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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尊您让我看看您的伤势吧。”

她的本意是,看看他伤的重不重,伤口难不难处理,要是并不严重的话那自己就可以退下了。

但这句话听在司卿旬耳朵里就是另一种味道。

明明脸色难看,竟还扯出一抹笑容,道:“怎么?知晓关心我了?”

宁壁抿唇一顿:“做弟子对一向很关心师尊的。”

说完不等司卿旬在说什么,直接上手道:“师尊你先别说话,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拉着他的衣服,司卿旬也不扭捏,直接放开了手,任由她将一副掀开对他的身体上下打量。

不得不说,司卿旬虽然看上去清瘦但是还有肉的地方还是有的,尤其这胸肌真白啊,啊不是,真壮!

再往下就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深见骨头,甚至还有一块掉出来的血肉。

就这样的伤口,他的身上还有几处,还有的是冒着黑气的划伤,也在流血,在他如汉白玉的肌肤上留下了碎裂的痕迹。

宁壁看的恶心,却又忍不住想这该多疼啊。

抬眼去看一点儿伤痛好像都感觉不到的司卿旬,咬了咬下唇,问道:“疼吗?”

“还好。”

怎么会还好呢?都这样了!

应该是疼,特别疼,疼的要命!

可是她也记得司卿旬是南华帝君,他要是喊疼的话,那九华山的弟子怎么办?整个仙界又该怎么办?

他不是不疼,哪有人真的不怕疼的。

只不过是忍着不敢说不敢叫,不知道为何,宁壁的手有些颤抖起来,她想自己一定是被这些可怕的伤口吓到了。

松开衣服,找来一块娟帕浸在灵泉水中一会儿,再拿起来拧的半干,才撩开司卿旬的衣裳准备他的擦洗。

泉水刚刚碰到他的伤口就听见司卿旬喉管里发出一声:“嗯!”

就连伤口处都肌肉收缩了一下。

宁壁吓得立马收回了手,担忧的去看司卿旬:“师尊没事吧?我没用力啊…”

司卿旬面色更差了,连抬眼好像都没什么力气了,晃了晃脑袋望向宁壁缓缓张口道:“不是你,是泉水对魔气的侵蚀,也会灼伤我的皮肉。”

宁壁啊了一声,不敢再去清洗了,怕又把他弄疼了。

可是她不动,司卿旬便要自己动手,可是刚要伸手人就从床上差点就要栽下来,宁壁瞬间弹起来用双手撑住他的胸口。

只是因为靠的太近,宁壁觉得有点热。

司卿旬的胸口也是烫烫的。

司卿旬低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眯着眼睛勾唇笑了一下,张口却道:“好摸吗?”

“!”

宁壁心里一慌,赶紧把司卿旬推到床上去,只是下一瞬就听见一声哀嚎,吓得又赶紧把人扶了起来。

偏过头去洗帕子,便道:“师尊你别玩我了,我万一当真了就不好了。”

司卿旬看她侧颜,深情道:“我从未想过玩弄你。”

宁壁泡在水里的手渐渐放缓,抿紧了唇瓣,本想装作没有听见,可是这屋子里就他俩,司卿旬又没有说悄悄话。

太刻意了。

只好含糊道:“好了好了,师尊的伤要紧,你忍着点,我下手不会很重的。”

司卿旬没说话,只是眼神注目着她的行动,怕她听见自己闷哼内疚,便一直紧攥着床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宁壁抬头的时候他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师尊?”

她明明没有听见他难受啊?

司卿旬却轻笑:“无碍,包扎吧。”

宁壁心里不好受的多看了他几眼,转头拿来纱布和药粉,小心翼翼不敢动一下的替他抹上药,之后便要用纱布包扎起来。

只是司卿旬现在身体虚弱,一动就好像要倒了,所以动的只能是宁壁。

又不敢当着司卿旬的面上他的床,只能抱着他的上身去拿过纱布缠绕,一次一次缠绕纱布,一次一次与司卿旬亲密拥抱。

后者笑得有些过于开心,连眼睛都有些亮光。

他想自己这次受伤好像不算太糟糕,甚至赚到了一些什么。

他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感受到她的发丝落在他的胸膛上,扫弄他的肌肤,痒痒的波动他的心弦。

勾唇侧头想要多靠近一分,宁壁感觉到司卿旬的靠近没有立马撤退,只是呆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他的气息整个将她包围,时候才回过神来,起身退开两步。

转过身,不让司卿旬看见她微红的脸颊。

咬着嘴唇心里暗暗鄙夷自己。

方才居然会有一瞬间的动心!天杀的,她这小鹿什么时候不撞这时候撞,那不是趁人之危吗?

她不过是看司卿旬伤势太重,有些担忧而已,不算是动心!

司卿旬感觉方才的温暖一瞬间消失之后,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不见了,转头将崭新的衣袍幻化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裳。

宁壁一抬头就看见司卿旬半穿半脱的样子,他身材很好,刚刚给他缠纱布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只是一直忍耐着。

他肩头不算窄,而且肌肉刚刚何时,胸肌鼓鼓囊囊却不显得油腻,腰肢纤细却还有一块块腹肌。

方才摸上去的触感滑滑嫩嫩,像是在摸一块暖玉似的,只是这块暖玉好像肤色更好一些。?

突然感觉鼻子一暖,怕直接在司卿旬面前流鼻血下来,转头捂住鼻子,再松手时真的有一抹血红色在指尖流淌。

她真的流鼻血了!被司卿旬的美色给诱惑了!

她这样绝对不能让司卿旬给看到了,否则不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龌龊东西了?

说时迟那时快,司卿旬穿上衣服就看宁壁背着自己捂着鼻子发抖,担心她有事,便想起身,问道:“你怎么了?”

宁壁立马往前跑了几步,摇头道:“没事!既然师尊伤口包扎了,我、我就先走了!”

说完就撒丫子的捂着脸跑了,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关上门才松开了手。

满嘴鲜血,都是从鼻子里留下来的。

只是她流的是鼻血吗?

不,是她的节操。

【你节操没了。】小白看她的鼻血很是嫌弃的躲开。

宁壁吸了吸鼻子:“没就没吧,又不能当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