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岳老早的就迎接上去,这可是他用来对付李昊的杀手锏,一定不能怠慢了。
“高县长,您来了啊,这边请,”李如岳赔笑道。
可是这位高县长丝毫不理会李如岳,他带着身后的一众高层,一路跑的走向李昊。
“李先生,请恕我等来晚了,您到了咱们冀县,应该告诉我一声,我好派车接您啊,”高县长以及众多高层,全都鞠躬,身子直接弯成九十度。
就像是晚辈对长辈的礼敬。
这一幕直接惊呆了所有人,堂堂一县之长,居然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低头。
整个冀县的高层,全部对李昊低头。
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冀县的要变了吗。
“这,这,怎么可能,”李依依根本想不通,她就算是再厉害,再优秀,也万万没有厉害到让县长低头的程度。
李昊以十几岁的年纪,就做到这点,简直太夸张了。
“高县长,你这是在做什么?”李如岳当场就懵了。
“高县长,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您完全没这必要啊,”苏奕道。
“这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这样的大人物都低头,”李耀光寻思道。
李昊看都没看高县长等人,他淡漠的道:“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办。”
“高县长,您这是怎么了,他可是杀人犯啊,”李如岳跑过来,疑惑的道。
高县长立即直起身,严肃的道:“住口,不许你对李先生不敬,”
“这些人意图谋害李先生,李先生属于正当防卫,”
“什么?这,”李如岳直接哑口无言,愣在当场。
他的计划也立即泡汤了。
他根本没有料到,居然连高层这些人物都站在李昊这边。
他终究是看了李昊啊。
“看来他的背后,一定有大人物撑腰啊,要不然怎么连高层都向着他,”李依依还算有些见识,立即想到了一些深处的东西。
而李耀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现在却有些后悔,既然李昊有这么大的背景,那如果用来庇护李家,该有多好。
可惜啊,李家和她们母子现在是势同水火,双方再也回不去了。
苏奕紧张的看向丈夫,她现在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实在不行就先跑吧。
一旁的张梅本来还有一线希望,她看到县长带人来了,立刻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可她也没想到,这么多高层人物,居然唯李昊马首是瞻。
她心中的火焰再次熄灭。
“昊,杀了他,杀了他,为你的父亲报仇,”方心茹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你不能杀我,我可是李家唯一的继承人,你不能杀我,”李如岳为自己辩解道。
他甚至开始跑,跑到苏奕的身后躲了起来。
李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缓缓抬起青葱玉手,点出一道气劲,将苏奕和李如岳同时击杀。
“爸,妈,”
李依依立即伤心的哭了起来,再怎么他们也是她的父母,不管她们有多坏,李依依还是认他们的。
可李依依也知道,杀人偿命,这是经地义的事。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唉,”李耀光深深的叹息,他仿佛瞬间就老了十岁。
张梅更是两眼无神。
眼前的事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了。
对于李昊和方心茹,她都不知道是恨还是感谢。
“昊,你,回来吧,”李耀光抹了抹脸皮,道。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一道气劲。
这道气劲穿透他的脑门,将他立即击杀。
“老头子,”
张梅开口大叫,她慢慢的爬到了李耀光的身边。
李昊双手毫不停歇,他双手飞快的在空中划动,最终形成了一个奇特诡异的符咒。
这个符咒立即飞入了张梅体内。
“张梅,我现在不会杀了你,因为痛快的死是一种解脱,”
“三个月后,你的气血会消耗干净,到那时,你才会慢慢的死去,”
“我要让你慢慢的感受生命流逝的那种绝望和无助,”
“对你这种人来,这种方式是最好的,你也应该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李昊刚才种下的,是一种叫做血气枯竭的符咒,这个符咒只不过是出自修真界一个门派而已。
紧接着,李昊又飞快的划出了另一个符咒。
并且将它种在了李依依身上。
“李依依,我现在已经剥夺了你最骄傲的东西,以后试着睁大眼睛看人吧,不要觉得自己很厉害,”
李昊刚完,李依依就开始抱着头痛哭,她的脑海中一阵刺痛,感觉像是有虫子在吞噬一般。
她的这个符咒,名叫赋诅咒。
能将饶大脑赋彻底消除。
她李依依不是成绩很优秀吗?
那好,今后看她如何能优秀?
将她最骄傲的东西剥夺,将她彻底打下神坛,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女人。
转眼间,李家已经只剩下了张梅和李依依两个活口,至于其他的保安,以及下人们,早都被林敬堂灭了。
他们背后李昊的坏话,以为他不知道?
“啊,啊,我的头好痛啊,”
李依依疼的在地上打滚,身上全都是尘土,平日里女神一般的仪容已经完全不见。
李昊刚刚又命令林敬堂,将李家所有的资产全部转移到自己的名下。
他没有给李依依和张梅留下一分钱。
甚至连别墅,车子,都要卖掉。
她们瞬间身无分文,没钱,看她们如何活的下去。
张梅神情凄惨的趴在地上,她一下子老了十岁,面容无比的憔悴,她心里也早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她想自我了断,但手上却没力气。
所以,在剩下的这段日子里,她必须像乞丐似的活着。
有那么一个瞬间,张梅还在后悔的想着,如果她没有得罪李昊的话,不定现在,自己还会是李家的主人。
如果……
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至于李依依,则是更加的后悔。
她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以为考进燕京大学就万事大吉了。
以为这样就可以看不起任何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