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顾成峰考上了举人,三哥和四哥因为有了推荐的名额跟着进入国子监学习。
五哥和六哥因为更喜欢习武,入京之后就花重金请了个功夫更好的武师傅继续学习,他们俩个读书比不上上面四个哥哥,所以准备考武举。
可以说,顾池媚虽然是汉人,顾父也不是高官,但有这六个哥哥在,她背后的势力也足够惹眼。
大哥外放做官,只要有政绩,成为高官不难,毕竟他们顾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一家子人,除了顾池媚都是生财有道的,读书做官不能做生意,可他们的夫人却可以有嫁妆铺子。
二哥,三哥和四哥进了国子监,已经是官身预备役。
五哥六哥如今也参加了武举,五哥是状元,六哥是探花。
这样的实力,是其他秀女都比不上的。
再加上,顾池媚入四阿哥所,还有康熙帝御赐的嫁妆。
虽然只是个格格,但却是双字封号的格格,婚礼虽简单,却也是内务府操办。
并且,顾池媚的嫁妆也让人看着眼热。
顾池媚是顾家唯一的嫡女,她的嫁妆是打从出生时就攒起来的。
本以为顾池媚进了宫,嫁妆是别想,已经装备折算成银票给她了。
却没想到得到万岁爷隆恩,允许她有嫁妆。
顾家可是挑挑加加,愣是把顾池媚的嫁妆压缩成了126抬。
因为太子妃的嫁妆是128抬,顾家不敢越过太子妃去,所以定了126抬。
就这126抬,也已经比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和三福晋董鄂氏多两抬了。
可这126抬嫁妆已经是顾家拼命压缩过后的数目了,且嫁妆箱子格外显眼,又深又大,认真计较起来,对标160抬的嫁妆也是可以的。
要知道大清国皇后的嫁妆最高只有两百抬,太子妃则是一百六十抬。
顾池媚的嫁妆认真计较起来,比太子妃瓜尔佳氏的嫁妆还要多。
所有抬嫁妆箱子的大力公公都觉得重,比抬太子妃的嫁妆可累多了。
最后自然赏钱拿的也多,顾家标准就是豪,主打一个不差钱。
光是这126抬的嫁妆就让人侧目。
就连准许顾池媚带嫁妆的康熙帝也没想到顾池媚一个小官之女能有这么多的嫁妆,心里对钦天监的话已经信了六分。
之所以给顾池媚这样的脸面,就是因为钦天监测算出顾池媚的命格跟小四的命格相合,是极其旺夫的命格。
最让康熙帝心动的是钦天监说小四的子息不旺,然顾池媚却与小四不同。
康熙帝又暗暗调查了顾家,发现顾池媚的母亲嫡三小姐确实是个好孕的。
想到四阿哥胤禛被生母乌雅氏算计子嗣有碍,慈父之心动了,将顾池媚送到四阿哥面前。
又因为太医院院判诊断,四阿哥恐怕无法让顾池媚有孕,有点儿不太好意思的,就给了顾池媚很多特殊照顾。
追根究底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四阿哥,就把好处都给了四阿哥的格格。
只能说顾池媚运气不错,赶上好时候了。
皇宫里因为顾池媚的嫁妆津津乐道,乌拉那拉府里的星晚也一样受了不小的影响。
“额娘,这个顾池媚是何许人,竟会入了万岁爷的眼?”乌拉那拉氏星晚询问母亲,心里却心悸的厉害。
顾池媚什么的她听都没听过,为什么这辈子发生的事情跟上辈子不一样了。
难道是因为她重生回来,所以才发生这样的改变吗?
乌拉那拉氏星晚惶恐不已,如今顾池媚进了四阿哥所,成了四爷的格格,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
那是她前世的丈夫,如今她待字闺中,对方也已经佳人在侧。
他们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乌拉那拉夫人跟乌拉那拉氏星晚说了一些顾池媚的事情,眼里也是浓浓的羡慕。
126抬的嫁妆,都是好东西,就是她给星晚预备,也预备不了这么多啊。
“把太子妃,大福晋和三福晋都给比下去了,这个熙恒格格,只怕是要得罪不少人了。”虽然羡慕,但不耽误乌拉那拉夫人说风凉话。
乌拉那拉氏星晚没有说话,她也羡慕,上辈子她的嫁妆只有124抬,因为不能越过太子妃,也不能得罪大福晋和三福晋。
而且因为她和四爷成婚很仓促,嫁妆什么的其实有不少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她压箱底的银子也不算多。
不知道顾池媚能带多少嫁妆银子,顾家有钱,又那般宠爱她,想来嫁妆银子不会少了。
俗话说结婚就是发小财,顾池媚结婚直接发大财。
她本就是个不缺钱的,每个月顾家都会想尽办法给她送银子。
如今她除开126抬的嫁妆不算,光是压箱底的银子,就有一百万两。
顾池媚看着箱子里装的银票都觉得心惊,她没想到顾家居然会这么有钱!
她本以为126抬的嫁妆已经是无敌了,没想到还有一百万两的嫁妆银子。
这是单独给她的体己钱,谁都不知道。
顾池媚都有些惶恐,幸亏她是嫁给了四阿哥,这要是嫁给了别人,就凭着她家这么有钱,恐怕也要被猜忌了。
大阿哥和太子不对付已久,若是她真的成了大阿哥的人,她都不敢想会面对什么。
顾池媚不由得庆幸,对于嫁给四阿哥也没有任何不满了。
要说康熙帝对顾池媚的优待还不止于此,顾池媚嫁人,身边被特许带着顾嬷嬷,还特意让内务府送了两个宫女伺候她。
顾嬷嬷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兴奋激动也有些不安。
一直到顾池媚安安稳稳的进了四阿哥所,坐在了喜床上,她的一颗心才只剩下喜悦。
四阿哥身边跟着的乌苏里嬷嬷也极其高兴,从婚礼开始一直到如今都兴奋的不行。
“爷,咱们该去新房了,新娘子等着爷揭盖头呢。”
四阿哥胤禛身着婚服,脸色却苍白,眉眼之间也看不出多余的情绪,依旧是平平淡淡。
他这样破败的身体,何苦去拖累无辜的人呢?
可圣旨以下,金口玉言,这一场格格进门的婚礼比不得福晋进门的大婚,可也是庄重无比。
他为臣,又岂能违抗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