这让谭芪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查看。

很快谭芪就跟着那个婆子回去了,之前这个婆子还会偶尔欺负原主,后来,发现这个原主,不管是怎么样的辱骂,都不说一句话,就算是克扣了吃的,也不说一句话,但她也不敢真的不给原主吃的,要不然,原主要是真的死了,她也脱不了干系,尤其是后面原主抄佛经在庵里已经有些地位了,就算是克扣吃食,也伤不了原主什么了。

在这个婆子的心里,为的就是要磋磨原主的心智,可原主本来就是个软绵的性子,怎么磋磨,都不觉得苦,那磋磨就没有意义了,婆子只能有些遗憾的放弃了。

回去的路还是有点远,坐马车也要大半天的,婆子来的时候,花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回去的时候,都是要在路过的一个小镇歇一晚的,这次,谭府的马车,还是到了之前一直都住下的那个客栈。

无论婆子说什么,谭芪都直说让她做主,这才让婆子本来不耐烦的心情好了不少。

到了晚上的时候,谭芪有些睡不着,结果就听到屋顶上好像有高手踩过的动静,本来谭芪是不打算去凑热闹的,但谁成想,有时候你不去找麻烦,但麻烦会来找你的。

谭芪听到了门外咚的一声,好像是什么重物摔在了外面,一丝所有所无的血腥气也传了进来,谭芪想都不想,直接拿起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这样就可以听不见了,她才不想去招惹麻烦呢。

结果一阵刀刮门栓的声音又传来了,谭芪坐了起来,在黑暗中,眼睁睁的看着她房间的门栓,一点点的退开。

很快门栓开了,门被开了,血腥味很重,一个身影进来后,把门给关了,然后直直的往床的位置走过来。

就算是没有看到伤口,从这个人的身影看,谭芪也知道这个人伤得很重,马上就要不支了。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