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参加考核,也就是没有被挑上做伴舞。
那么,到时候就只有站在一旁做“木桩子”的命了。
毕竟,司海学院从来没有新生能跳主巫舞和主伴舞的。
海祭台上,海祭跳巫舞的时候需要有姑娘擎着火把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一般是连伴舞都跳不好的姑娘,才会被安排去做擎火把的“木桩子”。
想到夏三姑娘要去做“木桩子”,最开心的莫过于花莲美了。
还以为她得林嬷嬷指导,能有多厉害呢,不想,最后竟然是做“木桩子”的命。
一想到这嚣张的女人最后要做“木桩子”,哈哈哈哈,想想便是要笑死她。
这个梗,简直够她笑一年了。
花莲美觉得之前被压一头的郁气悉数烟消云散,这几天都是笑得合不拢嘴的。
来到司海学院之后,就没有这么舒畅过。
此刻看见这女人终于来上学了,不讽刺得意卖弄几句,简直就不是她花莲美的作风。
此刻,嬷嬷还没来上课,一众姑娘坐在教室里三五成群的各种八卦,嬉嬉闹闹笑成一团。
夏蓝汐坐窗边,叶小薇坐在她的身旁,担心得不行,问她伤得严不严重,有没有恢复。
夏蓝汐一再表示自己强壮如牛,一点事都没,叶小薇才放了心。
两个小闺蜜在说悄悄话,花莲美带着几个姑娘过来,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两人的旁边。
然后得意的开始开启花式嘲讽模式。
“天天起那么早练功有什么用,有些人,连个伴舞都混不上。”
“可不是吗,不过,至少还可以举着火把做‘木桩子’。”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嘲笑别人干嘛,至少人家努力过好么。”
“努力做‘木桩子’吗,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司海学院的学生,连伴舞都不能跳,最后只能做一根‘木桩子’,要是本姑娘啊,早就一头撞豆腐撞死算了。”
“可不就是这话,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不过啊,有些人就是不要脸面的,‘木桩子’,哈哈哈,想到本姑娘就忍不住要笑……”
“……”
几个姑娘你一句我一句,咯咯咯的,笑得不知多开心。
夏蓝汐一贯不把这些冷嘲热讽放在心上,一边吃着糖,一边拿出卦象图喜滋滋的研究。
一旁的叶小薇听得是有点忍无可忍。
这些人,怎么那么讨厌,小汐受了伤,同为同窗,不但不关心一下,还这样嘲笑。
不过,小汐巫舞跳得这么好,林嬷嬷又赏识小汐,不可能舍得让小汐去做根“木桩子”的吧。
当下瞪了一眼花莲美几个,抿着小嘴,没好气的道,“你们几个,真是讨厌,嘎吱嘎吱的,就像大街上说长道短的妇人。
这海祭还没开始,谁跳巫舞还不一定呢。不过被选上跳个伴舞,你们就得意成这样,真是有脸!
说不定小汐是要在高台上跳的姑娘呢,哼!”
她觉得,以小汐的天赋,跳主巫舞都绰绰有余。
小汐跳得比蓝心师姐都要好。